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備置妥當(dāng),沒瞧見阿殤來,估計是礙著赫連穹在。
我以為赫連穹送完禮就會離開,沒想到他會留下來吃晚膳。
我數(shù)次想開口問他,這般欲意何為,都被娘親拉住了,用別的話茬堵住了我的嘴。
飯桌上二人居然還在那兒盤旋,娘親與我和沈子衿形成一派,倒顯得葉緋色有些多余。
葉緋色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居然沒發(fā)表一句意見,這倒是和他往日的做派格格不入。
這頓飯終于在他們二人冗長的話語聲結(jié)束了,然后以天色晚等會皇子回宮不安全為由,爹爹送他回去了,葉緋色也跟著一道走了。
終于將這瘟神送走了,我拿著扇子趕緊給空氣扇扇,去去味。
娘親問我這是作甚,我對她說這里有點灰塵,我扇扇就好了,沈子衿倒是笑出了聲。
回了房我將阿殤要送與沈子衿的禮物拿到她房間去了。
沈子衿正在和娘親嘮家常,見著我又捧著個箱子,問我怎么還有東西要送啊。
我要是再有東西要送,給我賣了都不值兩個錢:“這是阿殤送給你今后成為我們一份子的禮物,我沒打開看過,不知道是什么,他總歸不會送什么不好的東西?!?p> 沈子衿讓我謝過四皇子了,然后眼神特曖昧,娘親掩面微笑,笑的我特不自在。
我擺了擺手,坐了下來,不去理會二人,突然想到什么。
我俏瞇瞇的問她,葉緋色送她什么了,結(jié)果她臉就發(fā)紅起來,喲,看來這兩人趁我不在家,還有新的進(jìn)展不可?
娘親這時也不講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事了,她自己都豎著耳朵八卦起來。
夜里呆到很晚才回去,怕沈子衿第一天來會不習(xí)慣,誰知她的適應(yīng)能力挺頑強的。
回到房間時,阿殤已經(jīng)躺在我的床上昏昏欲睡了,聽見我關(guān)門聲,他睜開了眼,盯著我,嚇得我趕緊背著門,把小秀擠在了門外,這要讓她看見,就不得了了。
阿殤說他都不怕折損名譽,我怕個啥。
我說他不懂,名譽這東西雖說是虛名,可我經(jīng)不住娘親念叨,那念叨起來,我的頭發(fā)都能顫栗起來,想想就顫抖一下。
我問他晚膳的時候是不是因為赫連穹在,他才沒出現(xiàn)?。?p> 阿殤不答反問我起來:“怎么?就一會兒不見,你就那么想念?”
沒個正形。
阿殤說我把沈子衿弄到將軍府來,可是把葉緋色氣個半死,雖然那家伙一句沒在我面前提,在他面前可是頗有微詞。
“他有本事也可以爬將軍府的墻,不對,應(yīng)該是窗?!蔽易o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著。
小秀在門外說著我怎么給她關(guān)門外上了,她還沒幫我卸發(fā)簪,伺候我梳洗。
我讓她先下去,這些我都能自己弄,整的我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阿殤手撐著腦袋一臉的春風(fēng)得意,真想我這手里的茶杯蓋在他頭上去,他這一天天的沒事,盡往我閨房跑。
“要不要我?guī)湍闩??”他掀開被子下床,朝我走過來。
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