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到廣州的一然,一下火車就一頭霧水,自己要去哪里呢?因為這是一然第一次出遠門,所以顯得有點緊張,不知所措的在大街里游蕩者,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發(fā)傳單的工作,發(fā)了一天才賺到幾十塊錢,可是當晚上找到一家小旅館然后吃吃飯,看著手里還剩下的兩百一十塊錢,一然一陣無語,還真是對應了一句話,花錢容易,掙錢難啊。這才來了一天就沒什么錢了,以后要怎么辦呢,一然滿臉的苦惱,
躺在床上一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劉浩,是他把自己的生活打亂的,要是不曾遇到他,現(xiàn)在自己還在學校安安穩(wěn)穩(wěn)的讀書呢,然后考上一所不錯的大學,然后跟別人一樣嫁人生子平淡的生活一生??伤]有后悔,因為是劉浩給了自己心動。握著劉浩送他的項鏈,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聽旅館阿姨說郊區(qū)有家奧新達廠子招人呢,她親戚在那上的班,管住,不過只管一頓飯,一個月能拿五千塊呢,一然決定去碰碰運氣,畢竟對于她來說,管一頓總比沒有強。
,來到廠區(qū),填了簡歷,沒想到還真應聘到了一個倉庫管理員的位置,工作挺輕松的,也就是填填報表,點點貨之類的。就連一然都沒想到自己竟然陰差陽錯的就這么進到了劉氏集團的產(chǎn)業(yè)下了。
因為剛?cè)サ绞菦]有工資可以拿的,手里剩的錢也是保命才能花的,所以一然只能靠廠子里那一頓飯來維持著生命,真餓了,就買一袋泡面來充饑,就這樣一然堅持了兩個月。
明明說好的今天發(fā)工資呢,別人都發(fā)了工資,而自己一分錢還沒見到呢,所以納悶的一然找到自己的主管,剛打開門就看見一個女人坐在主管的身上,而主管的手也在那女生身上來回的摸著,一然滿臉通紅的趕緊關上門,就聽見里邊說的‘進來吧,’等一然吸一口氣再次打開門,他們倆已經(jīng)分開坐著了,那個女人一然認識,是餐飲部的經(jīng)理’雖然他們已經(jīng)分開坐著了,但是一然還是感覺臉上發(fā)燙。
‘有什么事嗎?’那主管盯著一然身上色咪咪的上下看了一會,然后清咳了一聲說道。
‘哦,我只是問問別人的工資都發(fā)了,為什么我的都兩個月了還沒發(fā)呢,不是一個月就有工資了嗎?’一然納悶的說道。
‘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主管看著剛才那女的說道,
那女人很不情愿的站了起來,然后臨走之前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然一眼,搖搖頭離開了。
‘因為你是實習工,所以會壓兩個月的工資,很正常啊’主管站起來來到一然身邊說道,
‘但是我應聘時候,不是這樣說的啊,當時只是說實習工壓一個月的啊,而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錢了,就不能預支點工資嗎?’一然無奈的說著,自己已經(jīng)彈盡糧絕了。然后可憐巴巴的看著主管。
‘這里我說的算,我說你兩個月試用期,你就是兩個月,至于預支工資也不是不可能,’主管摸著下巴色咪咪的盯著一然,
‘真的,太好了,太謝謝你了,’一然高興的說道。
‘不過嘛,公司有公司的規(guī)定,我可以讓你轉(zhuǎn)正,也可以讓你升職,’主管在一然身上聞了聞,然后一臉沉醉的說道,‘看到剛才那女人的嗎?就是我拉上去的,所以,只要你聽話,答應做我女人,我隨時就可以讓你取代她的位置,’慢慢的朝一然走了過去,伸出手就要去摸一然的臉。
一然退了一步,驚訝的看著主管,拼命的搖著頭,然后跑了出去。
看著逃跑的一然,主管特別生氣,‘敢惹我,你會后悔的,只要在我手里,你早晚會求著上我的床的,’想想到時候一然求他的樣子,就一臉邪笑。
等一然來到倉庫剛平復一下心情,正準備決定去留的時候,主管也跟了進來,班長看見主管來了,一臉賤笑的湊了上去,一然看他們倆說了幾句,然后班長就朝自己走了過來,然后嚴厲的說道,‘一然,因為現(xiàn)在廠子缺人,所以你就不用負責寫報表跟點貨了,去幫工人們分擔一點吧?!缓笾噶酥刚谪撠煱徇\貨物得工人,‘小王,一然就交給你了,給我好好招待’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我相信一然是可以做的很好的,要不然公司也不能平白無故的給她工資啊’還沒等王哥說完,班長就打斷他說道。
別有深意的看著一然搖了搖頭,把她帶進了更衣室,‘一然,你是不是得罪他們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整你啊?!瘉淼礁路客醺缇推炔患按膯栆蝗弧?p> 王哥本名叫王特,因為每一次正在交接的王特總看一然吃泡面,有時候還會看著脖子的吊墜偷偷的掉眼淚,就忍不住說,那東西不能吃多了,沒有營養(yǎng),一然苦笑一下,她也知道,但是沒辦法啊,身上已經(jīng)沒什么錢了,說道自己為什么掉眼淚,一然就忍不住的把自己的事情給他講了,估計是同情自己吧,所以王哥平時挺照顧一然的,有時候上班會帶一些吃的給一然,就這樣慢慢的熟了起來。
一然看著王特問自己,就滿臉的苦笑,她總不能說主管騷擾自己吧,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王特見她不說,也就不在問了,
等一然換好衣服,打算去搬貨物的時候,王特就走了過來,跟基本都是王特自己用大的力氣,一然只是用了很小的力氣而已,因為自己年紀小,而且還是女孩子,所以一然也是感覺很累,就這樣過了一天。
回到宿舍胳膊都是疼得,說實話她很想回去,但是又不甘心,畢竟兩個月的工資呢,看著脖子的吊墜,一然流著淚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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