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作出了禽獸不如的弒母之舉,還問我什么意思?”羅云冷聲說道。
聽見這話,周圍人大吃一驚。
“他說什么?弒母?”
“難道馬婆婆是被雷瘋子兄弟倆害死的?”
“不可能吧?這兩兄弟雖然很可惡,但也不至于作出這等泯滅人性的行為啊……”
“有什么不可能的?馬婆婆活著的時候,沒少受這兩個畜生的欺辱!被他們害死,我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p> 雷瘋子兄弟倆在聽到了羅云的話后,則是悚然一驚。
“他怎么會知道老東西是被我們害死的?瞎蒙!一定是瞎蒙!無論如何也不能認!”雷洪在心中想到,他強作鎮(zhèn)定,又害怕弟弟會露餡,大聲喝道:“你胡說!我們怎么可能會害死這個老東西……害死我們媽?她明明是被你爸醫(yī)死的,你別想在這里血口噴人、栽贓嫁禍!”
雷濤瞬間明白了哥哥的意思,高叫著附和道:“沒錯,我媽明明就是被你們羅家害死的,你休想在這里倒打一耙!”
“血口噴人?倒打一耙?”
羅云呵呵的笑了起來,笑容十分的陰冷滲人。
“你們當(dāng)真以為你們做的禽獸之舉,就沒有人知道嗎?四天前的那個雨夜,你們應(yīng)該記憶深刻吧?”
雷瘋子兄弟倆的臉色不禁一變。
“他怎么會知道四天前那個雨夜的事情?難道……難道他真是知道了老東西的死因?!”
“不可能的。我們做的那么隱秘,不可能有第四個人知道!可是他為什么會提到四天前的那個雨夜呢?這……這是巧合嗎?”
雷瘋子兄弟倆既驚訝又迷茫,強忍著才沒有驚叫出口。
羅云哼道:“你們是不是在想,我提到四天前的雨夜,只是一個巧合?”
“我肯定不會知道,就是在那天晚上,你們用幾根寬布條將馬婆婆綁在了凳子上,又拿襪子塞住了她的嘴巴,將她扔在這個院子里,淋了一晚上的雨?!?p> “馬婆婆年紀(jì)大了,而且因為你們的欺凌,身體狀況本來就差,所以第二天就陷入了高燒狀態(tài),臥床不起。你們非但沒有帶她去看醫(yī)生,還不給她水喝飯吃,就這樣拖著,讓她被活活的餓死、渴死、燒死!對外則宣傳,她是吃錯了藥而死!”
雷瘋子兄弟倆怎么也沒有想到,羅云竟然真的知道馬婆婆是怎么死的,而且還把整個過程講述的十分詳細,仿佛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但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
反正羅云沒有證據(jù),就算把過程說的再詳細、再具體,又有什么用?
他們毫不猶豫的叫道:
“胡說八道!”
“媽的,明明是你們醫(yī)死了我媽,還敢栽贓嫁禍,說我們弒母?我們兩兄弟,是那種不孝子嗎?敢往我頭上潑臟水,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羅云沒有給他們機會,一把扯下了貼在馬婆婆腦門上的鎮(zhèn)魂符。
“你們說我栽贓嫁禍?那就讓你們的老母親來說說,我是不是栽贓嫁禍吧!”
鎮(zhèn)魂符一揭,馬婆婆眼中猛的射出兩道兇光,嚇的人們再度哇哇尖叫。
但這次,馬婆婆沒有亂傷人。因為她都靈魂,在鎮(zhèn)魂符的作用下,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智,知道該找誰報仇,而不是濫殺無辜。
她那雙空洞、詭異、恐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雷瘋子兄弟倆,盯的他們心底發(fā)涼,頭皮發(fā)麻。
“我死的好冤!我死的好慘!我恨!我好狠!”
飽含怨氣的聲音從馬婆婆的口中傳出,嚇的所有人哇哇大叫,雷瘋子兄弟倆更是懼怕到了極點。
雷濤本來就心中有鬼,見老母親又一次詐尸,更是被嚇的雙腳一軟,跌坐在了地上,心態(tài)瞬間崩了,指著身邊的大哥叫了起來:“媽,這事兒不能怪我,我不想殺你的,都是他忽悠我,說只有殺了你,才能拿到這棟房子,才能分到錢……”
這句話,無疑是承認了馬婆婆就是被他們給害死的。
這兩兄弟,居然真的為了錢,干出了弒母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
院子里的人們,頓時嘩然一片。
難怪馬婆婆要回來索命,被親生兒子給害死,怨氣能不大嗎?
雷洪瞪了眼弟弟,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是這么的不爭氣,就這樣承認了罪行!
不過,看著詐尸的老母親步步逼近,想到她剛剛的恐怖表現(xiàn),雷洪也是雙腳發(fā)軟,急忙求饒:“媽,是我錯了,我該死,我混蛋,我禽獸不如!但是,求你看在我是你兒子的份上,放我一馬,給我們一條生路吧!”
眼見馬婆婆越走越近,雷瘋子兄弟倆嚇壞了,急忙想逃,可他們剛轉(zhuǎn)身,馬婆婆張口吹出一股凌冽的陰風(fēng),就將兩人吹翻在地。
緊接著馬婆婆追上來,伸手抓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