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亮瞪了劉永昌一眼,這劉永昌一直制造出他是個愛妻的好丈夫形象,妻子慘死,沒抓到兇手前,怎么會草草埋了了了事,就算要埋,也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
做奸人還是有一定的腦子的,看著別人怪異的目光,劉永昌猛了清醒了過來,臉色難堪的要命,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是左丘郢的氣場太強大,心中不由對左丘郢的恨意又濃了一分 。
事后,劉永昌偷偷地帶著陳亮來到包廂里,并讓人把外面把守嚴密。
“不知道,左丘郢和李謙薄會不會相信我們說的?”坐在椅子上的劉永昌憂心忡忡,拿了根煙在手里點了點,最后煩躁地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那自然是不會信的?!标惲岭p腳架在桌子上,手里捻著煙,風輕云淡地道。
聽到此話,一拍桌子劉永昌頓時瞪大了眼,頓時顯得眼白多的不協(xié)調,問道:“那么怎么辦?”。
陳亮蹙了蹙眉,看向急躁地就差抓耳撓腮的劉永昌,冷淡開口道:“他們就算不信又如何,現(xiàn)在基地外情況不明,他們若是想活命,就得留在基地里,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就咬死了,所有的事都是那個李南池搞出來的,他們又能奈我們如何?!?p> 手指點扣著扶手,眼中并射出猙獰的光芒,咬牙切齒地道:“要不是現(xiàn)在需要他們的力量對付那個怪物,我這次就把他們一起都解決了?!?p> 另一邊。
“陳亮真的不算是我的人,頂多就是個被派來監(jiān)視我的人,我真不知道他怎么跟那個劉永昌搞在一起了。”剛進門,李謙薄就急躁躁地解釋。
左丘郢對身后跟著的馬寧吩咐道:“你去打聽一下,周華他們遇害的地方,和一些細節(jié)。”
剛抬腳進門的馬寧點了點頭,轉身走了,他的異能最方便聽八卦了,往地下一躲,豎起耳朵聽消息就行了,只是他不知道,陳亮早就防著他這一招了。
天已經(jīng)蒙蒙亮,巡邏了一夜的人都累了,左丘郢就放其他人都回去休息。
這個套間本來就是他們議事的地方,這里的房間也可以休息,但是他一次也沒有睡過,心在不知不覺中萌芽出感情,有她的地方才能真正讓他心安,所以他夜夜摸去她的房間。
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去?
他想要回到基地后,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他一點都不想委屈了她,他一定也會不委屈了她的。
但是她現(xiàn)在不見了,他們居然敢害她,他一定會讓他們十倍百倍奉還。
左丘郢放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心中憤恨不已。
李謙薄拘謹?shù)刈趩稳松嘲l(fā)上,偶爾偷偷瞄一眼坐在對面滿臉陰霾的左丘郢,心里忐忑難安,他平時雖然有點玩世不恭,偏偏認識左丘郢,后來左丘郢又和他姐訂婚,他就有點習慣性地以他馬首是瞻。
左丘郢抬起眼,“看來我們應該計劃一下,接下來怎么辦?”
“對對。”李謙薄起身倒了兩杯水,將其中一杯放在左丘郢身前,喝了口水繼續(xù)咬牙道:“這次的計劃一定不能讓陳亮知道,一定要把他排除在外,回去后我就讓他搬單人間住去?!?p> 復而朝左丘郢問道:“只是南池,我們要怎么去找,這里始終不是我們的地盤?!?p> 左丘郢看向窗外,星辰般的黑瞳仿佛能撞破黎明,抓住暴露在它之下的所有秘密,堅定地道:“南池一定還在酒店里,只是被困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p> 李謙薄摸了下鼻子,雙手托腮,不由猜測道:“她會不會被劉永昌他們抓起來了?!?p> 左丘郢抱著雙臂,十分確定地搖了搖頭,眼神陰冷:“如果他們抓了南池,他們就不會再演這場戲了,演這場戲說明南池已經(jīng)逃脫,他們想要先發(fā)制人,只是他們把周華也殺了,看來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簡單?!?p> “是不是周華知道了他們什么秘密,或者周華撞破了他們陷害南池的事,他們殺人滅口。”李謙薄猜測道,邊點頭,感覺他就是猜出了事實真相。
左丘郢沉思道:“也學不是,也許是?!?p> 這次的事處處透漏著詭異,他并不后悔當時沒有陪李南池一起留下,害人的人總是會找機會的,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他需要南池變得強大,而他要變得更強大,才可以將在乎的人保護在豐滿的羽翼下。
“周華致命的傷口雖然被毀壞,但是那個傷口應該被灼傷過,所以殺他的人應該是火系異能者?!弊笄疔兄掳褪执_定地分析,眼睛斜向李謙薄。
“啊,”李謙薄吃驚地長大嘴巴,緊接著說道:“那白的難道是燒熟的地方,傷口切成那樣你都能發(fā)現(xiàn)。”
其實左丘郢掀開白布的時候,李謙薄偷偷地看了周華的傷口,當時就看著有些怪異,但并沒有懷疑,不過就算左丘郢不說,李謙薄早晚也會想到的。
左丘郢點了點頭,“周華的等級不低,至少劉永昌那樣的殺不了他。”
李謙薄擰了擰眉,腦中白光一閃,猛地站起來咋呼道:“陳亮當時也在,而且陳亮就是火系異能,難道是陳亮殺的人?!?p> 這陳亮到底在搞什么,或著說他背后的人在搞什么,但是從來沒聽說那人與旭日基地有牽扯。
這時突然響起敲門聲,左丘郢讓人進來,原來是打聽消息的馬寧回來了。
馬寧黑著一張臉,心想快要氣死了,劉永昌居然對參與的人都下了禁口令,他用了些仿佛才打聽到一點消息。
在左丘郢的示意下,找了個位置坐下,解釋道:“郢少,是在水池那里,但是我去的時候,整個水池的水都被放干了。”
水池?
左丘郢心想李南池有空間,遇到危險她打不過,躲起來還是可以的,所以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水池附近。
水被放完,那水池里肯定發(fā)生過事情,他們在毀滅證據(jù),周華身上的衣服是濕的,周華也許就是死在水池李的。
“郢少,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他們說一尸兩命,但是到處都沒有嬰兒的尸體。”馬寧歪著頭,想想還有沒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左丘郢的腦海突然想起那個拔了變異植物就跑的嬰兒,搖了搖頭,有些不敢相信那樣的猜測,先放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