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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顏禍君之卿家九娘不好惹

0029 吃一把齁甜的狗糧

妖顏禍君之卿家九娘不好惹 鄭子衿 2612 2018-06-25 10:01:00

    荒鴻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暈頭轉(zhuǎn)向,心中惆悵。瞟一眼成墨云的房間,只覺得心中更加無力。

  他倒更愿意面對九姑娘那樣有些憨傻的姑娘。這卿云漪是到了年紀(jì),春心蕩漾了,這般露骨的說辭一時間懟的他竟不知如何是好。

  卿云漪見荒鴻不說話,越發(fā)大起膽子來,一狠心,往前跨了一步,便與他只隔一步之遙。

  荒鴻正想著怎么拒絕她,就被她這一步打亂了陣腳。受了驚嚇一般往后退了幾步,“二小姐請自重?!睒幼永仟N不堪。

  卿云漪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忙退一步,又不甘心地往前挪了挪,手里絞著帕子,“季淵哥哥?!?p>  荒鴻被這么一叫,蹙起眉頭,表情尷尬的不行,伸手在嘴邊輕咳兩聲,繼而道,“自古親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小便與佳人定下親事。今日承蒙二小姐抬愛實在受之有愧?!?p>  卿云漪被荒鴻突然而來的尷尬神情驚得喜不自勝,忽而聽聞他早有親事,當(dāng)下心灰意冷,更覺得方才之舉羞愧難當(dāng)。好歹是一家小姐,那般表露心聲被棄之如履的感覺真是難堪至極。

  她的臉不知何時已燒的通紅,嗓子眼冒火了一般燥的想發(fā)火。她勉強(qiáng)笑了笑,故作姿態(tài)地冷哼一聲,“也是,憑你一個江湖術(shù)士自然是不能高攀的。”

  說罷,提起裙子噔噔噔走了。

  聽得大門吱呀一聲被關(guān)上,九姑娘才從門后探出頭來。

  這一看,就迎上荒鴻那一副無奈的表情。他挑了挑眉毛,對九姑娘笑笑,“讓云裳小姐見笑了?!?p>  聽他這么一說,九姑娘才意識到,方才自己聽到的不是什么好事,荒鴻定是覺得出丑了。一咧嘴,笑的無比尷尬。而身后恰好傳來一聲輕蔑的笑。她便臉一黑,扭頭往笑聲傳來的方向看八仙桌后喝茶的某人,給他翻了個大白眼,哼他一聲,“別以為幫我挖一條蟲出來我就會感謝你。你的作風(fēng)有問題,我才不會原諒你?!?p>  成墨云被她的神邏輯鬧得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要感謝也是他的贈藥之情,為何她卻想的是一條蟲的事,簡直就是奇怪。

  他勾唇一笑,見她撅著嘴的模樣甚是可愛,那扶在門上一扭頭的姿勢還在腦海,她已一蹦一跳出門找荒鴻玩去了。

  九姑娘之所以跑出來,無非是方才聽到輕蔑一笑,扭頭看見的卻是他炙熱的目光。那目光惹得九姑娘面紅耳赤,瞬間不知情緒如何釋放,便撿了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話將他搪塞過去。

  跑出門去才發(fā)現(xiàn),處境一樣尷尬。

  不知何時去而復(fù)返的卿云漪又出現(xiàn)在院門口,看見她從屋里跑出來,氣的直跺腳,沖進(jìn)來指著她的鼻子就罵,“難不成與他訂婚的就是你這賤人?”

  “啪!”

  不待荒鴻護(hù)在九姑娘身前,一枚棋子已從屋里飛出,不偏不倚打在卿云漪指著九姑娘鼻子的食指上。

  卿云漪吃痛,“啊”地叫了一聲,尋著棋子飛出的方向看去。就見方才進(jìn)屋的書生有些跛腳地出了門。這才收起一絲霸道,嬌滴滴地揉著手指,道,“想是這位公子不小心的?!?p>  “不,我是故意的?!背赡瓶匆膊豢辞湓其?,徑直走向九姑娘,微微蹙起眉頭,指責(zé)道,“不是告訴你了嗎,你是我的妻。既然是我的人,那不管在何處,請你務(wù)必記得自己的身份?!?p>  九姑娘原被他看的面紅耳赤,又聽他說了這么些,不免蹙眉。什么叫記得自己的身份?真沒聽哪個人這么教人的。再說,自己是什么身份?哪怕他哪天及第了,自己也不過是個狀元夫人。更何況他現(xiàn)在看著家境也不怎么樣??勺屗徽f,就像天王老子一般,怎么就那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呢?

