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舍了二維銅礦,直向西,南宮煙在附近的遇到一個賞金獵人團,毫不猶豫把他們都打昏了過去,搶了裝備,直奔平陽。
三人駕駛越野車,沿著高速一路疾行,銅川去平陽的大河渡口上重兵把守,只準北行,嚴禁南渡,不時有直升飛機和戰(zhàn)斗機從頭頂掠過,遠處似乎還有隆隆炮火聲。
北行的很少有普通居民,多是由覺醒者和武修組成的賞金獵人團,秦舞陽望著那些戰(zhàn)斗力五級,六級組成的賞金獵人團,不由得皺起眉頭。
按照傳來的消息,今天早上鐵流海和那個妖女再一次被發(fā)現(xiàn)了,河洛金家的幾位高手折在了兩個人的手里,還有一個消息說,這兩個人已經(jīng)受了重傷,那個女子傷的更狠,男子已經(jīng)如同瘋魔,賞金又翻了一番。
可大橋上,有士兵在仔細查驗每一個人的身份證,不輕易放任何人過去,秦舞陽心急如焚。
南宮煙輕輕一笑:“我們沖過去?!?,秦舞陽點了點頭,南宮語輕輕一笑,沖林語使了個眼色,林語骨棒一揮,嘴里咒語輕誦。
只聽周圍有人亂叫,陰風陣陣,高速路口附近的田地不停地在動,一個一個的白骨從地里鉆了出來,搖搖晃晃的向渡口處撲了過來。
守衛(wèi)渡口的士兵開始掃射,可密林中大樹不停地晃動,似乎有千軍萬馬在往這里走。
人群喧嘩起來,有人高呼:“金家的人想干什么,是金家的白骨操控術(shù)?!保诹R聲中,一個個巨獸骨骸從密林中走了出來時,猶如一只白骨軍隊,人群開始騷亂,
在橋頭上的許多人已經(jīng)開動汽車,試圖沖破關(guān)卡。
士兵們的注意力都在周圍的白骨之上,人群趁亂沖了過去。
秦舞陽開動汽車,他有些擔心林語的體力能否支撐這么大規(guī)模的操縱,回過頭,林語面色蒼白,卻神色平靜,南宮煙的一只手正輕輕搭在他的身上,嘴里哼著朋克重金屬。
秦舞陽他們?nèi)齻€到了平陽,舍棄車輛,急奔向西,路上遇見一只撤下來的賞金獵人團,原來有十幾個人,死了一大半。
秦舞陽確定了對方的大致位置,三人向前猛追,可以見到沿路倒塌的巨石,折斷的樹木,還有炮彈留下的巨大的彈坑,仿佛一場剛結(jié)束的戰(zhàn)爭。
秦舞陽他們?nèi)齻€翻過一座山,終于看見了鐵流海他們的身影,鐵流?;没梢恢痪薮蟮男尚桑晨恐奖?,不停地咆哮。
不遠處的山壁上,三個老者全身黑袍,不停地吟唱著,腳下亂石滾滾,地面巨獸咆哮,飛石如山。
南宮煙哼了一聲:“徐家這一次真下本了,徐家三大長老都出動了,用這五行幻影陣對付你朋友,他們真看得起你朋友。,”。
秦舞陽急道:“怎么破,老鐵支持不住了?!?。
南宮煙低聲道:“破這陣這簡單,林語,你操控這附近的白骨,老秦,你看見那棵樹沒有,樹下的小旗可是個好東西,是他們五行幻影陣的陣眼法寶,我把他搶過來,自然就破,你就帶你朋友走?!?。
秦舞陽點了點頭,卻聽南宮煙道:“可這附近最少有十隊人馬,其中有幾個硬手,對了,左側(cè),和右側(cè)還有兩個六脈合體境界的好手,你沒有必勝的把握。”。
秦舞陽吃了一驚,卻聽南宮煙笑道:“你可以求我,我可以出手把他們都宰了?!?。
秦舞陽打了個冷戰(zhàn),剛要說話,卻聽見有人大喊:“滾開,讓我過去?!?,秦舞陽一驚,卻見一個女子狀如瘋魔,手里緊緊拿著一柄長戈,戈指向之處,火焰騰空,山崩地裂。
南宮煙眼瞇了起來:“玉衡戈,這小姑娘還真下本錢,拿出了玉衡戈,今天有意思了?!保匚桕柪淅湔f道:“這個是我朋友,你別打她的主意。”。
那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魯家說閉關(guān)修行的火鳳凰。
徐家長老吃了一驚,一個大聲喝道:“魯小姐,你瘋了嗎,快快住手?!保瘌P凰也不說話,只是往里面闖。
只聽后面一個清朗的聲音:“三位前輩,我妹子有些神智不清,還請多多見諒,看在我山東黑峪山魯家的面子上,讓我妹子過去如何。”。
說話的是一個青年,全身牛仔服,腳穿摩托車駕駛員的長靴,長得非常健壯英俊,仿佛剛從摩托車上下來一般,他輕描淡寫跟在火鳳凰后面,卻十分輕松。
徐家長老輕哼一聲:“魯明遠魯五少親自來了,素聞魯五少不問江湖是非,怎么也趟這路渾水了?!?。
魯明遠笑了:“前輩面前,五少不敢胡說,這可不是江湖是非,這是我家妹子,出個事,我連個吃飯地方都沒有了。”。
這少年聲音并不高,但周圍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在周圍蠢蠢欲動的幾個賞金獵人團立即停了下來,有的已經(jīng)扭身就走。
遠處一個聲音冷哼道:“五少爺,你這是和國法為敵,和徐家為敵,和史家為敵,和蘇家為敵,你可想好了后果。”。
五少依舊微笑:“我不想和任何人為敵,但誰敢傷了我妹妹一根毫毛,誰就是和我魯明遠為敵?!?。
他聲音不高,卻充滿了自信。
徐家三老已經(jīng)收了陣法,他們著實不敢得罪這位五少魯明遠。
火鳳凰沖著還在咆哮的鐵流海大聲喊了起來:“流海,是我,我是亞文,我來帶你走?!保斆鬟h沒看鐵流海,而是驚疑地望向了剛剛現(xiàn)身的秦舞陽和林語。
他能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存在,一種強大到讓人畏懼的存在,這兩個人雖然強大,還不足以讓他畏懼,可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鐵流海漸漸收縮了身形,他全身到處是各種各樣的傷口,有的已經(jīng)潰爛,有的還在流血,他臉色慘白,倚在墻壁上望著火鳳凰,慘笑起來:“怎么你來這個地方了,還麻煩五哥。”。
火鳳凰毫不猶豫:“我來帶你走,以前是你保護我,現(xiàn)在換我來保護你了?!?,鐵流海哈哈大笑:“你保護不了我的,你是私自出來的吧,魯叔叔肯定不會同意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