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惠娘往四周看了看,見四下無人便整理一下衣服,平復了一下心情,繞過李大魚身子而去,本想往地上李大魚身上,踹上幾腳,但是見他酒醉又到在地上,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回事,便也手下留情。
可是走了幾步,見李大魚還沒有起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難道剛才自己太用力了,把他摔傷了,又退了回來,見李大魚閉著眼睛,不知道在說什么胡話,便蹲著地上伸出玉手,用力把李大魚扶起來,扶著李大魚身子往房間走去,好沉的身子。
這個死人,平時看起來單薄,怎么身子這么重呀。
蘇惠娘用了吃奶的力氣,把李大魚扶到床上,然后幫他脫了鞋子,把腳移到床上,然后拿了塊毛巾在臉盆里沾了水,然后擰干,擦試著李大魚的臉。然后纖細的雙手,又擦洗著他的大手,擦的很小心,也很仔細,然后靜靜地坐著床邊,看著熟睡地李大魚。
心想這個登徒子,膽子真大,不過心里感覺還很甜蜜,摸著發(fā)燙的臉,狠狠地啐了幾口,然后關(guān)上房門離開。
當蘇惠娘前腳剛踏出去,李大魚便睜開雙眼,直起腰坐起身來,拍著胸脯,嚇死了,幸好自己聰明裝睡,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解釋了,還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這真不像李大魚的性格。
次日,李大魚起得很早,應(yīng)該是口渴醒來的,平常一樣,先在別院草地上練了一下提息之法,然后又練了一路不知什么名的刀法,
忽然后背一陣破空之聲傳來,李大魚如貓身一樣,縱身躍過幾丈之遠,身形敏捷,又快,又穩(wěn),迎風而立,面對著偷襲之人。
李大魚也是情急之下跳開的,想不到一跳就這么遠,而且耳朵靈敏度比原來好太多,他也沒想到,才學武沒有多久,就有如此身手。
原來是楊開,楊大哥你一大早想嚇死我,是不是要我的命,我還以為仇家找我拼命了,”
“哈哈,李兄弟警惕性很高,武功也學得不錯,再練下去,一定是武功高手,“楊開笑道。
三妻四妾及練武是李大魚在這個時代最喜歡做的二件事情,所以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練武,雖然苦了一點,但是愛好,感興趣。
“聽說你昨天去喝花酒了,你不夠兄弟,“賊笑道,
“你怎么知道,“李大魚一愣,說道;
“蘇琥一出去玩,肯定就去了青樓,整個蘇府的人都知道,“
“呵呵,原來是出了名的,難道你也有這個愛好,”李大魚打趣道:
“是個男人都喜歡,又不要負責,”楊開大笑道,
“呸,我還以為你為人正直,一派宗師,仙風道骨,感覺不出來,也是食人間煙火,”
二個人大笑。
離開時,李大魚還不忘回頭,說道,”下次一起去,我請客,“
李大魚回房后,吃了早餐,在房間了來回走了幾次,不就是一個女人,見就見,怕什么。
便把早上畫好的圖紙帶上去找蘇惠娘,蘇惠娘在房間的小客廳里見他,李大魚感覺到怪怪地,難道有什么暗示,或者有什么意義?
蘇惠娘依然是淡黃色齊胸襦裙,這種裙子很適合她,還是那么美麗,明艷動人。
蘇惠娘感覺到毒辣的眼光,很貪婪。
“阿郎,酒醒了,“被李大魚的眼神看得一陣慌亂,說道,
話一出口,蘇惠娘便后悔,說錯話了,不應(yīng)該這樣問話,不是明擺著提起那羞人的事,她本來想問:“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本來蘇惠娘在睡房的小客廳會見李大魚的,本來就有私密的意思,也是覺得二個人應(yīng)該談?wù)勊饺说氖?,不管是誤會,還是別的原因,畢竟人也摸了,嘴也被人親了,想找他討個說法。
蘇惠娘知道,自己若不主動提起,李大魚這人有色心,沒有色膽,肯定會當沒事一樣。
像上次那樣無理后,本以為李大魚會來解釋一番,可等了大半個月人影不見,見著自己,還躲得遠遠的,看著便讓人來氣??墒巧頌榕?,也不好登門去找他算帳。
他倒好,自己全身被他看光了,他看了就不當一回事,沒事一樣,而自己,天天還惦記著,其實蘇惠娘也不知道自己惦記做什么。
李大魚要是知道蘇惠娘有此心思,肯定高興的大聲說道:“惠娘,我要對你負責,”
現(xiàn)在倒好,一帳未平,又惹了昨天一出,自己看來是躲不過他的魔障。
古人也真奇怪,被人輕薄了身子,一般有二種后果,一種女子自尋短見,還有一種是懶上他!不過也有例外,當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李大魚一陣不好意思,只能裝傻,難不成說,蘇惠娘,我故意的,我故意吻你的,你喜歡不。
誰知道女人怎么想的,再說當家女主人蘇夫人,誰知道性格怎么樣,如果沒有把握好,惹怒了她,說不定一氣之下,把自已趕出去了,
李大魚平靜地說道:“嗯,謝謝夫人關(guān)心,已經(jīng)沒事了,”
蘇惠娘臉色微變,眼神暗淡下來,她叫我夫人,如此客氣,想拒我于千里嗎?輕薄了我,難道就想這樣算了,想吃了不認帳,其實女人有時候真的很奇怪,不需要用常理去分析。
她的神色,李大魚看著眼里,剛才只是試探蘇惠娘的反應(yīng),接著又道:“蘇惠娘,我可以叫你惠娘嗎,夫人這個稱呼,叫起來實在很不順口,”
李大魚還延長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啊,”蘇惠娘神色再變,這話就是強心針,再傻的人也明白這個稱呼的意義,只有親密的人,才會這樣叫。
“惠娘,“這二字一叫。心情也大好,都三十歲的女人了,像個小女孩似的,臉色,神情,說變就變,臉色也微紅!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隨便你,“蘇惠娘輕輕的道,李大魚見惠娘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丫頭,她小手還在玩著裙角,我的乖乖呀,這個惠娘還有一番這樣的舉動,就如沙漠里看到水源一樣。
這哪里像高高在上的蘇府女主人,實足的小女孩,小娘子樣,這以前的女人都沒有談過戀愛,我跟她像在談戀愛嗎?
李大魚走上前去,拉著惠娘的小手,撫摸著,滑滑嫩嫩地,第一次光明正大道地拉著古代女人的手,思道:“這女人這么聽話!也太順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