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豪正在努力提升武功造詣的時候,在好遠好遠,不知道多少公里外的大康京城,正在發(fā)生一個與他息息相關事情。
京城,天子腳下的大城,這里吸引著很多很多的人,達官貴人,奇人異士,商賈名流特別多等。
一個在郊外的小廟,最近吸引了好些人。
普通的小廟當然不會有人注意,這廟之所以受好些人追捧,是因為,許多人都說這廟的瞎子算的卦非常靈驗,人稱神算子是也。
這天,神算子剛把預訂的求卦者都算完了,讓自己的徒弟,也是自己的親兒子算洱子,去關上了廟門,照例給自己算下運勢什么的,算命的向來是不能算自己,算命是不行,算點別的,還是行的,通過旁敲側(cè)擊之類的,例如算兒子。
卦象一擺,一算,神算子頓感不妙,于是認真的給兒子算了算,九死一生,只有一線生機,為尋這一線生機,他鋌而走險,用逆天禁法算,耗了大半條命,終于算到。
神算子算完后寫了兩句話,分別放進二個錦囊,并交給了他兒子算洱子,讓他從秘道先走。
神算子的兒子走后,他安靜的坐在房間等待命運的到來,他知道自己會死,但是怎么死的,卻是不知道的,要什么什么都能算的話,那神算子怎么會瞎了呢?
不多時,小廟外來了一輛馬車,一輛看起來很普通的馬車,馬停下后,衣著華麗的馬車夫拉開門簾,一個衣著很樸素的人下了車。
穿著華麗的人高大威猛,相貌堂堂,衣著樸素的人,雖然衣著普通,但面相透著絲絲的威嚴,那上位者的氣度,令人不敢正視。
華麗衣著的大漢等那素衣人上前后,跟在旁邊,素衣人輕輕的敲了敲門,無人應聲,隔沒多久,素衣人又敲了敲門,還是無人開門。
素衣人三次敲門都無人理會后,華麗男右手拿起掛在腰間刀鞘里的刀,對著門縫插了進去,輕輕抬起手,門閂輕而易舉被切斷了,素衣人推開門,大步邁入小廟。
小廟很小,兩人很快來到神算子的屋前,素衣人輕輕推開門,看見神算子正襟危坐著,于是上前問道:“你就是神算子吧,可以幫我算算命嗎?”
“你叫什么名字?”
“林清玄?!?p> “原來是你,原來我的命中死劫是這樣?!?p> “你算到什么了?”
“我什么都知道了,你是要做大事的人。”
“哦,那我的大事能成嗎?”
“你的大事會壞在一個人的手里?!?p> “可以告訴我,他是誰嗎?”
“你覺得我會說嗎?”
“什么都知道,那你怎么不逃呢?”
“你來了,我才知道的?!?p> “那我不來,你就不知道?”
“是的,你不來,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的事?!?p> “可惜我不知道你不知道?!?p> “因為不知道,所以我沒有走。”
“既然你知道了,留你不得!”
素衣人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走到門口的等了十個彈指,華麗男才出來,素衣男以很隨意口氣的問道:“啊弟,怎么這么慢?”
華麗男皺著眉頭說道:“大哥,我找到一個秘道,秘道中有一些腳印,想必是神算子的兒子留下的?!?p> 素衣人笑了笑,依然保持著云淡風的樣子,把手搭在華麗男肩上,隨意的說道:“有我啊弟在,我知道他跑不了,想必他定是去找那壞我大事的人了,你要找到那個壞我大事的人,斬草除根,懂嗎!”
華麗男突然露出一個詭笑,周身并散發(fā)陣陣陰寒,隨后很快回復正常。
“大哥,我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
“不要在我面前笑的這么難看,滲得慌!”
“大哥,待我九幽九轉(zhuǎn)功的功力再深厚些,才能消掉這副作用?!?p> “恩”
鏡頭拉回雄豪這邊,吃過晚飯的他,在飯后散步,走的很慢,最后停了下來,低頭沉思,臉上盡是愁字。
“左財右災,右眼皮怎么突然就亂來了,我都在古代了,青山綠水,空氣倍兒棒,吃好喝好了,還瞎跳,這可不是好兆頭??!”
“你右眼在跳嗎?沒有啊,明明沒在跳啊?!辈恢獜哪拿俺鰜淼乃抉R飛燕看著郁悶的雄豪說道。
雄豪抬頭看著聲源,發(fā)現(xiàn)聲源來自惹不起的司馬飛燕,雄豪暗想:“原來是她,神威鏢局的二瘋子,小瘋子大小姐,怪不得要跳災了!”
