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鷹修還有一事不明,汪魯自從回到千閣樓,安靜的不像話,這有點太不像汪魯?shù)淖鍪嘛L(fēng)格了!”
鷹修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他沒有辦法,魔靈召前段時間一直待在那個房間,只有魔靈召自己想開,不然沒人能勸得了魔靈召。
鷹修像往常一樣操練新兵,無意看見高臺之上遠遠觀看的魔靈召,他比任何人都激動。
從那一天后,魔靈召很少再去那兒,他似乎想開了,至少對鷹修來說是一件好事。
魔靈召一手創(chuàng)造的神魔天下,還是需要他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追求的東西,在過去的二十年來,鷹修見證魔靈召一路的艱辛,說他沒有功勞是不可能的。
可是,鷹修覺得這個男人比任何人都有能力圍持這一切,他只需要默默站在魔靈召的背后,為他的神魔天下出一份力。
事實證明,魔靈召的確很有能力。
而鷹修所追求的也不會變。
“世人都知汪魯這個人何其魯莽野蠻,不知道這個人背后再賣什么藥?”鷹修繼續(xù)說著。
是啊,汪魯這樣太不正常了!
在神魔山受盡屈辱,就算汪魯沒有膽子敢公然與神魔山作對,憑他的性子,不做出一點驚天動地的事情,就怕沒有人知道他千閣樓的存在!
“去查!”魔靈召就算神機妙算,也做不到不到事事巨細。
對所有人來說,汪魯不做出一點事情,實在太不正常,可是只有汪魯自己明白,他在等一時機,等燕子塢徹底入魔的時機。
這個入魔的時機,是汪魯苦苦尋的三年來的結(jié)果,三年了,什么命硬的也該屈服了,偏偏這個燕子塢出乎常人的意志力。
也是汪魯,最先發(fā)現(xiàn)燕家滿門被屠的慘案!
要是他早走一步,就不會發(fā)現(xiàn)奄奄一息的燕子塢。
汪魯用了三年,使盡所有的歪門邪道,為了逼燕子塢入魔,甚至有時候氣的都想干脆放棄這條路。
可是汪魯比任何人都明白,眼下,他只有燕子塢這條路,燕子塢一旦成魔,恐怕連魔靈召都不是他對手。
所有看不起他汪魯?shù)娜?,都會受到懲罰,墜入無盡的地獄,他要主宰這個世界。
鷹修也察覺到了,魔靈召自從想開后,變了許多。
對水云容暗中的保護,還是沒變。
只是,魔靈召忽然有一次對他說,讓鷹修找些女人來給他解解悶,鷹修簡直驚呆了。
魔靈召自從愛上水云萱之后,從未多看其她人一眼,鷹修覺得這個機會魔音可以試試。
魔靈召很少飲酒,那一晚,他對那壺竹葉青特別感興趣,總是一杯接一杯。
臺下,是鷹修精心安排的舞姬,賞心悅目的舞蹈和音樂,很少有男人能拒絕這么赤裸裸的誘惑。
而且,領(lǐng)舞的人是魔音。
在那一眾專業(yè)的領(lǐng)域里,魔音就算苦練的本領(lǐng),還是顯得慢幾拍,唯獨精心打扮的姿色還是十分顯眼。
魔靈召想忘記水云萱,在所有人看來魔音是最好的人選,他也曾逼自己這么想。
一曲舞畢,得到魔靈召的認可,也是值得的。
歡快的幾個小妞圍坐在魔靈召周圍一排,唯獨魔音沒有勇氣上前。
魔靈召怎能不知那個人是魔音呢?即使隔著誘惑的面紗,那雙再熟悉不過的眼睛,瞞不過魔靈召。
所有的舞姬都被留了下來,魔靈召沒有再問魔音的事,也沒有對她做任何的處罰,好像自此神魔山?jīng)]有一個叫魔音的人。
魔靈召醉生夢死的沉浸其中,可比一生只愛一個人快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