  九姑娘低下頭,羞臊的臉快燒破了。而那被叫做玄壇的人卻一把將她下顎抬起,語氣柔的能掐出水來,“永遠(yuǎn)不要低頭?!?p>  這一眼,九姑娘才看清,眼前這個少年,細(xì)長的丹鳳眼下有一顆小小的淚痣。他完美的五官下是一張白的有些清透的膚色,唇色微微泛著白,抵著她下顎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卻顯得力度不夠。

  她微微蹙眉,用只有他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了一句,“公子有不足之癥?為何不在家好好調(diào)養(yǎng)?”

  成墨云尤是一震,眼睛忽閃起來?,F(xiàn)在還不是相認(rèn)的時機(jī)……

  他有些僵硬地松開手,九姑娘還看著他。他不想與她對視,她的眼睛太過單純,閃著能讓他心軟的光芒。

  轉(zhuǎn)過身擋在她身前,他也看清了卿云漪那張臉。她的悲哀全寫在臉上。明明沒有城府還要學(xué)別人耍心機(jī)。在勾心斗角的世界里,沒人會覺得她應(yīng)該被照顧,一朝離開卿家,便是她災(zāi)難的開始。

  越過卿云漪,看了荒鴻一眼。他亦是蹙眉看著自己,一臉無奈。

  兩人心照不宣,覺得沒有理會她的必要。

  卿云漪聽過了那書生的說辭,耳朵甘甜如蜜餞,心中卻如刀割了一把,若是自己的夫婿那該多好。

  此番想著就見他回頭凝視自己。不由得面紅心跳。想著自己姿容出眾,深受家里人喜歡,一個窮書生沒理由眼里只有那瘦的如乞丐的野種而不愛自己。越發(fā)這般想,越是表現(xiàn)得嬌羞可人,眉眼傳情于他。而下一秒,便眼瞅著他拉著那野種從自己眼前走過。

  這無疑是炫耀,赤裸裸的踐踏了她蘇城第一美女的尊嚴(yán)。

  她狠狠一跺腳,氣沖沖地離開。

  卿云漪離開后,荒鴻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院里終于恢復(fù)了平靜。常林恰好端著棋盤出來,正好讓二人坐下對弈一局。

  看了一下午索然無味的殘棋,傍晚時分,九姑娘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自己院里。

  寶珠已點(diǎn)起蠟燭在屋里繡一件天青色的寶相花短衫。

  遠(yuǎn)遠(yuǎn)聽著腳步聲便迎出門去,就見夕陽下走回來的九姑娘,身后還跟著一提劍的男子。

  她迎進(jìn)九姑娘,對來人道一句,“辛苦您了。進(jìn)屋喝杯茶嗎?”

  那人搖頭,“姑娘客氣了。云裳小姐既已安然回家,我便告辭了?!?p>  說罷,那人迎著夕陽又走了。而九姑娘已回到屋里。

  待寶珠進(jìn)屋,就見她對著蠟燭,雙手托著兩腮坐在那里,盯著蠟燭一動不動。

  “姑娘?!睂氈閱舅?。

  九姑娘回過神來,道了句好困,就去睡了。

  接下來幾日,九姑娘沒有再出門,反倒是那提劍的男子時常來送個這送個那。一來二回寶珠便知道此人名喚常林,與那玄壇公子是遠(yuǎn)房親戚。那公子身體不好又染了風(fēng)寒,故而他便替那玄壇跑上兩遭。九姑娘便順手開了幾副藥讓他帶回去。

  九姑娘在屋里鼓搗的悶了七日之后,在小院里壘起一個小小的泥巴爐子,上面可以放個熬藥的砂鍋。只是院里沒有柴火,她問過寶珠,寶珠說離這里不遠(yuǎn)的東邊有一處院子幾年沒人收拾了。前些年去的時候雜草長了不少,拔回來曬曬燒柴也不錯。

  說過之后便慫恿九姑娘去那里找合適燒火的柴。

  本來九姑娘想著托荒鴻買一捆柴,堆在院里能用大半年??蓪氈橐恢闭f,九姑娘便應(yīng)了下來。

  一日午后,太陽火辣辣的照著,院外那棵核桃樹都蔫了。九姑娘在屋里榻上歪著打瞌睡,寶珠突然火急火燎地跑進(jìn)屋,說常公子抓了個在院外鬼鬼祟祟的人,現(xiàn)在院里,怎么處置。

  九姑娘納悶,這青天白日的,又這么熱的天兒,誰沒事干監(jiān)視自己睡覺。起身趴在窗戶上瞧了瞧,那身形還挺眼熟的。穿好鞋便出門去看。

  “師父?!辫鳛t一眼便認(rèn)出九姑娘走路的姿勢,不等她走出門來,已高興地跳起來,“我就說自己不是賊人了?!?

鄭子衿

  昨天發(fā)的有點(diǎn)晚,不好意思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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