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元門于昨晚引起了一場大火,不可能瞞得過冷煙鶴。如此一來,蕭連鏡出來得事情,也瞞不過冷煙鶴了。
東柳被派來傳達意思時,后面還跟了兩個陌生的面孔。蕭連鏡心領神會,經(jīng)過東柳身邊時,故意撞了東柳一下,悄無聲息地接過了東柳手上的小瓶子。里面裝了足以可以改變他們命運的藥粉。
冷煙鶴可能也察覺了一些,所以故意派了兩個人過來,來試探東柳。可是他們根本就不需要露出馬腳,就能讓冷煙鶴生不如死。
蕭連鏡剛走到冷煙鶴身邊時,那是蕭連鏡見他第一次站起來,然后就挨了狠狠地一巴掌,蕭連鏡也不奇怪,他反而笑出了聲,笑得冷煙鶴心里發(fā)慌,問他笑什么。
“你打我這一巴掌,把氣都撒在我身上,就能改變這一切了嗎?”
那可是蕭連鏡第一次用這樣的態(tài)度,和冷煙鶴說話,冷煙鶴一臉難以置信。
“是不是連我也不聽你話了,所以你慌了?”蕭連鏡再也不掩飾自己了。
冷煙鶴氣的還想打蕭連鏡一巴掌,被蕭連鏡攔下了。如此,蕭連鏡不藏了,冷煙鶴也不再掩飾自己了。
“你是不是有很多話想對我說?”看蕭連鏡今天的架勢,便是如此了。
蕭連鏡不慌不忙,讓冷煙鶴坐下來,既然東柳不在,他作為大師兄,給師父切一杯茶,也是應該的。
他們要說的話,大概很多,所以必須要有茶,解解渴。
“鏡兒啊,你和那個妖女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你和那個妖女在一起,豈不是要把我們釜元門往死路里趕嗎?”蕭連鏡還沒開口,就已經(jīng)開不了口。
蕭連鏡還曾傻傻地想過,要用為釜元門做過的一切,來換一個機會,換一個他和水云容在一起的機會。
可是現(xiàn)在他不會再那么想了,冷煙鶴的態(tài)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他或許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立場不穩(wěn)。只有順著蕭連鏡,才可能有一絲機會。
冷煙鶴不提還好,一提心中的怨氣難以平復。
“若不是你毀了這一切,我現(xiàn)在連見容兒的機會都沒有了?!笔掃B鏡難以平復。
“你們不能在一起的啊!傻孩子”冷煙鶴又苦口婆心地勸起蕭連鏡來。
她明明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可是為什么所有人都容不下她,都想要殺她呢?就因為這個,所以冷煙鶴輕易一句話,就否定了他們的所有。
他是真的愛水云容,可也是真的把水云容傷的體無完膚。
除了水云容,冷煙鶴可以接受他和任何一個女人在一起,比如紀如詩。他當真以為別人都傻,都看不出來紀如詩的異常嗎?竟然還要他娶一個癡傻的女人?
“傻孩子,為師已經(jīng)和你解釋過了,紀如詩啊,只是摔壞了腦子,更何況你紀叔叔本就是醫(yī)藥出身,一定可以治好你未來妻子的,到時候你們再把婚禮重新操辦,辦得比阿緣他們還要風光,不就皆大歡喜了嗎?”冷煙鶴到現(xiàn)在還在想著,蕭連鏡和紀如詩的事情,,還是全然不顧蕭連鏡的感受。
蕭連鏡冷冷地看著冷煙鶴說了那么多話,口渴地喝了下去他切的茶,蕭連鏡沒有任何反應。
“你心里明明很清楚,她根本就不是摔壞了腦子!”蕭連鏡質(zhì)問冷煙鶴。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冷煙鶴實在忍不了??梢仓皇窃谑掃B鏡看來,若不是心中有鬼,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你敢打開你的密室嗎?”蕭連鏡直指冷煙鶴的秘密基地。他怎么知道呢?冷煙鶴很奇怪,當下態(tài)度又變?nèi)彳浟恕?p> “傻孩子,你在胡說什么呀?你是不是這幾天沒休息好啊?”冷煙鶴不承認自己有什么秘密基地,不接蕭連鏡這個話茬。
“如果我記得沒錯,你的結發(fā)妻子,早已在里面被煉魂了!”冷煙鶴聽了,無法忍受,大發(fā)雷霆,直言叫蕭連鏡滾出去。
他越是氣極敗壞,蕭連鏡越是興奮。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這一切嗎?”蕭連鏡使出了煉魂之術,冷煙鶴震驚得已經(jīng)說不出任何話來了。
原來,這孩子什么都知道,可一直不說,還偷偷學會了冷煙鶴的招術,當真是后怕至極!
“如果我猜的沒錯,紀如詩的一魂也在里面對嗎?”蕭連鏡問他。
“你想做什么?”冷煙鶴甚至嚇得聲音都有些沙啞,跟他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