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北吐了一下舌頭,就連忙準(zhǔn)備他的比賽去了。
“一天天不學(xué)好,就知道跟著簡北瞎胡鬧?!标惱蠋熃又?xùn)我,“要不是看在你進(jìn)了決賽的份上,真想讓你抄詞典?!?p> “啊?”我大呼,“我進(jìn)決賽了?”
我剛才盡想著跟簡北鬧了,根本不知道自己進(jìn)了決賽,這時聽陳老師一說,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老師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看了我一眼,氣的呼哧帶喘的就走了。
我心里只覺得抹了蜜,我覺得我總決賽也能拿冠軍,只要讓簡北當(dāng)那個紅帶子,我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讓別的女人進(jìn)了他的懷抱??!
這時小白過來,擰了一瓶水給我,“傻笑什么呢,簡北在南操場比三級跳呢,你不去?”
“我當(dāng)然要去了。”簡北的三級跳我能缺席?
我拉著小白兩個人就往南操場跑,一點疲憊感都沒有。
我們到的時候簡北還沒上場呢,他分在了第五組,現(xiàn)在第二組正比呢。
“哇,男生三級跳也挺帥的?!毙“赘袊@。
我沒說話,因為我不說小白也知道我想說什么。
開玩笑,當(dāng)然帥了。但是,真正的帥哥還沒出場呢!
很快,簡北就上場了,他換上了黑色健身服套裝,短袖和健身褲都是緊身的那種,把他的好身材包裹的一覽無余,然后下面是一個大褲衩,一雙大阿迪運動鞋。
他跟其他男生一樣,喜歡趕時髦。有運動服不穿,非要穿什么健身服!不過他身材可真好,男生高中都發(fā)育的快,看他的胳膊,我都能看到他的肱二頭?。豢此男?,好像比我的小不了多少;看他的腿,那樣緊繃的線條,那樣結(jié)實的肌肉;看他的……不能再看了……
壞蛋,色女,你剛才看了哪兒?!看了哪兒?你怎么能看那個地方?!怎么能?!
你□□熏心,你臭不要臉啊……
臭不要臉!
我就這么晃了一下神兒,簡北就跳完了!我都沒有好好欣賞他是怎么跳起來的,體育老師就已經(jīng)報成績了,這么快?
三級不行,要想好好欣賞一下美男,得六級,得八級,得讓他跳了一遍又一遍才行。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簡北的這種三級跳賽程短,賽制也簡單,初賽完了緊接著就是決賽,就是這么快。
簡北的初賽我走神了,沒好好欣賞,他的決賽我一定不能再錯過了。
他先是助跑,像秋風(fēng)掃落葉一樣輕盈,然后跨大步換腳,最后一躍入坑。沙坑因為他的突然襲擊飛起了一些沙子,但在我看來這些沙子都不是沙子,這是干冰。
就像藝人上臺唱歌時舞臺噴出的干冰一樣,飄渺又動人,恰好的烘托了氣氛。
簡北就是那藝人。
光彩又耀眼。
我的嘴角從在賽場上看見簡北后都沒下來過,我都要把嘴巴咧到耳朵根了。
他怎么這么好看啊,十項全能,說的不是他還能是哪個少年郎呢?
“擦擦,哈喇子都流出來了?!毙“紫訔壍目戳宋乙谎?。
我下意識的真去擦了一下嘴角,當(dāng)然什么都沒有了,不過我心里還真以為我沒控制住沖著簡北流哈喇子呢!
簡北一比賽完,我立馬討好的飛奔了過去。
“簡北,你辛苦了?!?p> 我把我喝的只剩下半瓶的水遞給了簡北,他難得沒嫌棄,擰開兩口就喝完了。
“上午聽你喊的挺帶勁,下午怎么蔫了吧唧的,一句話也不對我說?”
“上午的比賽適合喊加油。”
“下午的呢?”
我只是看著簡北嘻嘻的笑,心里想下午的比賽適合靜靜欣賞!
“這鬼天氣,熱死了?!彼亮艘幌卖W角的汗,不再跟我一般見識,只是說:“咱倆逃走吧呦呦,反正今天下面的比賽也沒咱們什么事了。”
“我還得給班長加油呢,我答應(yīng)他了要去看他的比賽的?!?p> “他什么時候比?”
“下午三點半。”
“現(xiàn)在幾點?”
我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時針已經(jīng)指向四了。
“他想什么呢,”簡北不管不顧的抓著我的衣服就走,“跟我的比賽時間重了,還敢指望你去看他的比賽?!”
“簡北,你知道我進(jìn)了決賽嗎?”
“什么?”他聽完竟然詫異的腳下一個趔趄,一字一句的問我:“你居然進(jìn)了決賽?”
果然,不僅我不知道我進(jìn)了決賽,他也不知道,他當(dāng)時凈顧著逗我了,也沒注意老師報的成績。
“必須進(jìn)了決賽!”
他聽完也挺高興,“那是,小爺?shù)娜诉€能差了?”
我跟簡北倆人都熱出了一身汗,十分想洗澡。反正他也比完了,下面的我看不看都一樣,便喊了小白跟他一起出了操場,然后扎進(jìn)宿舍美美的洗了一個澡。
我們班不少都是走讀生或者半走讀生,但是每人都辦了一張澡卡,就是怕遇見這種大熱天。
“鹿鹿,你看見簡北的樣子,跟屎殼郎見了屎是一樣的?!毕赐暝栉覀兌忌袂鍤馑?,便開始嘻嘻哈哈的聊天。
“能用個好一點的比喻么,說就跟小白兔見了胡蘿卜一樣,這個比喻多可愛啊?!?p> 小白淺淺白我一眼。
晚上我又開始跟著簡北在操場跑步,明天我們都是重頭戲,他是男子接力加混合接力兩個比賽,我是短跑決賽。
他跑得快,我跑的慢,很快他就比我多跑了一圈,又跑到我身邊了。我生怕他再走了,我追不上,就開始邊跑邊跟他聊天,試圖讓他慢一點。
“你說說,小白怎么能這么說我,哪有這么好看的屎殼郎,哪有這么好看的屎?”我把小白的那個比喻告訴了簡北。
他鄙視的看了我一眼,“相比你的那個比喻,我倒更喜歡小白的比喻?!?p> “啊,你有病啊,你要當(dāng)屎?”我詫異,“她哪有我的比喻生動了?”
“你雖然是屎殼郎,但我不是你的最愛!”簡北想了想又說:“主要是你的那個比喻太污了,呦呦你怎么這么色?”
“哪污了?”我一臉懵逼,小白兔跟胡蘿卜,這么小清新的比喻,他哪看出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