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將寒陵送回了出租房,簡要的概括了任務(wù)的內(nèi)容以后,寒代替寒陵上了保時捷,火速的趕往了凱旋市警察局。
在此之前,寒已經(jīng)偽裝成了顏浩杰的模樣,而陵則是楚星的模樣。
下午三點多一點,保時捷卡宴停在了凱旋市警察局的門前。
利用陵的能力,兩人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得知了之前被抓進(jìn)來審訊楚天的審訊室的位置。
在經(jīng)過一個洗手間的時候,警惕的“顏律師”聽到了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便有了之前的一幕?p> “需要什么幫助嗎?”一身西裝的顏浩杰站在門口,臉上帶著微笑。
聽到聲音,本來已經(jīng)沒有意識的楊天艱難的抬起眼皮,畢竟年紀(jì)大了,而且傷口剛剛縫合,一般的人走路都很困難了。
他看了一眼,虛弱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念叨著,“你……去找……靈騎大廈……的老板……高焱……告訴他……他找了……二十多年……的……那個孩子……在我……這里,讓他……趕緊過來……”
楊天對靈的感情很復(fù)雜,二十年了,兩個人畢竟也有了感情,說實話,楊天覺得如果擁有一個像靈這樣的人類朋友真的是人生一大幸事,他竟然有點不想讓靈走了,但另一方面,楊天感覺自己的年齡已經(jīng)很大了,不能再繼續(xù)的守護(hù)人類了,靈畢竟還是這個世界的不穩(wěn)定因素,早走早省心。
雖然兩種情愫在楊天的內(nèi)心里碰撞,但在感覺自己這一次可能會死的情況下,楊天還是決定把自己知道的都不留余地的說出來,畢竟這種機(jī)會千載難逢,可能錯過了,就再也不會有了。
顏浩杰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這句話放在平日里真的是再正常不過了,可能就是一個公司的大老總尋找一個失散多年的孩子而已,但恰巧就在楚天被捕的這天,而且按照時間推算,楚天的年齡也剛好差不多吧。
顏浩杰回頭看了一眼楚星,兩人目光交流了一下,“你來處理吧,雖然不確定他講的是不是楚天,但還是小心一點吧。”
后者點點頭,走到了楊天的身旁。
…………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審訊室里情況的房間里,五個警察坐在里面。
其中一個盯著楚天的警察呼地站起身來,指著鏡子,“那個人是誰?怎么進(jìn)去的?!”
聞言,其余四個人都站起來,看著鏡子,鏡子中,一個身材高大的西裝男人推門走進(jìn)了審訊室。
“我認(rèn)識他,他是顏浩杰,一個有名的律師。”警察之一說道。
“律師怎么會在這里,趕緊把他轟出去。”
“你們打算把誰轟出去?。苦??”突如其來的開門聲和帶著似乎能擾亂心智語氣的說話聲,止停了打算沖過去的警察。
“你是誰?怎么進(jìn)來的?”警察們面面相覷,看著楚星。
“我是被你們抓起來的那個人的姐姐,我來這里有問題嗎?”楚星把身后的木門合上,“你們愿不愿意來一段有趣的回憶呢?”
……………
“你是誰?”楚天看著推門走進(jìn)來,坐在審訊桌后的陌生男人,“剛才審訊我的那個警察呢?”
“他是不是長這樣?”顏浩杰從懷里掏出手機(jī),屏幕對著楚天。
楚天看著屏幕里雙目緊閉,臉色蒼白的楊天,心里一沉,“你對他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鳖伜平馨咽謾C(jī)收起來,“只是拖著有嶄新傷口的身體到處亂跑,傷口開裂,失血過多,倒在了洗手間里。我給他進(jìn)行了簡單的止血處理,還不至于沒命?!?p> “哦,你還不認(rèn)識我吧,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我有兩個身份,一個是律師,一個保密。”
“律師來找我做什么?”
“當(dāng)然是有人找我來了?!鳖伜平苄πΓ澳愕慕憬慊酥亟?,讓我給你把罪行減到最輕,可是啊……”顏浩杰皺著眉毛看著桌子上楊天記錄的檔案,“你這次還真的是闖了大禍了?!?p> 楚天嘆了一口氣,把頭垂了下去,寒陵果然沒有幫我嗎?“你回去吧,我不需要律師?!?p> “別著急?!鳖伜平苻D(zhuǎn)身敲了敲身后的玻璃,“搞好了沒,搞好了你就趕緊來這邊?!闭f完扭頭看著楚天,“我還有一個身份呢,你哥哥的部下?!?p> 吧嗒……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楚星走了進(jìn)來,坐在審訊桌上。
“姐……”楚天還沒從顏浩杰的話里明白什么意思,自己姐姐的出現(xiàn)讓自己更加的凌亂。
“你讓城主幫你做的事,我已經(jīng)幫你做完了,雖然有一點小瑕疵,但不會影響結(jié)果。”楚星摸了摸臉,面容逐漸恢復(fù)成原先陵的模樣,而一旁的顏浩杰也是同樣的動作,臉變成了寒的模樣,“但還有最后一步事情沒有完成,把你的記憶修改,然后帶你離開這里。”
兩個人模樣的變化因為有了寒陵的前提下,楚天已經(jīng)有些見怪不怪了,但聽到后半段的時候,楚天還是有些畏懼的往后縮了縮。
“你不要害怕。”陵走到楚天的旁邊,環(huán)顧一周,用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摸著楚天的頭,“城主的命令,只是拿走你那段宛如一個惡魔的記憶。”
聞言,本來掙扎胡亂扭動身體想要來抵抗的楚天還是沒有停止掙扎,如果真的只是取走那段記憶,楚天倒是沒有什么意見,但誰又能確定面前的這個女人說的是真是假的,萬一,只是讓自己放松警惕,然后把自己在人域所有的記憶都抹除了該怎么辦。
所以楚天雖然被銬在桌子上,但還是用力的反抗,卻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怎么反抗,陵的手都穩(wěn)穩(wěn)的放在自己的頭上。
“咦?”陵面露疑色,把手從楚天的頭上拿起來,隨后又放上去。
“怎么了?”寒坐在凳子上,把大長腿擱在桌子上。
陵想了想,把手拿了下來,走到寒的身旁,低聲在其身邊耳語了幾句。
“啊?他應(yīng)該還沒有神諭吧。”寒不知道聽到了什么,把腿從桌子上拿了下來,站起身來,“怎么可能?”
陵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寒呼了一口氣,自顧自的說道,“城主,原諒我這么對待你的弟弟。”隨后走到楚天的身后,對著毫無防備的楚天的后腦勺就是一拳。
不明就里的楚天只感覺眼前一黑,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