許是價格太高,場中很多人猶豫不定,一時間冷了場。眼見沒人舉牌,袁良暖場道:“諸位客人,這可是極品法器,是在進階法寶時失敗,雖然進階失敗了但是卻擁有法寶的一部分功能,而且未來還有進階法寶的希望,各位應(yīng)該知道一件下品法寶最少也都要二十萬靈石才能買到。”
袁良說完,有人意動舉牌,“好,23號客人舉牌,兩萬五千靈石,還有沒有下一位,這極品法器可是異常稀少的,而且還能發(fā)出擁有五分之一金丹修士威力的攻擊,錯過這次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p> 袁良說道:“好,25號舉牌,三萬靈石,還有客人出價更高嗎?”
“三萬五千”“四萬”“五萬”
陳慶雖然意動,但是沒有舉牌,因為離火珠的屬性和自己的屬性相克,就算自己買下了也發(fā)揮不出最大的效果。
最后這件法器以七萬靈石的價格被一位修煉火系功法的修士拍得,離火珠也成為這場拍賣會目前為止價格最高的拍品。
袁良拍拍手,“現(xiàn)在是今天這場拍賣會,最后一件拍品乃是一枚定真令,”話音剛落只見一個清秀女修用金盤托著一塊令牌上到拍賣臺上,“不知道諸位聽說過定真令沒有?”
在場很多人都一臉懵逼,陳慶也從未聽過這定真令是誰。不過還有少部分人聽到這個名字眼冒金光,看著令牌都變得火熱起來。
袁良為諸人解釋道:“看來有很多客人沒有聽說過,這定真令乃是上古一位大修士定真居士所留,定真居士曾經(jīng)說過這天下靈寶有數(shù),若有十斗,我不才獨得一斗,在其飛升時,將這些寶物放在一處大陣之中,并將一萬枚定真令散落天地,有緣者得令即可入陣取寶,所取之寶全憑機緣。得到令牌的人有些得到了靈丹買藥吃了之后法力大增,直接成就金丹,有些人則是得到了厲害的靈寶。而這一塊就是定真令,起拍價十萬靈石,每次加價一萬靈石?!辈贿^袁良并沒有說最關(guān)鍵的那就是得到這定真令后,激活后必須通過定真居士設(shè)下的一道考驗,成功自然進入大陣之中,失敗則令牌消失一百年尋找下一個有緣人。
“十一萬”“十三萬”“十五萬”
陳慶舉牌直接將價格提到了二十萬靈石,頓時讓一些靈石不多的修士放棄了競拍,不過能參加拍賣會的修士還是有非常富裕的,陸續(xù)舉牌“二十一萬”“二十二萬”。
袁良樂于見到這種情況,“還有沒有人出價高過二十二萬的?!?p> 陳慶舉牌說道:“三十萬靈石?!瘪R上有人跟到“三十一萬”。
陳慶有舉牌將價格提到了四十萬,若是還有人出價自己就不要了,誰知道自己若是進了大陣能的到什么東西,萬一是下品法寶自己也虧大了。
許是被陳慶這一手驚住了,或是的確沒有太多靈石,或是覺得不劃算,沒有人再舉牌出價,袁良還是問道:“還有沒有人出價更高的,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定真令,第一次?!币姏]人舉牌,“第二次”“第三次,好成交,最后恭喜68號客人得到這枚定真令牌?!?p> 拍賣會結(jié)束之后,陳慶繳納了四十二萬靈石,其中多付的一萬是給多寶閣的手續(xù)費,將拍品一一收好,便出了多寶閣。
陳慶隱隱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路過城中的一條河流時,施展水元遁法,化作一團水球離開東盛城。平靜的海面上,陳慶顯出身形,還未等他松口氣,三道遁光落在面前將他團團圍住,遁光散去顯出身形,這三人都帶著猴子面具。
陳慶暗道自己水元遁法已經(jīng)出神入化,怕是連金丹期修士不仔細查探都不會發(fā)現(xiàn)我的位置,怎么會如此輕易被人找到,我身上定是被下了追魂香之類的東西。
這時將他圍困住的三人,其中一人開口道:“乖乖束手就擒,將你身上的儲物戒指交出來,我們可以饒你一命?!?p> 陳慶籠罩在黑袍之中的手悄悄動作將黑水幡中的玄元真水放出,在自己身周隱沒起來,聲音嘶啞說道:“你們是誰?如何找到我的?”
“呵呵,只要你乖乖交出東西就成,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逼渲幸蝗撕浅獾?。
“動手”三人中的老大暗中傳音道,三人法器齊齊擊打而出,然而卻被早有準備的陳慶用玄元真水擋住。
陳慶暗罵:“卑鄙?!辈贿^手下動作卻不慢,一道劍光從其嘴中射出,劍丸滴溜一轉(zhuǎn),興奮地朝著三人斬殺而去。三人還在運使法器襲殺陳慶,沒有料到突然出現(xiàn)的劍丸只覺眼前一花,耶這不是我的身體嗎帶著這樣的疑問,三人被陳慶的劍丸將頭砍了下來。
陳慶隨手三道火符丟出,將三人尸體燒毀,儲物戒指攝入手中,不在停留,施展水元遁法離開此地。就在陳慶離開半個小時左右,一道遁光落在剛剛陳慶站立的海面之上,一道朦朧身影時隱時現(xiàn),時男時女的聲音從其身上傳出:“這小魚溜得倒是挺快,沒想到這次多寶閣居然拍賣定真令牌,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了。”
陳慶在海上繞了一個大圈,確認沒有人跟著,這才回到了靈珠貝場。將貝場的防御法陣激活,陳慶來到二樓的練功室中,先是將三人留下的儲物戒指取出,一一查看。陳慶看著手中的玉瓶,暗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三人能夠最到自己,自己身上沾上了萬里尋蹤引,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沾上的。十幾萬靈石,一些靈草丹藥,這些人不過是筑基中期修為居然這么富有,看來平時沒少下黑手,不過這次踢到了鐵板上,倒是便宜了我。”
陳慶發(fā)現(xiàn)其中一枚戒指中有一卷非金非玉的書頁自己見過,當年自己與守靜師兄路過百里山從四名匪寇手中得到的書頁與它一模一樣,難道那張山水圖紙不止一張,陳慶翻找一番將自己的書頁和其放在一起,只是剛剛接觸頓時兩張書頁如同水一般融合在了一起。陳慶大驚暗道這書頁定是有大秘密,也不知道這書頁到底有多少張,自己還是好好收好,看以后能否有什么用處。
陳慶將書頁小心收好,又把定真令牌取出,琢磨道:“那多寶閣袁良說這令牌只要灌入法力就可以激活。到時候就可以進入定真居士的洞府之中。”陳慶小心的將法力注入令牌,頓時一股吸力,從令牌上傳來,陳慶只感覺眼前一黑,他的靈魂就被令牌吸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