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慮孤他相信一句話,“沙雕與沙雕之間是會互相吸引的。
當(dāng)出現(xiàn)一個沙雕時就會出現(xiàn)下一個沙雕,然后他們之間會互相吸引接近,進(jìn)而促使下一個沙雕誕生。
隨著不斷的吸引和誕生,沙雕會形成一個群體,進(jìn)而去攻擊其他的群體試圖擴大勢力。
然而沙雕的攻擊手段非常低端而無腦無力,不是低級的語言攻擊就是粗暴原始的肉體攻擊,只有跟不上時代的進(jìn)步步伐或是一味標(biāo)新立異的蠢貨,不知進(jìn)步的垃圾,才會受到影響。”
現(xiàn)在,勿慮孤眼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沙雕的群體,和即將被同化的新群體。
“唉......橫豎都只能靠動手解決問題嗎?所以你們是準(zhǔn)備和他們一樣嗎?”勿慮孤打著哈欠,看上去完全不在乎事情的發(fā)展,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非常明顯。
事實上,這句話是在告訴艾疲他們,別和某些人混為一體。
顯然艾疲他們還是能理解勿慮孤的用意的,他們放下了一決雌雄的架勢,只是武器還在緊握手中,作為警惕對方行動的基本姿態(tài)。
對方看到勿慮孤這邊似乎不想打了,一臉茫然無措,但又一臉不屑,同時也很惱火,看上去是知道勿慮孤的暗示,但看上去也似乎沒懂勿慮孤的想法,單純就是,看勿慮孤擺出的架子很不爽,剛才那副要干架的樣子,還保持著。
“對對~人可是高級動物,別自甘墮落去自降等級嘛~”勿慮孤明顯不理對面那幾個激進(jìn)的男女,一句話,起到安慰和暗嘲。安慰隊友,暗嘲對手,爭取精神心理上的勝利。
很容易就聽明白的話,艾疲他們各種點頭答應(yīng),看上去怒氣被很快地削去了,并且聽懂勿慮孤了話了。
而不明白的家伙,已經(jīng)開始輸了,心理上的,精神上的。
“什么?你說誰不是高級動物?”狂刀暴怒,指著勿慮孤惱火地問道。
“我沒有說誰不是高級動物呀?只是你自己硬要這么覺得,我可不好意思去糾正或提醒你?!蔽饝]孤照著槍刃的背面,照著自己的臉回答了。
“你特么還玩文字游戲?看我不弄死你!槍哥,咱們上!”惱羞成怒的狂刀跳到半空,一刀劈向勿慮孤。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對方的槍術(shù)師同化也似乎用自己的高速移動到勿慮孤身后,前后夾擊,想一槍刺穿勿慮孤。
“囂張的廢物,我廢了你!”
“呵??!”
法杖的火光和機槍的憑空出現(xiàn),都將攻擊的方向指著勿慮孤,只有牧師毫無動作。上火的人已經(jīng)很明確了。
“哼,頓莫!”
“我明白!”
一面盾牌擋在了加特林和火光的前面,擋下了前沖的火焰和每一顆看上去都很有威力的子彈。
一桿長槍刺穿了勿慮孤的后腰,一把刀從左肩砍入勿慮孤的身體。說起來,這應(yīng)該是勿慮孤第一次在突發(fā)情況時直接喊人的ID。
“哈哈!得手咯!”
“裝模作樣的,活該——人呢?”
“你,你身后?!”
勿慮孤?lián)醵紱]有擋,就吃了他們的傷害,但是這是有理由的。
勿慮孤有他的戰(zhàn)術(shù)。被擊中后短短一秒內(nèi),勿慮孤白色的身影殘留在原地,而本體卻出現(xiàn)在了狂刀背后,狂刀和槍術(shù)師同行坐實嚇到了。
勿慮孤一掌,連兩個人一起重?fù)舻降孛妗?p> 第一的理由,是為了更好試試新的技能。第二個,攻擊橙名玩家是不會有犯罪值的,所以后發(fā)制人,這樣就能更舒暢地把那些先動手的蠢貨暴打一頓。
一聲慘叫后,兩人從地面上爬了起來,頭頂著橙色的菱形物光標(biāo)。
看勿慮孤著擺著老師傅出掌,左手放到腰后,右手伸出手臂和掌,扎著馬步,將長槍放在一旁,狂刀和槍術(shù)師渾身憤怒,扛著武器繼續(xù)攻擊。
“呵,那么,來吧!”勿慮孤拿起長槍,瞬間,熟悉的電和藍(lán)火又出現(xiàn),然后勿慮孤也是沖向他們,教做人。
至于另一邊,也有兩個妹子變成了橙名,而騎士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吃下一波了,只是其他四人看上去絲毫未動,不知道在盤算什么。
“怎么了?看上去只有你一個想打呢!”
