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容必須該走了,她跟蕭連鏡說這事。蕭連鏡也終于愿意放開她了,臨走之前,她還是很想和蕭連鏡說一句,以后能不能什么事情,可以先找她商量一下嗎?
今天這出,實(shí)在太驚險了,蕭連鏡簡直就是在拿自己的命拼!剛說完,水云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
“我覺得你的師父不太友好,他不會怪你嗎?”水云容都看出來了,冷煙鶴這個人就是披著羊皮的狼,為了自己的利益,自私無比。
可水云容不知道,那是因?yàn)槭掃B鏡對冷煙鶴還有用,所以他便掙一只眼睛閉一只眼睛,如今的釜元門,冷煙鶴也拿不出來可以依靠的人了,他自己的親生兒子,如今都厭惡冷煙鶴至極!可想而之,他是一個多么失敗的父親!
蕭連鏡只能安慰她,讓她放心,她要是再不走,那可就真的走不了了。蕭連鏡不禁取笑起來水云容,也是不留人情的!
水云容回到房間之后,她和顧紫莘一直都是睡在一張床上的,躡手躡腳地回來后,水云容就能感覺到顧紫莘動彈了一下,然后就睜雙大眼睛看著她。
她們兩個人就互相這樣盯著,各自也不說話,心里都有自己的主意,顧紫莘嘆了嘆氣,就轉(zhuǎn)過了身子去,不想再看她了。
“我們什么時候走”顧紫莘又催她離開了??隙〞x開這里的,只是還沒有準(zhǔn)備好而已。
“你剛剛不是去找蕭連鏡了嗎?你怎么沒跟他說?”看來,水云容以為的能夠瞞過顧紫莘,是騙她自己的。她想起來問很多事,偏偏不記得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呢?反正顧紫莘是要被她氣死了。
顧紫莘最后干脆自己閉嘴了,她的心啊都已經(jīng)黏在蕭連鏡身上了。
“顧紫莘啊,其實(shí)你不用和蕭連鏡置氣的,我是去和他說這個事情的,他都告訴我了”顧紫莘背對著水云容,也不影響。
“他告訴你什么了?”顧紫莘倒真想知道,他會說什么。
“他其實(shí)沒有那個意思,他是怕你和阿凝獨(dú)自去找我會出事,所以就攔著你”水云容說道。
蕭連鏡說的她便信了,可是顧紫莘如何說,她是怕水云容和蕭連鏡在一起,沒有辦法再做自己了,她怎么樣都無所謂。事實(shí)證明,顧紫莘是猜對了,她甚至和魔靈召有一樣的想法,可是他們也很矛盾,想讓水云容快樂,和蕭連鏡在一起,她會快樂。
“你可不可以不生氣了?”為了蕭連鏡,水云容可以為了他,去求顧紫莘別生氣了。
說太多,她怕是不懂,又有什么意義呢?她那根本不是生氣。
“睡吧!”顧紫莘只能應(yīng)了水云容,還是早點(diǎn)休息吧!可是心里的成見,不是輕易地就能被改變,她完全是為了水云容,只要她能快樂。
隔天一大早,顧紫莘收拾好了,就把水云容鼓弄吵起來,迷迷糊糊地就問她可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其實(shí)什么事都沒有,顧紫莘就是把她弄起來,讓她趕緊去和蕭連鏡說走的事。
這再推脫也是推脫不掉了,水云容心想還是去吧!這剛洗漱好了,顧紫莘便將衣服都備好了,她掃了一眼。這次,顧紫莘準(zhǔn)備的衣服,有點(diǎn)小心機(jī),這還是蕭連鏡給她買的。
她不是沒有看過,怎么少了一件紅色的?水云容心想,跟顧紫莘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她就問了起來。
顧紫莘還以為她在強(qiáng)顏歡笑,都是她不好,顧紫莘突然自責(zé),沒有想到這塊,不知道水云容怕紅色。所以,顧紫莘就把那件紅色給丟了。
這叫水云容可怎么忍心怪她呢?原來,所有人都覺得她是怕紅色,而不是怕紅色的嫁衣。甚至,水云容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才不會怕紅色的嫁衣?因?yàn)榕录t色的嫁衣,所以也很抵觸所有紅色的。
也只有顧紫莘,水云容才細(xì)心解釋,顧紫莘才終于笑了出來。又恢復(fù)了她平時得模樣,還大叫著,既然是這樣,那件衣服可真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