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適時的解圍讓皇上對羅家有了小小的震懾,達到預(yù)期的效果,他知道這個孩子的機智和能力,也因為他母親早亡而一直備受太后和自己的憐愛,但不知為什么蕭逸不愿意接觸朝政,只醉心武功和聲色犬馬,玄學(xué)八卦,奇門遁甲之類。
別家的門客都忙于各種爭權(quán)奪利,而蕭逸府里的卻都是些樂師、舞姬、方士、玄人之類。他是幾個成年親王中,兵權(quán)最少的,只在京郊幫皇上掌管著劍場和弩場。
因為他不屬于任何一方勢力,生母早亡,蕭逸只有太后和父皇可以依靠,所以從小對太后、皇上有著超乎其他太子的親情,皇上把這兩場交給他管理,十分放心。
索要慕容府一事,曾然,羅家并不缺這一座宅子,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下馬進了王府,蕭逸對藍樓月道:“你那些瓶瓶罐罐的東西能不能拿出點出來做壽禮?”
藍樓月話多,故意拿一把道:“七爺何必為她的壽誕費心?隨便什么珠寶玉石丟一樣給她就完事。我天天早上采露焙藥,拈雪練丹。一年也得不了幾瓶,天山的雪蓮,番國的圣果,東海的珍珠,西海的龍涎香,百年的靈芝、千年的人參、萬年的龍骨,無數(shù)樣的鮮花,野蜜……就差沒去偷王母娘娘的蟠桃了。我淘換這些東西容易嗎?這可是比珠寶玉器值錢得多!”
蕭逸做了一臉的鄙視狀,道:“我就不信你沒點存貨。你哄騙了小秋做你的徒弟,本王還沒找你算賬呢,趕緊拿出來,好多著呢!”
藍樓月無奈,三個人中他武功最差,這一聽就是威脅要修理他,那無痕怕是也對他收徒的事不滿。一個人他都應(yīng)付不了,兩個一塊上,那他得考慮細(xì)軟跑路。
藍樓月,一時語塞,無可奈何地道“你倒是問問,我?guī)讜r哄騙她了?行行行,過些天就給七爺送過去!”將一顆花生米拋起出一個弧線,準(zhǔn)確地丟如口中,邊嚼邊混咕嚕道:“你們等著,我那乖徒兒制得了你們!”
蕭逸一臉的黑線,這話好像真沒說錯,那個沒來幾天的小丫頭好像真的能制住他一樣,她仿佛有魔力,能左右他的情緒!使他面對她就會有混亂和悸動的感覺。
他自己心里明白,那晚他幾乎差點和她一樣,跟中了歡毒似的,什么都控制不了。在之后他也同樣控制不了掛念她,擔(dān)心她。
蕭逸看見丫頭哭,就手足無措,滿心心疼。看見她靦腆地低頭,輕聲細(xì)語謹(jǐn)慎地說話,慢條斯理地走路做事,心里就涌起一股溫暖的感覺,想擁她入懷,想好好的憐惜她,保護她。
而那丫頭只要在他面前,他就忍不住想牽著她的手,想撫摸她姣美的臉頰。
早上她是哭著離開王府的,這讓他一天都過得漫長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