“好無聊......想趕緊結(jié)束?!?p> 對面的法師和重火器使準(zhǔn)備好了下一發(fā)技能打擊,頓莫卻完全不害怕,反而是一副自信的樣子和精神的臉色。
“好了,到底多少個呢?”頓莫一句話,重火器使和法師的地面一面通紅,有什么熱量溫度很高的某種東西要出現(xiàn)了,怕死的家伙率先開始跑開。
“你以為你能跑的掉嗎?”紅眼的魔劍士一劍掃退礙眼和麻煩,把重火器使又趕回即將爆發(fā)的火柱上。
“不好!哇啊!”“好疼?。?!”奔向天空的火柱,掀起兩人的下盤,將二人擊飛至半空。大概是因為對手是女性,為了不太欺負(fù)人,艾疲沒有進(jìn)行追擊。
但是頓莫和他背后的毀滅法師和機械師就不一樣了。
頓莫默念著某些個技能,附近的所有隊友除勿慮孤外都被加上某種buff。
巴文的法杖奮力向地面一杵,地面上突出許多冰刺向女重火器使和女法師刺去。同時巴文背后出現(xiàn)三道像傳送門一樣的空間,三道魔力光束也跟著冰刺射向她們。
跟這些一起襲向她們的還有,好幾顆向魔力小型星星,一道強力雷光,天上的幾道閃電落雷。
女重火器使那邊那兩個女人,落地后不單被冰刺,還被魔法和雷電轟擊,即使是身戴重甲的火器使,也難以承受這樣的法術(shù)傷害。而且還沒完,幾個小型機械朝她們飛了過來。
“嘖...這些混蛋......這又是什么?”
“小心!他們和以前明顯不一樣!”
“那個...我來給你們療傷。”大概看不下去自己的同伴被打成這樣,黑藍(lán)發(fā)女牧師用出了恢復(fù)性技能對她們進(jìn)行HP和MP的恢復(fù)。
她們應(yīng)該感謝牧師,否則她們頂不過下一波機械師的攻擊。
“感謝妹子吧,不然你們接下來根本活不了,機械打擊,開始?。 彬恳粋€響指打出,他身邊的機械突然受到了某種buff影響,其能力開始強化。
原本浮空中的炮擊機械變成了固定炮臺傾斜炮火,三門機械浮空炮用速度快但精度不高,可是有濺射傷害激光連續(xù)攻擊,而剛才的機械物,開始射出激光,就像用激光手術(shù)刀切割一樣,進(jìn)行鎖定和連續(xù)的傷害。
當(dāng)然,鎖定的是重火器使,法師吃不消這么多。
也許是閑的沒事,蚩掏出把自動手槍跟著自己的機械射擊。他的自動手槍不像齊殤的左輪那樣有傷害有個性,但是打輸出打人還是勉強可以的。
“可惡...可惡...這些連技能都用不了啊!”女重火器使在連續(xù)的機械火力下,連技能都用不了,加上之前法師的傷害和牧師的治療,重火器使就處于在死亡邊緣來回蹦迪的狀態(tài)。
她咬著牙,很是難受,她似乎不甘心敗在對方手里,就這么被轟殺成渣。
“那個......認(rèn)輸認(rèn)錯吧?”法師這時突然來給重火器使一個提案,由于她不是機械和蚩的主要目標(biāo),所以她沒受太多苦,只是在一旁看著重火器使被轟,自己等治療,畢竟自己就算要用魔法反擊,旁邊的魔劍士肯定會出手制止。
“是啊,為什么非得打架呢?本來就都是一起的隊友???”連女牧師也是這么覺得的。
“如果現(xiàn)在認(rèn)錯道歉的話,收手也不是不可以的喲,對吧各位?”艾疲也跟著扇風(fēng)點火。而他口中的“各位”也是滿嘴勸說答應(yīng)。
看到周圍的人都在勸自己投降,而那邊兩個男人正和另一個陌生人纏著,而且還處于劣勢狀態(tài)。
重火器使低起頭來,不甘地想了想,決定放下自己的武器,因為這些家伙確實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曾經(jīng)的他們的樣子。
對方確實改變了,而且改變的,超乎自己想象。
“雖然不知道你們怎么回事,但是算了,這邊,我認(rèn)輸了,高興了吧?”似乎還想著擺著傲氣十足的架子,連語氣都是那么的不干脆直接,這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傲嬌吧。
旁邊的女法師因為可以不再被虐了,不再用受苦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感到非常的放松和安心了。
女牧師也算是放心了,半蹲在地上休息。至于重火器使,她倒是直接躺地上了,畢竟剛才可真的是太刺激了。
而另一邊,得到對方的投降后,可是高興的不得了,因為這算是得到認(rèn)可的一種形式,如果對方始終看不起自己,那么就該死戰(zhàn)到底吧,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對方懶得再打下去了。
深感高興的五個人,聚在一起各種歡呼。只有頓莫,還在看著勿慮孤。
“各位,戰(zhàn)斗還沒結(jié)束呢!”頓莫一句話,把得意的家伙們拉回現(xiàn)實。
現(xiàn)在最看得起他們的和最看不起他們的人都打一塊去了,勿慮孤是一對二。雖然兩個人的實力他們有目共睹,但是他們也目睹過勿慮孤的表現(xiàn),他們相信,勿慮孤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