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什么?不就一顆天香玉露丹嗎?雖然我對你徒弟說的有些夸張,但你確實(shí)是我救出來的啊,做徒弟的報答一下師尊的救命恩人,很正常啊”
杜鑫懶洋洋地對著楊武開口,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口吻
“你個禍害,氣煞我也,今天我非要揍死你,揍,嗯?”
本就怒火中燒的楊武,聽到杜鑫的話語,徹底爆發(fā)了,感受到杜鑫進(jìn)了密室,也沒有了暴露的顧慮,就想沖出古劍冢,抽這個禍害師弟一頓,一泄胸中惱怒,結(jié)果,出不來,自己又一次被鎖死在古劍冢當(dāng)中了
兩次想出都沒能出去,楊武將信將疑的詢問出聲
“你得了操縱古劍冢的方法了?”
“對啊”
耳邊傳來杜鑫的回復(fù),楊武雖然已經(jīng)有所猜測,但是聽到這聲音,還是覺得,太賤了!
“我XX。。。。。。我XXX”
楊武自知這頓毒打,是施加不到杜鑫的身上了,只能繼續(xù)破口大罵,從而抒發(fā)自己的惱怒
看著楊武氣的半死,卻又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樣子,杜鑫暗爽不已,感覺“大仇”得報
“哼,讓你嘲笑我”
以這些天的接觸,杜鑫深知楊武的性情,雖然對敵時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但是對待同門,卻是關(guān)懷有加,一粒療傷的丹藥,不至于此,如今惱怒成這個樣子,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yàn)槎碰螒蛩A岁戯w,由此也可看出楊武對陸飛可是相當(dāng)?shù)奶蹛?p> “楊師兄啊,你就是太溺愛孩子了,雛鷹總有高飛日,我這也是對陸師侄的磨礪啊,助他早日成才,說不得以后他還得為這事兒感激我呢”
杜鑫語重心長的寬慰了楊武兩句,卻刺激的楊武,罵人的嗓門更高了一籌,杜鑫一縮脖子,不再理會楊武,對他的罵聲更是充耳不聞,盤膝而坐,拿出從陸飛手里忽悠來的玉匣,仔細(xì)看了起來
玉匣通體微涼,帶有絲絲藥香撲面而來,深吸一口,杜鑫頓感清爽,幾日來持續(xù)修煉帶來的些許疲憊感,也一掃而空
“果然是圣藥,這次撿到寶了”
杜鑫雙手捧著玉匣,滿臉的驚喜,正欲打開,一睹圣藥真容,耳邊卻傳來一聲喝止
“別打開!你個杜禍害,你又不是真有病,打開它干嘛?”
“切,現(xiàn)在它是我的,我沒病看看還不行?”
杜鑫雖然嘴上沒有服軟,但放在玉匣開關(guān)上的手,卻是一松,吵歸吵,但是楊武的話他還是會聽的,畢竟,楊武開口,定是有他的道理
“哼,你個敗家玩意兒,你開吧,記得多看一會,讓藥效都散了,等以后你要是重傷需要它,吃下去也是等死,你開啊,開啊”
楊武沒好氣的聲音傳來,讓杜鑫暗自慶幸沒有手快打開玉匣
“嘿嘿,楊師兄,不生氣了?這么說,你默認(rèn)這丹藥歸我了?”
“哼”
楊武沒有回答杜鑫,不過這態(tài)度,看來是憋屈的認(rèn)虧了
“天香玉露丹雖稱療傷圣藥,但卻只有中品靈丹層次,之所以貴重,是因?yàn)槠渲魉幨悄菢O難尋得的天香玉露枝,此枝只寄生于天雷木之上,故而含有破后而立的勃勃生機(jī),又因其無法養(yǎng)殖,所以每年天香玉露丹的出產(chǎn)量極少”
“這天香玉露丹藥性溫和,且藥效極佳,對元嬰以下的修士堪稱療傷圣藥,就是對元嬰期的修士,都會有效果,但卻有個巨大的缺陷,便是極易揮發(fā),所以這天香玉露丹均是存放在溫玉制成的玉匣之中”
聽完楊武的講解,杜鑫才明白為何剛剛楊武制止他打開玉匣
“多謝師兄了,不然我可是浪費(fèi)了一粒圣丹,不過,此丹被稱作圣藥,會不會夸張了?”
