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回到魏楊家時,就看到屋里來回渡步的楊美娟,說實話李南池挺想躲著楊美娟了,四十多歲的女人好厲害,她一個小女孩不敢惹。
這邊李南池想躲,楊美娟偏不如她的意,看到李南池的楊美娟眼前一亮,快步走上前邊道:“哎呀,大閨女回來了,楊楊有沒有去找你呀?”
李南池后退一步躲開楊美娟伸出來的手,快速搖頭:“沒有,沒有?!?p> 楊美娟眼神黯淡了下來,不由嘀咕道:“那那臭小子能去哪?”
這楊美娟有幾分姿色,能看出年輕時應(yīng)該是村里的一枝花,只是不知道這強悍的性格是先天的還是后天養(yǎng)成的,此時擔心著兒子的她終于變回了一個正常女人。
李南池不由開口安慰了一句:“這是你們自己的村子,跑不丟的。”
“話是這么說,我是怕他跑出去了?!睏蠲谰晟钌畹貒@了一口氣,隨李南池左丘郢一起走進屋。
因為斷電,平時母子兩人晚上就用純?nèi)坏脑鹿?,這突然來了這么多人,他們也就自制了一個火把點在院子里,屋里勉強能把人看清。
他們?nèi)齻€各自選了個位置剛坐下來,就看到陳亮悠然地走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對著楊美娟道:“我知道你兒子去哪了?!痹跅蠲谰陞挓┑匕櫰鹈碱^時,走到一邊坐下,非常得意地挑撥道:“他又去找食人花了,而且還把郢少的人給綁走了?!?p> 左丘郢看了一眼陳亮,眼神晦暗不明,他一直知道陳亮看著很重的傷根本沒多重,魏楊根本沒有下死手,都是他自己裝的。這家伙就不是個安分的人,不過如果他敢把注意打到他頭上,他絕不會對其手軟,跳蚤雖小,咬人也痛。
看到左丘郢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陳亮頓時惱羞成怒,從胸口掏出一張紙拍在茶幾上:“我有證據(jù)?!卑簱P頓挫地挺著胸口猶如一只驕傲的小雞仔,感覺自己天下無敵。
李南池把紙拿起來,湊著搖曳進來的火光看了眼,遞給左丘郢,邊道:“好像是馬寧給你的信。”
信很簡單,左丘郢一眼便看完了,幽幽地看著陳亮,把人看的發(fā)毛時,才道:“信怎么在你哪里。”
陳亮嘴硬狡辯道:“本來放在餐桌上的,我怕那老女人毀尸滅跡,所以就先拿起來藏好了?!?p> “你胡說,這房子來來回回幾趟根本沒有看到什么信?!睏蠲谰昙又饋?,就要指著陳亮大罵,這是李謙薄等人走了進來,直接走向左丘郢,邊道:“郢少,隱形人不見了?!?p> 隱形人本來就喜歡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要不是莫非找不見人,他們根本不會注意他不見的事,現(xiàn)在連他什么時候不見的都不知道。
左丘郢敲著沙發(fā)扶手,冷峻的目光在楊美娟和陳亮的身上來回掃視,若有所思地撩起眼皮命令道:“說吧,和你們兩人誰有關(guān)系。”
“肯定是她和她兒子把人害了?!标惲凉V弊又赶驐蠲谰辏瑩P聲道:“剛剛那封信就是證據(jù),我是趁她沒注意先下手為強的。”
左丘郢身體前傾,摩挲這下巴,思考地看著陳亮,幽幽地問道:“你吃完飯的時候還半死不活的,你下樓干什么?”
“啊?!标惲敛铧c咬到舌頭,他總不能說,他之前是裝的受傷嚴重吧,他故意趁他們都出去的時候在樓里尋寶。
腦子轉(zhuǎn)呀轉(zhuǎn),終于轉(zhuǎn)到一個好主意,訕笑著解釋道:“人有三急,不能因為我自己,弄得大家都住的不舒服,剛剛我身邊又沒有個人,我就自己下樓了,更巧看到那臭小子弄暈了馬寧,并留了這封信?!?p> “你下樓的時間還正巧?!弊笄疔S刺地道。而后猛地站起來,推開陳亮,將手里的信遞給了李謙薄,“看來我們要趕緊把人找回來?!?p> “媽,我去找食人花了,你在家等我消息。”僅僅一句話,李謙薄念完,還看了看紙的背面。
李謙薄看向陳亮的眼神帶著指責:“你居然看到了,怎么不把人攔下來?”
陳亮可不敢承認他是故意等著看戲,找抽呀,于是只能舔著臉承認自己的無能:“這不是我怕那臭小子下黑手,怕他弄死我,到時連個給你們報信的人都沒有?!?p> 不想再理會陳亮,左丘郢直接看向楊美娟問道:“這件事,你有什么說的?”
看來魏楊還是沒有死心呀,楊美娟退去強悍,也就是一個普通母親而已,低頭服軟:“拜托你們?nèi)ゾ染葪顥?,等你們的人回來了,我一定賠禮道歉。”
“那人要是死了呢?!弊笄疔幊林?,目光如炬。
楊美娟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那我一命抵一命?!?p> “不,是兩命。”陳亮伸出兩根手指,得意地笑容在大家更看過來時,趕緊一收,壓著嘴角,正氣凜然地道:“我在樓上的時候看到魏楊弄暈了隱形人,一并帶走了?!?p> 李謙薄nuo死他的心都有了,當下一巴掌打在陳亮的頭上:“那你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