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茶壺里的涼茶全部喝完,楊致銘才心中的那股燥熱給壓了下去。
回到雨嫣閣的譚笑心中有些郁氣,不想練大字,也不想去空間習武。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呆著,不久又覺的無聊,便想要看看自己走后楊致銘又干了什么?以防他再想什么壞點子靠近自己。
譚笑散開精神力往傾墨軒去正好看到楊致銘把夏秀撞倒,這一看譚笑來了精神,自從夏秀被送走后,譚笑都快忘了她的存在了。
剛看到這一幕,譚笑還有些奇怪呢?作為一個丫鬟,哪有那么的弱不禁風,一碰就倒,后來看到二人的互動,譚笑算是明白了,這翻郎情妾意看的譚笑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隨后又看到楊致銘動作和不停喝茶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雖然自己沒實踐過,可現(xiàn)代的那些愛情片可不是白看的。
看到楊致銘吩咐下人去備湯浴,譚笑便不再看了,收回精神力。譚笑用手敲了敲腦門。
突然,一下子蹦了起來說道:“我想到了?!?p> 譚笑的說話聲驚動了外間的夏至,敲門輕聲問道:“小姐,怎么了?”
“沒事!你忙去吧!”
“是!”
打發(fā)走了夏至,譚笑圍著圓桌走了兩圈,最后決定,趁這次夏秀“受傷”的機會把楊致銘和他的人一起趕出譚府,省的他再找機會來惡心自己。
想到主意的譚笑心中暗樂,不由自主的翹起嘴角,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譚笑插上門柵,一個閃身來到安然居的院子里,在里面放肆的哈哈大笑。
笑的肚子都疼了,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的譚笑息了好一會才止住笑。
笑過后,散發(fā)了心中的郁氣,譚笑也有心思練劍了,便又拿起一根樹枝開始練習《虛無劍法》,譚笑的劍法停在第四層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一直都沒有進展。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譚笑心情放松的原因,居然一下子突破了第五層。
突破了第五層,《虛無劍法》更加玄妙了,原本有些不順的動作好像也流暢了許多。舞劍的速度也越發(fā)快了,如果有人旁看只能看到一個虛影。
譚笑原本就有練習精神力,等級比劍法還要高些,一直以來她的動作都跟不上腦子的思維,所以每次練劍總感覺有些不對,輕易就能找出劍法的路數(shù),就像每次和綠櫻切磋,她能輕易看穿對放的破綻。
劍法的突破讓譚笑心情更好,想要一鼓作氣把異能也提高一級。
可惜沒能如愿,還停留在五級,卻凝實了不少,異能沒有升級譚笑也不惱,繼續(xù)練習異能,她相信異能升級遲早的事。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譚笑出了空間回到房里,又用神識查探了一翻。
發(fā)現(xiàn)楊致銘正在書房里看書,旁邊紅袖正在給他打扇,夏日蚊蟲太多,楊致銘看書睡覺都要丫鬟給他打扇,兩個丫鬟正好輪流。
譚笑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楊致銘雖然拿著書看,但半天也沒翻過一頁,而邊上打扇的紅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沒發(fā)現(xiàn)她家少爺正在發(fā)呆。
譚笑見此有些壞心眼的用精神力,將楊致銘手里的書抽走扔到了地上,書本落地的聲音驚醒了發(fā)呆的二人。
楊致銘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發(fā)呆,連手里的書掉到地上都不知道,讓自喻有為上進的少爺羞愧不已。
從地上撿起書放在桌上,轉(zhuǎn)頭看到打扇的紅袖也在發(fā)呆,心下有些不喜,少爺我在發(fā)呆,你做丫鬟的不提醒就算了,服侍本少爺居然還走神,這太不應該了。
看了紅袖一眼,假意咳嗽一聲。紅袖聽到少爺咳嗽,立馬醒神,對楊致銘說:“少爺,是不是受涼了?奴婢這就去請大夫?!?p> 楊致銘趕緊拉住她說:“紅袖不用了,天色已晚不方便,再說就是咳了一聲,無礙。你先下去吧!”
“少爺是要休息了嗎?奴婢這就去鋪床?!闭f著就準備進內(nèi)室。
“不用,你下去吧!”楊致銘對紅袖揮揮手便底頭繼續(xù)看書。
紅袖抿了抿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手中的羽扇離開楊致銘的書房。
楊致銘見紅袖已經(jīng)離開,放下手中的書來到門后,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這才滿意的直起身。
收起書本在書房里來回走動,想著要不要去夏秀房里看看她,又覺得太晚了去一個姑娘房里不太好。走了幾圈也沒能決定好,思想總是在左右碰撞。
而這時在雨嫣閣里的譚笑,此時正用精神力盯著楊致銘,見他在屋內(nèi)來回走動,好像是有什么事讓他很為難,一時拿不定主意一樣。
正當譚笑準備再觀察一翻時,楊致銘居然打開門出去了,來到離他房間不遠的一間耳房門前。
只見他伸手敲了敲耳房的門,不一會,譚笑就見到耳房的門開了,是夏秀開的門,一見到楊致銘激動的叫了聲:“表少爺!”
隨后,又有些不敢相信的說:“表少爺,這么晚過來,是來看望奴婢的嗎?”
“夏秀,你的腳好些了沒有?我不放心你,過來看看?!睏钪裸懮焓址鲎∠男阏f道。
夏秀趁勢倒在楊致銘的懷里,心撲通撲通直跳個不停。心想:少爺這么晚過來是我想的那樣嗎?今天還抱了我,看來這段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
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少爺正含情脈脈的底頭看著她,夏秀一下子臉紅的像是涂了胭脂,煞是好看,讓楊致銘原本就燥動的心更加火熱。
楊致銘不想再忍耐,反正這院子里都是自已的人。再說,夏秀是表妹的陪嫁丫鬟,遲早也會成為自己的妾室,現(xiàn)在只是把時間提前了而已。
想到此,楊致銘更加放縱了,一把抱起夏秀。
“啊……”
夏秀一時沒注意,嚇的叫出了聲,不過聲音不大,并沒有驚動院子里的人。
楊致銘把夏秀輕輕的放在狹窄的小床上,一只手放在夏秀的頸后托著她,另一只手開始解她的衣帶。
夏秀害羞的叫了聲:“表少爺!”
“叫少爺!今日起,你就真正是少爺?shù)娜?,高興嗎?”楊致銘伸手挑起夏秀的下巴說道。
夏秀含笑抬眼看著楊致銘說:“奴婢高興,奴婢的心早就是少爺?shù)牧恕!?p> 譚笑用精神力看著二人的互動,心想:誰說古人矜持的,這調(diào)情的手段不比現(xiàn)代人差。
新星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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