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無奈臉色煞白,可他還真的不敢說些什么?
平時的時候,他仗著輩分大,在這里橫行霸道。因?yàn)樽约和鈱O的原因,向來看不起西門清。而對其他人也不放在心上,可萬萬想不到西門清突然反擊。
不管他輩分怎么樣,但對方確實(shí)是西門家族未來的家主,他這么做確實(shí)不對。
可西門無奈也老奸巨猾,連忙站起來,哈哈一笑道:“小清,你誤會三爺爺了,我怎么會不尊重你,我剛才只是和你開個玩笑?!?p> 玩笑?
西門慶掃了眼西門無奈那張老臉,嘴角帶出了一抹弧度,笑著說道:“其實(shí),我和三爺爺也是開了個玩笑,你難道當(dāng)真了?你說三爺爺你歲數(shù)這么大了,怎么連這個都看不透呢?”
??!
西門無奈盯著眼前的小子,恨不得弄死西門清,可表面上卻必須要一團(tuán)和氣:“小清,咱們?nèi)ゼ赖煜茸姘?!?p> 西門慶笑嘻嘻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過,他心中明白,這個三爺爺已經(jīng)是自己的心頭大患,肯定不能留下他就是了。
西門慶是什么人?前世的時候曾經(jīng)經(jīng)歷了不少風(fēng)風(fēng)雨雨,最后帶著西門家族成了整個大宋的第一藥商,自然也打倒了很多可怕的敵人,他現(xiàn)在雖然只有十多歲,但兩世為人,對人心還看的挺通透。
他剛剛進(jìn)入西門家族的別墅之中,就感覺到很多人看他的眼神中帶著輕視之意,他立即決定,敲山震虎。
原因很簡單,在一群狼群中,想要真正的存活下來,必須要變得更狠,更強(qiáng),更毒,更絕。
絕對不能有任何軟弱。
因?yàn)?,這個世界是沒有人可憐你的軟弱,想生存下去,就必須比任何人都要狡猾。
所以,他直接用嫡傳繼承人這個身份,強(qiáng)勢壓制住西門無奈,這樣肯定會引來反抗??墒俏鏖T慶向來喜歡快刀斬亂麻。
唯一的麻煩是。
在現(xiàn)代這個社會里,殺人似乎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這要怎么辦呢?
西門慶表面上帶著笑嘻嘻的笑容,可心中卻計劃著如何斬草除根。
與此同時,再看那些西門家族的人,一個個站了起來向著大廳的后門走去。西門慶也跟著這些人走出了大廳的后門。
西門慶不由愣住了,因?yàn)檫@看似不大的別墅后面,竟然隱藏了水鄉(xiāng)景致,正面是個幽靜的小湖。而人工湖中間則有個古樸典雅的小房,靠著回廊與岸邊相接。
四周水痕樹影,交錯遍布在岸邊,環(huán)境雅致,讓人不由吃了一驚。
眾人很快來到了中心島的小屋前面,西門無奈和幾個男子先走進(jìn)了屋子,西門慶本想跟著走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西門雅玉和幾個男子竟然站在那里。
他挑了挑眉頭道:“姑姑,你為什么不進(jìn)祠堂,西門家族難道不讓女子進(jìn)祠堂嗎?”
西門雅玉眼中帶著一抹莫名的色彩,輕輕搖搖頭道:“并非我不想進(jìn)祠堂,可我并非擁有西門家族血脈之人,我是老爺子的義女,自然沒資格進(jìn)入西門家族的祠堂?!?p> 真的?
西門慶眼睛一亮,臉上帶出了快意的笑容。
“這樣太好了。”
“你?”
西門雅玉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皺著眉接著說道:“西門清,你不要太過份了?老爺子雖然在醫(yī)院中,但你別以為我們制不了你?!?p> 面對西門雅玉的怒火,西門慶突然嘿嘿一笑道:“稍安勿躁,你這樣生氣的時候不好看,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的?!?p> 說完這些話之后,西門慶很快走進(jìn)了屋子。
門瞬間關(guān)上了。
西門無奈看了看西門清后說道:“少爺,請吧!”
西門慶立即感覺到對方的敵意,可他卻不明白什么意思。微微一笑道:“三爺爺,還是你來吧!剛才一個玩笑而已,你不至于這樣為難小輩吧!”
西門無奈冷哼一聲,來到了屋子的書架處,也不知道碰了什么!
吱吱的聲音傳了出來,這個書架從中間分開,露出了一段距離坡長的通道,大約成四十五度角向下延伸,眾人走下了通道,又轉(zhuǎn)過了一個彎,終于來到了一個青銅門的面前。
西門無奈拿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這個青銅門,當(dāng)眾人走到里面之后,西門慶不由大吃一驚。
這個大門里面到處都堆積著金銀珠寶,而墻壁上則掛著一把把鋒利的冷兵器。不過從度娘那里,西門慶知道這里的兵器已經(jīng)過時了,現(xiàn)在人們之間主要靠所謂的熱武器殺人。
眾人繼續(xù)走了五分鐘,又看到了一個鐵門。
兩邊早有年輕人用力的推開鐵門,而只有五六個人走了進(jìn)去。
至于其他人,應(yīng)該是沒有資格。
當(dāng)西門慶走進(jìn)鐵門的時候,轟的一聲!
鐵門直接關(guān)上了。
燈亮了。
正前方有很多牌位,顯然是西門家族的祖先。
西門無奈幾個人很快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可這個時候西門慶卻皺了皺眉頭,非但沒有跪倒在地上,甚至還臉色難看的站在那里。
原因很簡單,就在不遠(yuǎn)處那眾多牌位的最中心,有一個金光閃閃的牌位。
牌位上寫著三個大字:西門慶。
而在西門慶下面還寫著一行小字,大宋仁宗年間。
西門慶心中這個別扭,他曾經(jīng)在百度上查過地域,自己的家族原本在,而四方城距離那里至少有好幾千公里,他本以為這只是個巧合,可上面那明晃晃的三個字卻證明了,這里的人全都是自己的子孫后代。
這也太他媽狗血了吧!
也許是沒有跪下,西門三爺驟然抓住了理由,大聲罵到:“西門清,你干什么?為什么不給我跪下,給各位祖先賠罪?!?p> 西門慶掃了眼對方,淡淡的說道:“這位西門慶可否是,大宋年間西門大藥房的大老板。”
西門無奈勃然大怒:“你這個不孝子,竟然敢如此提起祖宗的名諱,簡直是豈有此理,如果不是這位祖先擁有了近乎可以壟斷的經(jīng)濟(jì)實(shí)力,我們西門家族,又怎么可能傳承至今。”
西門慶并沒有動怒,而是冷淡的說道:“那你們?yōu)槭裁床还饷髡蟮陌菁浪???p> “西門清,你小子是不是瘋了?這位祖先可是西門慶,我們怎么……”
說到這,跪著的幾個人都不再說話。
是嗎?
西門慶的嘴角帶出了一抹不屑,隨后冷淡的說道:“既然你們覺得有西門慶這個老祖宗丟人,也就不用留著這個牌位了。”
話音未落。
西門慶手中的一個石子已經(jīng)飛了出去,將這塊牌位砸的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