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另有其人
“你怎么會在這里?!”方容驚訝地喊道。
陳樂游則是直接抓住蔡汝斌,緊張地觀察著他。
確認過好幾遍以后,才疑惑地說道:“不對呀,這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呀?!?p> 方容臉上也盡是疑惑的神色:“難道許頌在騙我們?但是他沒必要編這種理由來騙我們的呀?!?p> 這時蔡汝斌也認出來面前這兩個人是那天來過的警察,不是李家兄弟也不是剛剛那個可怕怪物,但他依舊十分害怕。
“那個,他們兩個沒事吧?”蔡汝斌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問道。
因為蔡汝斌的出現(xiàn),一臉問號的兩人終于是反應過來:“先叫救護車!”
。。。。。。
城西綜合醫(yī)院,病房外。
“兩名孩子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不過一個缺氧時間有點久,另外一個還受了點輕傷,建議留院觀察一下。”醫(yī)生對著一旁著急等待的孩子爸媽說道。
醫(yī)生說完這句話以后頓了頓了,嚇的兩名家長頓時慌了起來。
“別擔心別擔心?!贬t(yī)生連忙安撫道:“剛剛想起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而已。
為什么又說這句臺詞。
奇怪我為什么要說又?
安撫完家長以后醫(yī)生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搖了搖頭便繼續(xù)工作了。
“解釋一下吧,你為什么到現(xiàn)場?!狈饺萏统鲆桓鶡煟肫疬@里是醫(yī)院,便又收了回去。
蔡汝斌低著頭面無表情,似乎根本沒有聽到方容的問話。
“天蝎座會襲擊他們幾個,果然是你指使的吧?!狈饺萦悬c無可奈何了。
蔡汝斌依舊沒有說話。
比起那些叫囂的犯人,蔡汝斌這種一言不發(fā)的才是最難處理的。
“你后悔嗎?”陳樂游盯著蔡汝斌,突然問了一句。
蔡汝斌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做著什么抗爭,終于他似乎下定了決心抬起了頭,對著陳樂游搖了搖頭。
“所以說你承認了是你指使天蝎座襲擊了他們幾個了?”方容趕緊追問道。
蔡汝斌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既然這么恨他們,為什么不主動站出來阻止他們,而是放縱他們這樣做。”
陳樂游蹲了下來,看著蔡汝斌平靜地說道:“為什么不阻止,而是要用這種方法,甚至獻出自己的生命呢?”
這句話的音量不大,卻有一種奇怪的魔力一樣,讓一直面無表情的蔡汝斌頓時面色大變,一臉錯愕地看著陳樂游。
“你。。。你說什么?”
“為什么不阻止,而是要用這種方法,甚至獻出自己的生命呢?!”
陳樂游一字一頓地說道。
“獻。。獻出生命。。?!?p> 蔡汝斌喃喃地說道,身體不住地顫抖起來,眼中盡是后悔的神色。
“現(xiàn)在知道錯了吧,但是來不及了,現(xiàn)在天蝎座的目標已經(jīng)全數(shù)完成,只是不知道下一步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狈饺輿]好氣地看著蔡汝斌一眼。
“不。”陳樂游搖了搖頭:“方容你錯了?!?p> 方容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陳樂游眼里閃過一絲精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許愿的人,根本不是蔡汝斌!”
此話一出,蔡汝斌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方容也是有點懵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陳樂游緩緩說道:“方容,如果你是這次事件的許愿者,面對這樣的機會,你會選擇親眼見證復仇的過程嗎?”
方容想了想說道:“我想我會很樂意見證這個過程的?!?p> “第一次的襲擊,是發(fā)生在發(fā)布會的那天,李瑞龍譚福石磊王樹川還在欺凌蔡汝斌,碰巧被我們看見了,只能各自逃跑,才會發(fā)生了第一次襲擊?!?p> “如果當時你已經(jīng)許下愿望了,你還愿意受到這樣的欺凌嗎,被人在公眾場合按在地上打?!?p> 方容沉默了一下:“不愿意?!?p> “第二次襲擊,是在放學后的發(fā)生的,當時你我都已經(jīng)目睹了蔡汝斌做上了車子離開了,相信只要找到那個司機,就可以知道蔡汝斌其實是不在襲擊現(xiàn)場的。”
“第三次襲擊,正好是我們拜訪蔡汝斌的那一天,所以那一次他更加沒有可能會在現(xiàn)場?!?p> “直到第四次襲擊,他才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換句話來說?!?p> 陳樂游頓了頓,看著發(fā)抖更明顯的蔡汝斌說道:“你只是知道被襲擊者的名單而已吧,或者很有可能,你當時就在許愿的現(xiàn)場?!?p> “剛剛我們的對話中提及到好幾次天蝎座,但是我注意到你的疑惑,顯然你是不知道這個詞是什么意思?!?p> “石磊和王樹川被襲擊的事,是我們?nèi)グ菰L你以后你才知道的,所以出于好奇的你才會選擇跟蹤李瑞龍?!?p> “直到看了剛剛的戰(zhàn)斗,你才發(fā)現(xiàn),襲擊者根本不是人,而是怪物,因此你顯得很害怕,因為這跟你第一次見到那個人時根本不一樣?!?p> “是吧,蔡汝斌。”
陳樂游死死地盯著蔡汝斌:“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只要你說一句不是,我也奈何不了你,畢竟這些都是猜測,并沒有實際的證據(jù)證明。”
“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我剛剛說的獻出生命,可不只是在騙你的,一旦愿望完成,許愿者是真的會死掉的?!?p> 蔡汝斌抬起頭,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救救她吧,我知道你們可以的?!?p> 聽著蔡汝斌帶著哭腔的語氣,方容有過審問經(jīng)驗的人知道此刻對方已經(jīng)是處于崩潰邊緣了。
他讓陳樂游先別說話,輕輕拍了拍蔡汝斌的背:“別怕,我們會幫你的,你跟我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沒猜錯。”陳樂游沉吟了一下:“許愿的人,是那個叫夏慧的女仆吧?!?p> 聽到陳樂游這樣一說,蔡汝斌終于是忍不住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方容略帶責怪的看了陳樂游一眼。
陳樂游鄭重地說道:“我知道你很害怕,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哭的時候,我想見一下她,可以嗎?”
蔡汝斌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
陳樂游松了一口,看了方容一眼:“警官大人,出發(fā)吧。”
方容無奈地笑了笑:“你不當警察真的可惜了,我都沒注意到這些?!?p> 陳樂游也笑了笑:“有一段時間經(jīng)常玩解密類游戲,有點心得而已?!?p> 方容愣了愣,沒好氣看了他一眼,領著蔡汝斌去拿車了。
劃水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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