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驕陽驚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甚至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她能叫上自己的名字,而自己卻不認(rèn)識她。
“你在叫我嗎,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林驕陽有些結(jié)巴,帶著疑惑緩緩折返回去,站在她的面前,想要把她再看的清楚些。
“呵呵,驕陽大哥,你的記性不如我,你忘記了,我十三歲的時候跟我爸爸去你們家開的紡織廠里去玩,當(dāng)時你也在廠子里的,也難怪,當(dāng)時我們就匆匆一面,你都沒有正眼瞧我,會不記得很正常?!?p> 被余笙這么一說,他想起來了,三年前,的確有一次他部隊里放了幾天假,他就回來。
因為廠子里比較忙,他就跟著爸爸下去幫忙,正好遇見了余笙跟著他爸爸在廠子里。
當(dāng)時的她還很小,被她爸牽著走,他看著她,只感覺那姑娘太瘦太小了。
看他這記性,怎么好意思讓她先想起來,而自己卻不記得了呢。
“哦,聽你這么一說,還真的有那么回事,我記起來了,只是當(dāng)時沒有那么注意到你?!?p> 沒錯,林驕陽講的竟大實話,當(dāng)時自己還只有十三歲,還是個小屁孩,個子也很矮小,和當(dāng)時的他站在一起,需要仰望才能勉強看到他的臉。
他會不記得自己很正常,可能當(dāng)時他沒有低下頭去注意自己的存在吧。
兩人聊了一會,林驕陽想要她換上干的衣服,他在這里又不方便,只好離開房間。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你還是快點換衣服吧,最好快點把頭發(fā)擦拭一下,不然會感冒?!?p> “我知道了,驕陽大哥,謝謝你?!?p> “恩?!?p> 說完,林驕陽離開了房間。
此刻,這個偌大的房間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沒有立刻去換睡衣,而是雙眼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整個房間都很整潔干凈,可以說是一塵不染,他是個很愛干凈的人。
房間非常大,清一色的紅木家具,給人一種古香古色的感覺。
不過這樣的裝修只屬于有錢人,在這樣落后的年代,能住上樓房,還有這么個裝修不菲的房間,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果真是貧窮限制了大家的想象力。
這個房間整體還算不錯,床頭的對面有張桌子,上面是他收藏的一些手槍的模型,不過看著好像是真的搶。
也對啊,驕陽大哥是個軍人,會喜歡槍很正常吧。
她拿著毛巾把自己的頭發(fā)給擦干了,又換了他的白色睡衣,這下子舒服了。
只是睡衣太大了,把她整個人都裝進(jìn)去了的感覺。
剛換好了衣服,接著她就狠狠打了個噴嚏,恩,有些著涼了。
又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了,林驕陽走了進(jìn)來,他的手里多了一個碗。
“來,喝點紅糖水吧,免得感冒,夏天的感冒,比冬天還要難好?!?p> 余笙走過去,接了他遞過去的糖水,心里暖暖的,感激不盡。
上一輩子,她活著就是多余的,家里的人沒有一個喜歡她的。
繼母和繼妹不喜歡她,經(jīng)常欺負(fù)她,爸爸常年出差在外,回來的次數(shù)很少,這次都走了快半個月了,都沒有回來。
所以根本沒有人對她好,或是給她做主。
現(xiàn)在倒好,居然讓她提前遇見了自己上一世就喜歡的男人,她覺得自己這一世真的很幸運,好像所有事情的發(fā)展都不再按照原來的軌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