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爐石傳說?七國傳說?。ㄉ希?/h1>
白曉生在家憋了兩天之后,忽然明白為什么古代沒有宅男了。這個時代既沒有手機,也沒有電腦,而他這個學霸最喜歡的書籍在這個時代也全都是用笨重竹簡制造而成,而且里面寫的也全都是之乎者也的文言文。
“似乎有些理解為什么臨淄的百姓八卦心理那么強了,全是因為缺乏娛樂活動啊,春秋戰(zhàn)國時,人們都是怎么娛樂的???”白曉生望著頭頂?shù)奶旎ò?,陷入了沉思?p> 一想到這以后幾十年,有可能大部分時間都要對著又臭又長的文言文消磨時光,他就覺得犯怵。
古人都喜歡干嘛呢?
似乎古人都喜歡琴棋書畫,吟詩作對??墒菍τ谒@個腦子里裝滿唐詩宋詞三百首的學霸來說,完全都提不起興趣來。
他開始在腦海中復習起了有關齊國的歷史和人物,試圖找一件有趣的事情做做。
慢慢的一位偉人的名字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中。。。。
管仲,雖然他在后世有著“法家先驅”、“圣人之師”、“華夏文明的保護者”、“華夏第一相”這些強大的稱號。
但是,在歷朝歷代供奉這位的牌位最多的地方卻不是那些宗廟,而是,青樓,他是青樓的開創(chuàng)者,也是官家經(jīng)營青樓的第一人。
所以齊國是有官妓的,對吧?
想到這里,白曉生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鼻子微微發(fā)熱,作為一個沉迷學業(yè)的學霸,長這么大還沒逛過青樓呢。
嗯,我就去看看,絕對不動手,我這樣純潔的少年,是絕對不會被萬惡的奴隸制封建社會腐化的。
剛想出門,就看到了在門外打掃衛(wèi)生的姜奴兒,又想起了屋中因為近日添置新家具已經(jīng)所剩無幾的齊大刀。
萬一把持不住,怕不是他和姜奴兒又要啃菜葉子了。
于是他惡狠狠的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你這萬惡的封建社會,休想用糜爛的生活腐蝕我這個來自社會主義四有青年純潔的靈魂?!?p> 這時,白曉生才發(fā)現(xiàn)打掃衛(wèi)生的姜奴兒和移動的方式有些怪異,東掃一下,西掃一下的,似乎在做著什么奇怪的事情。
這一古怪的舉動讓白曉生的內(nèi)心有一些疑惑,開口道:“姜奴兒,你在干什么?”
姜奴兒停下手中的掃帚,抬頭說道:“奴婢剛才聽門口一位穿著發(fā)白齊袍的老爺子講了一段白起的故事,所以想試著畫一下那位將軍的模樣?!?p> “白起?”白曉生望著地面上歪歪扭扭的線條,依稀可以看出來是一個火柴人?然后問道:“你很崇拜他嗎?”
“他是大英雄”:姜奴兒用力的點著小腦袋。
看著眼前崇拜的點著小腦袋的姜奴兒,白曉生不知為何,就想起了二十一世紀那款以九個英雄為模型制作的卡牌游戲“爐石傳說。”
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用這幾國名將文臣,制作一款卡牌游戲,不僅可以打發(fā)無聊的時間,還能靠著開包賺夠齊刀幣,然后好好被這封建社會侵蝕一下。
想到這里,白曉生興奮的抓住姜奴兒的雙手,激動的說道:“你說那個身穿發(fā)白齊袍的老爺子還在門口嗎?”
“啊。”姜奴兒紅著臉甩開了白曉生的手,用雙手拽著衣角,小聲的說道:“奴婢,這就出去看看。”
白曉生一臉尷尬的看著姜奴兒。。。一激動就忘了,這是封建保守的古代社會。
不一會,一名健步如飛的老者就跟著姜奴兒走進了房屋之中,他面容雖然蒼老,但眼神卻銳意難擋,從他身上一身發(fā)白的齊服來看,想來這名老者家境不會太好。
白曉生俯下身,恭敬的問道:“老先生,不知你可曾見過武安君白起?”
老者沉思一會,緩緩的回答道:“見過?!?p> 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白曉生眼中露出了一絲喜色,又低聲問道:“那不知有沒有見過安平君田單。老先生可會畫畫”
老者聽到“安平君田單”幾個字眼中露出了一絲詫異,然后嘴角不自覺的抽了幾下,平靜的說道:“自然也見過。畫工尚可?!?p> 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白曉生激動的帶著老者朝屋內(nèi)走去,又對身旁的姜奴兒說道:“去屋里研墨?!?p> 屋內(nèi),姜奴兒蹲在地上認真的研著墨,白曉生則從屋內(nèi)拿出了一張光滑的薄木板,放在地上后,在上面劃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直線。
老者按照白曉生的指示,在他標記好的框架里畫著他所見過的白起,只見一條條細線在老者用力的筆鋒下快速成型,不一會一個身穿鐵甲,手持長劍,腳下一地浮尸的鐵血將軍就出現(xiàn)在了小格子里。
看著眼前栩栩如生的白起,姜奴兒和白曉生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不過一個是驚嘆,另一個則是覺得自己要發(fā)財了。
老者又在白曉生的手腳齊用,不停的比劃下又在人物的旁邊添加了一個圓圈,在上面標好漢字“二”后,又畫了一副盔甲。
白曉生看著眼睛山寨的戰(zhàn)國版戰(zhàn)士英雄“白起”,總感覺少了點什么。這才想起了,爐石傳說的火爆固然有其精良的制作和豐富的底蘊,但不得不承認當畫有加爾魯什的頭像瞬間落在了英雄位上,并且高聲的喊出‘不勝利,毋寧死!’這句話時,是真的很洗腦。
他連忙對著老者說道:“老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在旁邊在加一句“殺一人是罪,屠萬人是雄””
老者聽到這句話,不由一愣,這句“殺一人是罪,屠萬人是雄”一下子把安平君田單給拽回了那個馬革裹尸的戰(zhàn)亂年代,他似乎又見到了那場被燃燒著火焰的公牛沖擊后,染滿血液的大地。
安平君田單許久才睜開眼睛,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隨即將目光轉到了白曉生身上:“你可愿做我的徒弟?!?p> “啊?”白曉生楞了一下,然后轉念想到,老先生雖然精神,但畢竟老了,若能學的他的畫技,以后也可以自己創(chuàng)作后續(xù)的卡牌。
田單滿懷期待的望著白曉生,他雖然身體健壯,但畢竟是半截身子已經(jīng)要入土的人了,錯過了眼前的少年,下一個能讓他覺得眼前一亮的苗子又不知要等上幾年。
大齊雖然安定,但誰知那六國攻齊的景象還會不會發(fā)生。
“好”白曉生認真的回答了一句
眼前四目相對的一老一少,誰都沒有想到,就是因為這簡單的一個“好”字,其后幾千年的世界歷史都被硬生生的拉到了另一條軌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