雄豪只能暗嘆倒霉,并嘴上盡量挑著好話說,當然好話是相對的,畢竟單身狗的雄豪,并不會說好話,否則怎么會一直單著,真.憑(沒)本事單的。
“額,剛才跳了,小妹,額不對,司馬大小姐,請問有何貴干?”
“本來沒的,既然你問了,有了,你還記得三件事的約定吧,不記得的話,我拿出來契書給你看?!?p> “好吧,好吧,我記得,你說吧,要我做什么事?”
“我想找個人,聽說到王府說書的人中,有一人獨得王爺恩寵,甚是喜歡,后來這人發(fā)財了,就沒去王府說書了,我想你幫我找這個人?!?p> “我!”“是你啊,快去找啊,找到了就只剩兩件事了?!?p> “是我!”“是你什么,還不快去找?!?p> “你說的那個人,是我”“真的嗎?不像啊,你看起來呆頭呆腦的,這榆木腦袋里裝了故事?”
“你先把契書拿出來,記上完成一件,我就告訴你?!?p> “沒帶,你跟我來吧,到我家去講吧”“好吧?!?p> 雄豪應過聲后,尾隨著司馬飛燕,邊走邊想:“這第二次見面就上別人家,怎么一種在玩過家家的感覺。”
在左拐右拐過好幾個街道后,司馬飛燕帶著雄豪來到一座豪宅前,為什么沒進門就知道是豪宅,因為光看圍墻就知道了,十個雄豪的那樓橫著擺都沒人家一面墻那么長。
進到豪宅后,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再轉(zhuǎn)轉(zhuǎn)后,司馬飛燕帶到了她的練功房,房內(nèi)放著至少十八般兵器,有著各種雄豪沒見過的武器,其中重武器居多。
看著玲瑯滿目的各式武器,雄豪暗想:“沒想到這姑娘,好這口,這么多重型武器,真是重口啊!”
感嘆完的雄豪,安安靜靜的站著一旁,等待著司馬飛燕的尋找成果,司馬飛燕正蹲著從一個大箱子里翻著雄豪的契書,箱里明顯有很多張的契書。
一炷香的時間悄悄過了,司馬飛燕努力尋找著,很快再加一炷香的時間也過了,司馬飛燕依然翻著,這時她兩邊烏黑的小辮子,中間的小臉開始有汗了,無聊的雄豪不時的叉一下腰,不時摸下頭,不時挖個鼻屎,不時又捏捏下巴。
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也過來,始終找不到的司馬飛燕抬手擦掉臉上的汗,走到一張板凳前坐下,思考了十個彈指的時間,終于打算對雄豪說話了。
“我怎么找不到你的契書?你是不是偷走了?”
“你早上才發(fā)給我的契書,我簽名了,你就帶在身上了,我怎么偷,你這里高手這么多,我怎么偷,你又這么厲害,我怎么偷,你看我,就是個弱雞啊,就是個不會武功的麻瓜。”
“麻瓜?對啊,早上才簽的你,應該放我房間里,謝謝提醒啊,我還想著,找不到,就算了?!?p> 活蹦亂跳的司馬飛燕高興的出了練功房,看著笑靨如花的司馬小朋友,雄豪邊嘆氣邊搖頭:“就放房間里,那還不是很容易找到,哪門子算啊。”
等著司馬飛燕的雄豪,忽然覺得司馬飛燕這臉有些眼熟,貌似以前見過的一個小女孩,也長的差不多這個樣子。
“對對,想起來了,司馬飛燕很像一個長的像宋慧喬的小女孩,叫馬什么來著,馬冬梅,不是,對了叫馬麗君?!?p> 第二次的等待沒有花掉兩刻鐘,只花了十八彈指,三分鐘左右的時間,走進房間的司馬飛燕拿著雄豪契書,高高舉起,臉上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雄豪抬頭看著高一頭的司馬飛燕,暗想:“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一張紙嗎,我看到了好嗎?!?p> 當然雄豪心里雖這么想,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還得擺出陪笑的姿態(tài)。
“坐下好嗎,今天我要講的是童話故事,七個小矮人和一個白雪公主的故事。”
“話說long long爾狗以前?!?p> “什么是longlong爾狗?”
“很長命的狗?!薄笆裁词恰?p> 后天擅長啰嗦的雄豪,猶如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個又一個的故事,隨口胡編,編的跟原版千差萬別,雄豪講的喉嚨干的不舒服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又習慣性的廢話了。
“我比較少講話,嗓子不行了,我先走了?!?p> “好吧,你明天繼續(xù)講,還剩兩件事了?!?p> 雄豪走出至少四進院的豪宅,想著:“總算完成一件了,噩夢很快要結(jié)束了?!?p> 只是雄豪不會想到,明天只是另一個明天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