“夸張?元嬰以下,只要還留有一口氣,吞下此丹一刻鐘,就能生龍活虎”
“我!去!”
杜鑫驚得瞪大了眼,將玉匣拿在手里看著,明白了楊武為何如此氣急,也知道那陸飛對自己太好了,盡管如此做大部分是為了他的師尊,但有這丹藥,就是多了一條命啊
“師兄,杜鑫魯莽了,一會我就將這圣藥還于陸師侄”
杜鑫在心里鄭重開口
“唉。。。。。。算了,杜師弟,你就拿著吧,飛兒盡得我真?zhèn)?,自保手段足以,你于我有救命之恩,而且我還將你牽扯進(jìn)與內(nèi)鬼的博弈之中,危險極大,一直以來都虧欠于你,此藥就作為補(bǔ)償了”
雖然楊武這么說,但杜鑫也明白,就算手段再通天,誰也不會嫌保命之物多的,這其中的情分不言而喻,不過杜鑫也并非客套、假意之人,宗門內(nèi)鬼說不定就快要對他下手了,事關(guān)生死,多一份保障,就多一份安全,索性不再推脫
“那師弟,就謝過楊師兄了”
“你先別謝,這圣藥可不是白拿的,你得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當(dāng)誘餌這么危險的事兒我都干了,還想讓我如何?”
杜鑫頓時急了,有了圣藥,好不容易感覺當(dāng)誘餌不那么危險了,還想讓他答應(yīng)一件事,這楊武擺明了是想害死他啊
“師弟莫慌,并非是什么危險的事,你且靜心聽我說來,小徒你也接觸了,當(dāng)初都怪我太溺愛他,不舍讓他學(xué)壞,后來他又一直待在宗門內(nèi),最多就是去正邪戰(zhàn)場殺敵,到現(xiàn)在單純的可怕,師弟剛才說的也對,我這樣反而是害了他,日后他若入世修行,心智過于單純,難保不吃虧,所以我想拜托師弟帶帶他”
楊武說著說著自己臉都紅了,托別人帶自家弟子學(xué)壞,自己這個師尊,也是夠失敗的了
杜鑫一聽,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這不是拐彎抹角的罵人嗎?教別人學(xué)壞,我能壞的都成老師了?再說了,他楊武楊大黑,可是下套黑人的老前輩,自己不去,忽悠我去?”
“不去”
杜鑫搖的腦袋跟撥浪鼓似的
“你剛到宗門時發(fā)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那金陽確實(shí)欠收拾,這樣,我跟你說。。。。。。你這樣。。。。。。再那樣。。。。。。你看如何?”
楊武故意壓低的聲音和一陣陣的奸笑,在杜鑫的心底悄然回蕩,原本滿臉怨氣的杜鑫,嘴角也逐漸勾起一絲猥瑣的弧度,雙目放光,不時點(diǎn)頭,內(nèi)心感慨
“不愧是楊大黑,跟前輩比,我要走的路還很長啊”
“好!既然楊師兄誠心邀我,師弟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陸師侄就托付給我吧,我一定給你帶出個名堂”
杜鑫一想起剛剛楊武給出的主意,再細(xì)想最后那個金陽的下場,就興奮的滿面紅光,壓抑不住的想笑,拍著胸口答應(yīng)下來教陸飛的這件事
“飛兒啊,雖說是找這個杜大禍害出面教你,但實(shí)則是我在背后出謀劃策啊,不過,只要能在你心目中保持高大偉岸的形象,師尊做這個幕后英雄,也心甘情愿!就是便宜這禍害了,頂了這個教導(dǎo)你的名聲,唉。。。。。?!?p> 一切談妥的楊武,在古劍冢中抬頭望天,滿臉的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