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的印象中,她記得,蕭連鏡很少喝酒,可就這么一會兒,身邊就已經(jīng)有四五個罐子了。把自己喝的不醒人事,他是想麻痹自己什么呢?
蕭連鏡這個狀態(tài),仙兒還真的沒有勇氣上去,就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吹绞掃B鏡如此難受,仙兒痛心,自己什么忙都幫不了。
正好,東柳過來了。
仙兒正在煩,她到底要怎么開口,誰來告訴她,釜元門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東柳就來了。
“好久不見,仙兒姑娘”東柳還沒有忘記和仙兒打招呼。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用擔(dān)心,仙兒姑娘”東柳對仙兒印象挺好,所以愿意說那么多。
“我記得,他很少會這個樣子的”他們將目光一起移到蕭連鏡身上,這么看過去確實惹人心疼。
東柳不得不一聲長嘆,有時候不得不感慨命運(yùn)早就寫好了的結(jié)局。“他可能心里也苦,他和自己心里的那個人,恐怕一輩子都不可能了。”
仙兒終于明白了事情的源頭,細(xì)細(xì)地聽著。
“水云容身份特殊,打從一開始,冷煙鶴就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可能冷煙鶴也沒有想過,他們會在一起”東柳將自己所知道的,都愿意說出來。
“其實那個時候,我們都知道容姐姐和大師兄的事,如果我們能早些幫大師兄去求情,是不是就不會這個樣子了?”仙兒天真地以為。
“姑娘,你別傻了,如果你們越早說出來了,其實就是個早晚的事,可是畢竟從嘴里說出來,就會被人定義好與不好?!睎|柳說的對,其實就是個早晚的事。
“可是我們什么都不做嗎?”仙兒心急如焚。她很想幫蕭連鏡一把,卻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大師兄殺了水云容最親的人,就是那個叫那個什么顧紫莘的,你覺得我們能做得了什么嗎?”
仙兒結(jié)果一口否認(rèn),絕對不可能。她絕對不相信,蕭連鏡會殺了顧紫莘。顧紫莘是什么人?。克撬迫萆磉呑钣H的人,那不是等于蕭連鏡在給自己找死路嗎?
那樣,也算是失手誤殺吧?可是他們信蕭連鏡,水云容不信?。∷麄冃攀掃B鏡又有什么用呢?那個蕭連鏡最想相信他的人,已經(jīng)恨毒了她,這就是命吧!命中注定,他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
錯過,就是一生。
“可是大師兄為什么會對顧紫莘動手呢?”仙兒必須要問個明白,東柳也耐心地答。這一切的一切,源頭還是在冷煙鶴。
仙兒不敢放到明面上來說,可這么聽東柳一說,她對冷煙鶴原本的敬重,全然無存!
“東柳,其實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其實仙兒心里早就有了方向,可是為了更加確信這個事,仙兒還是要問。
“你跟著師父那么久,很多事情你肯定都是知道的,當(dāng)初有人指認(rèn)我對紀(jì)如詩下狠毒,我明明沒有做過,那個藥也不是我的,我所說的也是事實,可為什么沒有人信我?是不是師父做得?”
“對,是冷煙鶴想拿你逼大師兄,和紀(jì)如詩成親,也是大師兄為了救你,所以不得不拿水云容作為一個借口,他才肯放了你”東柳所說如實。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你可知道紀(jì)如詩為什么會突然變得癡傻嗎?師父說,紀(jì)如詩是摔壞了腦子,可是我不信,紀(jì)如詩在青銅局都是捧在手心里怕化了,她怎么會那么不小心把自己摔成那個樣子,她不應(yīng)該是遠(yuǎn)遠(yuǎn)地躲著點那些地方嗎?”仙兒早就有疑問了,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堆積在一起,就不得不去消除了。
“沒錯,也是冷煙鶴”東柳表示細(xì)節(jié)就不和仙兒過多透露了。突然仙兒就覺得,冷煙鶴這個事情,也沒什么好痛心的了!
她反而更加心疼,不遠(yuǎn)前,那個還在喝酒的男人了!
這樣喝下去,肯定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