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清理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順利,主要原因在于到現(xiàn)在為止依舊只有張弛、劉響、李劍白三人在擊殺喪尸。沒人愿意加入。
雖然也有如駱姍姍那般有攻擊力的變異人士存在,但他們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脫。
不想弄臟頭發(fā),害怕,感覺自己不行,男/女朋友需要自己陪著·······
總之理由千千萬,誰曉得那個是真哪個是假,不過不愿意出手倒是真的。
劉響打斷一只喪尸的頭顱,突然笑了笑說:“張弛,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樣很可笑啊,不求回報死命的干。看到那些人的嘴臉我真的想抽上去。”
“我不知道,不過你心中的正義就是為了讓別人感激你么?”
“也是,我開心就好,不過那些人搞得我不開心了。”劉響突然勒住一個喪尸的身軀,這是他之前從未用過的招式。
喪尸掙扎著,被劉響從三樓扔下,直直墜入長藤灌木中,那些原本努力向上爬的灌木回縮,纏繞住那掉落的喪尸。
瞬間就被纏繞分解,結(jié)果那些長藤灌木立刻就把喪尸塊丟了,怕是不好吃。
三樓的喪尸一點點的被清理,張馳他們也餓的肚子咕咕叫,完全不想再動了,奈何那些跑上四樓的喪尸不停地在下樓,知得不停地對那些灰白的頭顱下手。
“張馳你這個碎顱狂人?!崩顒Π渍f道。
“李劍白你這個斬首狂人?!睆堮Y說道。
“我呢我呢?”劉響激動的問,又要多一個稱號了,美滋滋的呀!
強者通常都是掛著一長串前綴的,劉響為此奮斗之。
張馳和李劍白同時沉默,這茬子事兒還真沒想過。不過也是,誰特么吃飽了撐得想要一個新外號。
其實張馳除了馬也還有一個稱呼,弓長馬也,聽著像日本人,被張馳強烈反對。
“其實不用你們說,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就是斬尸蜈蚣!”
有這么在自己代號前加稱呼的?那我豈不是碎顱魔鬼了?!!張馳想到,不過這么一聽,還挺不錯的啊。
熄滅吧,我這熊熊燃燒的中二之心。
“對了,老白,你不取一個代號么?”張馳問,可能真的熄滅不了了。
“哈?。看???”
“對啊,你看劉響,他就取了一個蜈蚣,我取了個魔鬼。你還沒取呢?!?p> “那就白劍吧。”隨手斬下一個頭顱,李劍白就這么決定了自己的代號。
“斬首白劍!”劉響高呼一聲。
剛?cè)〉拇柧瓦@么被改了……
所有的不開心都被發(fā)泄在喪尸上,三人愈戰(zhàn)愈餓,最后跑到了二樓的一個教室里。
反正二樓沒人了,想在哪就在哪,關(guān)鍵是還能搜羅吃的。
張馳麻溜的在自己的座位里掏出了一包豬肉脯,撕開,取出一片放入嘴中。
略硬的肉脯被上顎和舌頭折疊,在舌頭的幫助下移送到磨牙處,咀嚼肌帶動,上下幾顆磨牙反復(fù)碾壓。配合著口腔內(nèi)的唾液,一塊肉脯就這么被軟化,其中的滋味釋放出,由味蕾捕捉傳遞到大腦中。
好吃。
劉響與李劍白同時撲上前搶奪,張馳慌亂之中右手一用力,所有肉脯都碎了。
三人只能一小塊一小塊吃,一邊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彼此,一邊下手拿肉脯的速度卻絲毫不落下風(fēng)。
一包小小的肉脯當(dāng)然不可能滿足三個年輕人。
一番對整個二樓的搜刮后,三個人的背包中都裝滿了物品,除了張馳包里只有火腿腸和薯片外,劉響和李劍白包中啥都有。
火腿腸、薯片、豬肉脯、奧利奧、雞腿、口香糖、藍莓面包、蘇打水、3+2、棒棒糖、巧克力……
“張馳,你怎么在包里裝了這么多桌腳!”
張馳的包里,被他塞了五根桌子腳!
張馳一指被丟在一旁的桌腳:“原來那根被敲壞了?!?p> “難為你的背包了?!?p> “不過話說樓上的那些人怎么還不愿意出來,教室里擠著好玩?”劉響很疑惑,明明三樓的喪尸都殺得差不多了,也就留下那么幾只而已,結(jié)果還沒人出來。
“誰知道呢,要是能趁亂摸一把,我也呆著?!边@句話是李劍白說的,順手還用“骨質(zhì)增生”把薯片包裝戳開。
“被你摸一把還不得戳一個窟窿出來?!?p> “把我薯片還來?。 崩顒Π状蠼?,伸手就去奪張馳搶走的薯片。
骨劍入體,張馳卒,全書完……
那是不存在的。
張馳的右手一把握住李劍白的骨劍,猛的向上一抬。
“你他媽想戳死我??。 ?p> “額……薯片給你吧。”
“我剛剛差點被你戳死了,你就給我一包薯片?我的命就值一包薯片?”
“全部棒棒糖?!?p> “加一瓶蘇打水?!睆堮Y討價還價。
“成交!”
“你特么也太容易滿足了吧??!”劉響驚了。
張馳十分滿足的將棒棒糖塞進書包里,打開蘇打水嘬了一口,然后對劉響點點頭。
“嘖,為什么我覺得還是‘急支糖漿'好喝?”張馳再次嘬了一口蘇打水,確實還是“急支糖漿”好喝。
雖然“急支糖漿”入口略苦澀,但那種全身都感到愉悅的狀態(tài)是蘇打水不能帶來的。
這“急支糖漿”給人的感覺就和毒品一樣,越吃越上癮。
“急支糖漿?”李劍白疑惑的問,“我并不覺得那玩意兒好吃?!?p> “我也覺得?!?p> “不是,我說的那個是那些打人樹里的汁液,黑乎乎黏黏的,不就和‘急支糖漿’一樣么。”
“哈????”李劍白與劉響同時懵逼。
“哦,你們沒接觸過,”說著就是咔嚓一聲吃了一塊薯片,“我先前不是出去了么,咔嚓,然后無意中弄斷了一顆,咔嚓,小打人樹,然后從它體內(nèi)流出了,咔嚓,一種黑乎乎黏黏的汁液,結(jié)果誰知道我的右手告訴我,吃了它?!?p> “然后我就吃了?!?p> “還有動物也變異了,我先前沒回來就是因為遇到了一條巨大的烏梢蛇,然后我把它敲死了?!?p> “變異的動物身體里也有那些黑乎乎的,不過是顆粒,就和以前吃的那種老鼠屎一樣。也能吃,我也吃過?!?p> 說著張馳又拿了一塊薯片,咔嚓。
“你講話的時候不要故意咔嚓咔嚓,我們知道你在吃薯片?!?p> “好吧,吃了那種黑乎乎黏黏的‘急支糖漿’和‘老鼠屎’之后,會加快我們身體的變異,這也是為啥我的變異看起來這么強大的原因,咔嚓?!?p> 聽完后,李劍白與劉響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劉響問道:“那喪尸呢?喪尸有沒有?”
張馳干脆的回答:“沒有,我捏碎了那么多個喪尸腦袋都沒感覺到。我的右手也沒有傳遞給我‘吃’的信號。而且就算有,我也不會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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