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誰把小鬼帶回來的?”尤琳急急忙忙的來找羅妲娜質(zhì)問。
打擾自己的尤琳被羅妲娜一把掐住脖子,“哎呀呀~我勸你認(rèn)清自己的位置。”
胡洛宿奈穿好衣服走出來,把手放在羅妲娜肩上,“有什么話慢慢說,何必這樣子。”
“咳咳咳......”尤琳還是繼續(xù)問余靜檀到底是誰帶回來的,“告訴我?!?p> “哎呀呀~那小鬼不是我們昨天帶回來的嗎,我親自送到你那里的?!?p> 昨日的確是羅妲娜將余靜檀送到尤琳的房間內(nèi),可尤琳的樣子似乎是遇到了什么要緊事。
“不過,當(dāng)時抓她的時候是白骨大人。”胡洛宿奈緊接著又補(bǔ)上了一句。
尤琳腦海里閃過了一絲不太可能的念頭,轉(zhuǎn)身便去找鷥百化。
一處懸崖邊上,鷥百化放了一張?zhí)梢?,悠哉的喝著酒看著天邊的美景?p> “什么事情把你吹來了,要一起喝點嗎?”舉著酒瓶說道。
尤琳也是沒有廢話,上前道:“白骨大人,那個小鬼是你拽回來的是嗎?”
扭頭看了一眼便繼續(xù)喝著,“不錯,是我抓的,有什么問題嗎?”
這樣的語氣態(tài)度是尤琳接受不了的,一把打翻了鷥百化手中的酒瓶。
自己還納悶,尤琳竟然會對自己這么做,“你這是要,做什么?”凌厲的眼神讓尤琳一時間喘不過氣來。
可自己還是要說,“白,白骨大人,您應(yīng)該知道創(chuàng)世元素的重要性,可您為什么要調(diào)換目標(biāo)!”
本以為尤琳只是一個普通的B級,但沒想到想的竟然如此多?!拔也欢阍谡f什么。”
見鷥百化不說實話,尤琳只好攤牌,“白骨大人,我不相信您不知道擁有土元素,可您抓的人卻是個變異屬性!”
就在羅妲娜將余靜檀送到尤琳手上后,對其進(jìn)行了屬性測試,沒想到其屬性并不是土,而是變異的沙。
鷥百化嘴上說著是沙屬性擁有土屬性更為純粹的元素力量,可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
“或者,我可以說您這是對莫克莫伊大人的,背叛!”尤琳的一番話語本想要激怒鷥百化。
但效果卻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好,鷥百化大笑了起來,這樣的想法實在有些無稽之談。
他的笑聲響遍整座山崖,這可是對墮落天使最大的侮辱。
“人類女人!不要以為你加入了我們就是真正的墮落使臣,你有那個實力嗎?”鷥百化一字一句深深扎進(jìn)尤琳的內(nèi)心。
自己本就是被人排擠,當(dāng)年在M國就被監(jiān)視,更是被說是有威脅的存在。
既然你們都說是個威脅,那自己便當(dāng)一個威脅。這便是當(dāng)年切洱莉婭找到尤琳后,毫不猶豫加入的原因。
她想要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有實力,有能力做出一番大事,不論是好是壞。而這一年的經(jīng)歷,越來越堅定了自己想要讓整個世界覆滅的心!
鷥百化從地上再次拿起一瓶酒,“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其它的事情不需要你管?!?p> 陰沉著臉的尤琳釋放靈魄,“白骨大人,我既然加入了你們,我便是墮落的一員。我是不是,也不是您說的算的!”
手中酒感覺不香了,“這是,活得不耐煩了?”抬手一擊骨刺劃傷了尤琳的脖子。
“白骨大人,我不想與你們?nèi)魏稳藶閿?,我一心只想為了莫克莫伊尊主?!?p> 看樣子是聽不進(jìn)去了,既然如此,鷥百化也就不想留著她了。
引動靈魄,然而尤琳卻沒有絲毫變化,還有些詫異的鷥百化這才發(fā)現(xiàn)她脖子上的傷痕愈合了。
這次輪到尤琳了,崖邊延展出樹根藤蔓困住了鷥百化。
這股靈魄明顯是不對,這也讓鷥百化變了個態(tài)度。
嬉笑的樣子屬實可笑,“干嘛這么較真呢?如果莫克莫伊大人問起來,就說是我做的,別耽誤了目前的進(jìn)度?!?p> 尤琳見他這個樣子便沒有在危難,然而尤琳卻沒有打算放過余靜檀。
“那小鬼不是純元素,根本沒有辦法為莫克莫伊尊主所用,那她留著的必要也就沒用了?!?p> 說罷便回去了,繼續(xù)躺在椅子上,悠哉的喝著酒。
威風(fēng)吹著臉龐,看著這世界一角的美景,“真的是太累了,什么時候能夠停下來真正的休息休息呢?”
尤琳的實驗室在一處山洞內(nèi),這里擺放著琳瑯滿目的器皿和藥材。
而余靜檀就被她囚禁在牢籠之中,恐懼的神情看著她,蜷縮在牢籠的一角。
藤蔓困住她的四肢,打開牢籠的門走了進(jìn)去,手中還拿著一根針筒。從手臂上抽取了十毫升的血液,一把捏住她的臉蛋。
“只可惜你是變異屬性,不然你還可以多活一段時間?!奔粝滤囊豢|頭發(fā),抓著她的手就拽了出去。
來到一處懸崖邊,“還有什么想說的嗎?”尤琳笑道。
余靜檀還想要反抗,無奈被綁住了手腳?!扒f學(xué)長他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冷哼了一聲,輕輕抬手一推,身后就是萬丈懸崖。向后一倒,整個人跌落下了懸崖,消失在了云層之中。
實驗室內(nèi),一雙憤恨切無助的眼神看著這一切。等尤琳回來后,那人道:“你把她怎么樣了?!”
“都已經(jīng)沒用了,我還留著她做什么呢?”平淡的語氣讓人無奈。
那人只能氣氛的拍打著牢籠,自己一點事情也做不了。
坐下來研究余靜檀的血液和頭發(fā),“安靜一點,我現(xiàn)在沒心情陪你玩?!?p> “你身為一個人類竟甘愿做他們狗,你作為人類的心呢!”
“心,那種東西有用嗎?從小就被欺壓,長大了沒有成為無用武之地的人。再成為具有威脅的人,你覺得我對這個世界已經(jīng)絕望了。”
桌邊出現(xiàn)鉆出長滿尖刺的荊棘,尤琳只是看一眼便枯萎掉。
那人卻心虛疲憊,“別白費力氣了,我之所以把你關(guān)在這里還不明白為什么嗎?”手拿余靜檀的血液放進(jìn)器皿中觀察著。
力竭的靠在牢籠邊上,“若不是尊主需要你,你的下場早和那個小鬼一樣了。”
嗡——能量波在空中響起,靜和凌出來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切洱莉婭懸浮在半空中,一具燒焦的尸體從空中墜落下來。“似乎是找尋我們的位置,我沒能攔下他送走的消息,怎么辦?”
“沒關(guān)系?!辩娌紶柨聪蚰侨怂妥呦⒌姆较?,“這也省去了我們找他們的麻煩。”
“你的意思是,與人類開戰(zhàn)?”法加羅道。
他笑道:“當(dāng)然,而且還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