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可是最公道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滿臉愁容的女人,女人伏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大掌柜臉上頓時有些不好看,呵斥店里的伙計說:“你們怎么回事,沒看到這個喪門星又來了,明明是她把她男人喪門壞了,這還賴到我們酒樓了,趕快給我打走!”
此時酒樓門口已經(jīng)圍攏了一些人,那個女人伏在地上哭道:“大掌柜,當家的傷了胳膊,還等著錢抓藥,這一家子老小的生計都斷了,只求大掌柜把當家的工錢結(jié)算了?!?p> 大掌柜勃然變色:“什么工錢,你們家在這干活的時候工錢都是結(jié)算了的,你這不知好歹的婦人想要賴我們臨客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臨客樓的老板是誰的人!趕快打出去!”
“求求您了,當家的在酒樓做的時候也是盡職盡責的,如今傷了胳膊,也是意外,就求您把最后三個月的工錢給結(jié)了,家里還等著去看大夫啊,小婦人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迸丝薜煤苁莻?。
圍觀的有知道內(nèi)情的,就小聲議論著。
原來這個女人的男人張牛是臨客樓的大廚,廚藝不錯,可沒想到半個月前因為意外,廚房的房梁她了,直接給張牛肩膀胳膊給砸壞了,還是右邊,聽大夫說,這傷也不可能恢復了。
這臨客樓的大掌柜是個奸詐的,他當時還到張牛家里去看看,面上一團和氣,但騙著張牛把自己會的菜譜全部都說了出來就翻臉不認人了,不僅沒給一點賠償,還連最后三個月的工錢也沒給。這臨客樓是三個月結(jié)一次工錢的,因為鎮(zhèn)上就這么一家酒樓,即便很多人覺得不公平也是搶著要來酒樓做事的。
這張牛家里有個生病的老母親,還有兩個年幼的孩子,平時日子過得也緊巴,如今等著給張牛和老娘看病,家里沒有多少余錢,張牛的媳婦張氏就來臨客樓討錢。這半個月幾乎天天來,可從來都是被伙計們趕出去。
大家都知道是臨客樓做的不地道,可是臨客樓有背景,誰也不敢說什么。
就算張氏告到官府,官府也是不管的。張氏沒有辦法,只好日日來哭。但到現(xiàn)在也沒有拿到錢。
這大掌柜這么不是東西?!
沐夕顏一聽很傻生氣,雖然她不是隨便亂管閑事的人,但這個年代,小百姓的生活是很苦的,只要不涉及原則,沐夕顏還是愿意幫一把的。
沐云飛也氣得要命,他暗搓搓地在妹妹耳朵邊上說:“干脆,揍一頓的了,揍服了這錢也拿到了,價格也公道了?!?p> 張氏還在哭,大掌柜命令伙計們把張氏拉走,沐夕顏出面說:“等一下!”
大掌柜一看又是那個滿臉疙瘩的臭丫頭,不耐煩道:“二兩銀子,你愿賣就賣,不愿意賣,哼哼!”
大掌柜的向伙計們使眼色,這是要強買強賣了。
沐夕顏說:“大掌柜,我聽說酒樓的少東家在白鹿書院總院讀書呢,我哥哥是讀書人,最會寫文章,如果把這事寫成文章貼到白鹿書院的門口,不知道林院長會不會管管?!?p> 林院長是當世大儒,帝師都能當?shù)茫祼喝绯鸬拿曇彩窃谕?,一直要求書院里的學子不準仗著家里的勢力欺負鄉(xiāng)里。
但這小鎮(zhèn)上沒有幾個人懂這個,只覺得臨客樓有官府撐腰根本就惹不起。
大掌柜臉色一變,還強撐著道:“你說吧,我怕你說,不過是一樁買賣,你不賣就算了,我做生意可是一向公道!”
這還在吹呢!
落夜離痕
公園里,我觀察她很久了,她一個人默默坐在那里兀自喝著啤酒,眼睛紅紅的好像有心事的樣子。一瞬間各種疑問在我腦海一閃而過,關(guān)于這個謎一樣的漂亮女人。眼看她將長凳上第三罐啤酒飲盡,環(huán)顧四周,還有不少搭訕伺機而動,不能再猶豫了。我鼓足勇氣搶先湊上前,關(guān)切地問::“姑娘,你這罐子還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