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已經(jīng)九點了,古洲碌叫古雖月留下來,可是拗不過古雖月,只好叫管家送古雖月回去。
古雖月一刻也不想和莫佩安待在一起,她只想快點逃離。
仿佛只有回到家,她才會感到一絲輕松。
當然,是她自己的家。
華燈初上,霓虹交錯,夜晚的H市格外繁華。
古雖月才到小區(qū)門口就叫管家停車,自己走進小區(qū)。
明天的酒會?
古雖月閉上眼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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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濕了小女孩的裙子,她蹲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
一個小男孩將傘撐到她的頭頂。
“你怎么了?”
小女孩沒有理會,小男孩也蹲下來,將一張紙巾遞到小女孩面前。
小女孩張口問:“你是誰?”
沒有人回答,只有無盡的雨聲。
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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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雖月從夢中驚醒,又是那個夢。
不過好像那個夢越來越長了,好像真實發(fā)生的一樣。
古雖月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第二天一早,古雖月來到公司,竟然奇跡般地沒有遇到呂初桐,不知為何,本該開心一大早沒有呂初桐的“騷擾”的,可是她反而感覺有些失落。
不過除了早上沒有遇到呂初桐之外,一切都照舊,沒什么不同。
下午茶也依舊。
“今天終于不是紅糖姜茶了。”
古雖月接過呂初桐手里的檸檬茶,笑得一臉愜意。
“就那么不喜歡紅糖姜茶?”
看著古雖月兩眼放光的表情,呂初桐悠悠的問。
“還好?!?p> 古雖扯扯嘴角,豈止是不喜歡,簡直就是討厭!可是嘴上還是尷尬的一笑。
呂初桐也不再說話,就看著古雖月將一整杯檸檬茶一口氣喝光,然后將空杯子準確無誤的扔進兩米外的垃圾桶里,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下午我在公司門口等你。”
在古雖月走到門口的時候,呂初桐說。
古雖月一只手扶著門,轉(zhuǎn)過來微笑應(yīng)了聲“好?!?p> 呂初桐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眼角都帶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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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初桐提前下了樓,把車從地下車庫開到公司門口,古雖月一走出公司,就叫住了她。
“你作為老板,還公然早退?!?p> 古雖月打開車門上了車。
“你不是說了嗎?我是老板。”
呂初桐又皮了一句。
“吃完飯我們先去商場買一下東西?!?p> “買什么東西?”
“難道你讓我就穿這身衣服去參加酒會?”
古雖月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打扮,白色的襯衣,外加一件修身的寶藍色小西裝,叫一條和上衣同色系的半身裙。
呂初桐也上下打量了一番古雖月,然后滿意的點頭。
“嗯,不錯,我喜歡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怎么穿都漂亮。”
古雖月一臉黑線。
“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和你參加什么破酒會。”
“因為你也喜歡我啊。”
呂初桐依舊沒皮沒臉的說。
這下古雖月忍無可忍了,沖著呂初桐大聲說:“停車,我要回家!”
“回家干什么?有什么急事嗎?”
呂初桐假裝聽不懂古雖月的意思。
“我不去了!”
古雖月甩手,就要開門,還好呂初桐及時鎖上了。
“逗你呢,禮服我已經(jīng)買好了,在后座,你打開看看?!?p> 看著古雖月氣得鼓鼓的腮幫子,呂初桐就覺得可愛,真想捏一把。
“你這人一直這么厚顏無恥嗎?”
古雖月一巴掌拍在了呂初桐頭上。
疼得呂初桐“嗷”的一聲。
“你要謀殺親夫??!”
呂初桐揉了揉腦袋,她不會把他的腦袋當成籃球了吧?
呂初桐心里怯怯的想,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那副吊兒郎當?shù)哪印?p> “天地良心,我只對你一個人厚顏無恥?!?p> 古雖月靜靜的看著呂初桐浮夸的表演,懶得搭理他,拿起后座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