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古雖月急急忙忙跑進公司的時候,呂初桐慢慢悠悠的也走進公司。
“?!钡囊宦?,電梯來了。
古雖月走進電梯,呂初桐也走了進來。
按好電梯鍵后,古雖月挪到一旁,狐疑的看著呂初桐。
怎么好像每天早上都會遇到他?今天我睡過頭了,來得那么晚,還是遇到他了!
古雖月越想越覺得……
“咳咳……”
被古雖月審視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好像偷了她的東西一樣,呂初桐輕咳兩聲,隨即又換上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p> “是我今天變帥了嗎?一直盯著我看。”
邊說還不忘,摸了摸自己的臉。
“可是我一直都這么帥?。 ?p> “敢情你還可以再不要臉一點兒!”
“臉要了干什么,要你不就好了?!?p> 說著還把手伸向了古雖月的臉。
古雖月一把打開呂初桐的手,一記清脆的響聲在電梯里格外清晰。
“拿開你的咸豬手!”
滿臉厭惡。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
呂初桐浮夸的表情讓古雖月很想抽他一大嘴巴子。
“叮?!?p> 電梯門開了,古雖月趕緊走出去,她怕再待下去,她真的會忍不住要動手。
電梯門再次關上,呂初桐收起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一臉嚴肅。
剛到七樓,秘書就趕緊朝他走過來。
“呂總,呂董已經(jīng)等您很久了?!?p> “我知道了?!?p> 推開門,一個頭發(fā)花白的男人坐在呂初桐的位置上。
“你來干什么?”
一臉不耐煩。
聽見聲音,坐著的男人將椅子轉(zhuǎn)過來,眉眼和呂初桐有幾分相似。
“我來看看兒子都不行!”
看兒子?呂初桐冷笑。
呂澄南隨意地翻看著桌上的文件。
“最近生意怎么樣?”
“沒有你一樣很好?!?p> 想起當年,呂初桐的眸子就更加清冷了幾分。
“哦?是嗎?”
“你來我這,不會只是為了關心工作吧!”
呂澄南放下手里的文件,抬起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呂初桐。
呂初桐冷冷地對上呂澄南的目光。
“果然是我呂澄南的兒子?!?p> 呂澄南笑了起來。
“明天晚上有一場酒會,各界有頭有臉的人都會去,這是很好的一次擴充人脈的機會?!?p> “所以呢?”
如果只是為了叫他去參加酒會那么簡單,呂澄南會親自跑一趟?
真是笑話!
呂初桐在心里想著,果然不出他所料。
“古洲碌會帶著他的女兒一起去參加酒會,我和古洲碌也算有些交情,你就趁著這個機會和他女兒認識一下?!?p> “就只是認識?”
認識?
古洲碌是誰?那可是H市赫赫有名的商界大佬,在服裝、餐飲、娛樂方面,他都有不小的話語權(quán)。畢竟在H市,無論你走進任何一個中型以上的商場,都隨處可見古氏集團的產(chǎn)業(yè)。
而呂氏,在H市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呂澄南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是想強強聯(lián)合,呂初桐怎么會聽不出來。
“我對聯(lián)姻不感興趣!”
還沒等呂澄南說出口,呂初桐就已拒絕。
“我只是叫你去認識一下?!?p> 呂澄南也不生氣。
“認識一下?最好如此!聯(lián)姻什么的想都別想!我不會做你們擴充勢力的犧牲品!”
“混賬東西!”
呂澄南被呂初桐的話氣得青筋暴起,他揮舞著手就朝呂初桐扇了過去。
呂初桐沒有閃躲,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呂初桐轉(zhuǎn)過頭來,盯著呂澄南,兩眼迸射出寒光。
“打了這一巴掌,以后我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你個逆子!”
說罷,呂澄南憤然走出辦公室。
呂初桐轉(zhuǎn)過身,冷冷的說了句:“不送!”
呂初桐坐在椅子上,用手使勁揉著太陽穴,有些頭疼。
在呂澄南眼里,永遠都只有利益,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親情,家庭,對他而言,沒有利用價值了就只是一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