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灣樓“已重新布置好了,大門口立著二個高大的盆景,旁邊還有二位可人兒。
在旁邊還豎著一塊大木板,紅色的大漆,顯得光彩奪目,上面還貼了紙,有關(guān)酒樓信息的,還有千古絕對的上聯(lián)信息,
還有些什么時辰段吃飯有打折優(yōu)惠的!這些都是李大魚授意的,把后世酒店很多銷售的手段用上,反應(yīng)也很強烈,越是新興事物,越有很多人議論,又加上李大魚使人在后面推廣,
現(xiàn)如今整個蘇州,人人都知道“月灣樓”,接上絕句,可以免費吃食,但他們忘了有條件的。
有人說傷風(fēng)化,有人說人倫化,讓女子入大堂,還大門口迎客,李大魚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只需要眾人記著蘇州城有”月灣樓“酒樓就行!
真娘看著廣告板上的絕對,還有優(yōu)惠信息,第一次有人這樣做生意打廣告的,
輕輕的說道:“這酒樓掌柜好聰明呀,攬客的法子真是與眾不同,“
“真娘,你是在夸獎我嗎?“李大魚看著真娘,走近她身邊,微笑道,
真娘因走了不少路,又有點熱,臉上泛著紅暈,額頭有點汗,看上去比原來看著有血色多了,也更好看,真娘一直以來不怎么喜歡打扮,不喜歡脂粉,香水等物品,喜歡素顏迎人,但也是絕色無比!
“這些是出自你的手,阿郎,好生厲害!想不到你不但會琴曲,還會詩詞絕句,還有這些與眾不同地想法,“真娘說道,
“還有更多你想不到的事,“李大魚拿出手帕情不自禁地幫她擦著額頭汗。
走我們進去,真娘跟在李大魚后面,這是大唐朝風(fēng)俗吧,女人不能與男人并排走,李大魚才不管這些,他喜歡女的走著他的右邊,可以在自己保護范圍內(nèi),伸手去牽住真娘的小手,真娘臉一紅,心道這個李大魚也是,看他也不是愛色之人,可這一路逛街,時不時的牽一下自己的手,又喜歡幫自己擦汗,然后又在自己臉上刮蹭一下。
王蔭祥一聽到真娘被人贖身后,氣的要吐血。
自從真娘到青樓賣藝后,他見真娘不但美貌,而且多才藝,心中喜歡的很,想幫她贖身,想娶她為妻,可是真娘見此人雖有點小才,人長得還可以,家境也不錯,但她感覺王蔭祥人品不好,有點愛色,心中對他沒有好感,更談不上喜歡,便多次拒絕他的好意。
可是二年來,真娘對他不冷不熱的,王蔭祥自己為此不但花了不少的銀子,還對她鞍前馬后的,但是真娘卻對他沒有另眼相看。
王蔭祥對真娘確實愛得很,俗話說愛有多深,恨有多深,自己不但是富家子弟,也自認才華不差,很多千金小姐上門來求親,都被自己拒絕了,她為什么看不上我,越想越氣。
所以今天準備了藥,想給真娘下藥,想生米煮成熟飯,等占有了她的身子,還怕她不乖乖聽話!
誰知道有人先一步接走了,王蔭祥后悔莫及。
方一打聽,才知道是蘇琥的家丁接走的,更是氣得直咬牙,王蔭祥便叫上幾個朋友,要去“月灣樓酒樓”,找蘇琥理論!找蘇琥要人,蘇琥是什么人,绔紈子弟一個,他比誰都清楚,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也是绔紈子弟一個,不管長相和才智自己比他強太多,真娘為什么會看上他!
真娘跟著李大魚走進酒樓,來到第二層樓,坐在靠窗邊的位子,看著窗外,涼風(fēng)習(xí)習(xí),幾只鳥在柳樹上啼鳴,彎曲的小河往遠處延伸,小河中有幾只水鴨正在戲水,就像小時候的情景,這就是生活。
真娘又回到了生活中來了,就是身邊的男人,把她帶回來的,他也許不是什么大儒,也許不是什么富貴人家,但他給她依靠,他會為她擔(dān)心!
“真娘,你想吃什么,”我?guī)湍泓c,
“奴家,聽阿郎的,”真娘說道,
“那我就隨便點了呀,這可是我寫的菜譜,我家鄉(xiāng)菜,你可要多吃點!你看你多瘦呀,”
“嗯,“真娘道,
李大魚見真娘還是一臉愁容,應(yīng)該身心還沒有放開,只能希望時間能消磨她的創(chuàng)傷。
菜飯一會兒就上了,李大魚,在她碗里夾了很多菜,
真娘微微一笑,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變化,心里很是幸福。
一頓飯吃了小半個時辰。真娘吃的不多,她還說是這幾年來吃的最多的,這女人太好養(yǎng)了,李大魚心道,
真娘站起身來,看著樓梯口旁邊掛著千古絕對上聯(lián),輕輕吟道,
寸土為寺,寺旁言詩,詩曰:明月送僧歸古寺
“阿郎,這上聯(lián)是你寫的嗎,“
李大魚笑了笑,算是應(yīng)答了,他不好意思說是自己寫的,他只是抄的。
然后說道:“怎么樣,大才女,你可有下聯(lián)了,”
真娘,沉思了好一會兒,說道:“太難了,想不到,”
李大魚說道:“這是絕對,不知道有沒有下聯(lián)的,其實我也不知道,”
真娘,會心的一笑!她知道他在說謊,為自己摭羞。
這時酒樓門口圍了好多人,正在吵鬧著。
李大魚走下樓去,見來人帶頭的正是王蔭祥,便想到是什么原由!他們是為了真娘而來的。
李大魚上次見過王蔭祥一面,因為真娘的原故,所以記得此人!這時酒樓掌柜走上前云一揖,道:“諸位阿郎,跑到酒樓門前吵鬧,是為何事呀,”
王蔭祥不客氣道:“叫你們蘇掌柜的出來,”
“我們大掌柜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說一樣的,”酒樓掌柜道,
“你不配跟我說話,快叫蘇琥出來,要不然我就砸了這個酒樓,”王蔭祥越說越怒,聲音也大了很多。
見狀,李大魚恨不得自己沖上去,給他幾拳,再加幾腳,打得你像豬頭,你這個德行,還想娶真娘,你幫她提鞋都不配。
李大魚走近王蔭祥面前道:”王蔭祥王公子,蘇琥蘇少爺他不在,你有什么事跟我說一樣,“
“你是蘇琥什么人,你憑什么代替他說話呀,“王蔭祥指著李大魚鼻子大聲說道,
月灣樓掌柜地見李大魚出來,知道那是蘇掌柜的隨從,他的話蘇琥都要聽,便退到李大魚身后,說道:
“他是蘇掌柜的最親的隨從,“
王蔭祥蔑視一番然后笑道:“那就是家丁了,一個小家丁也敢出來說什么話呀“
李大魚不想跟他扯了,說道:“就是你口中說的這個家丁,幫真娘贖身的,而不是蘇琥,”
“你,你一個小小的家丁,有銀子幫真娘贖身,”
“那不是你該管的事,只要知道真娘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就行,”李大魚慢慢的說道,
“是你,你一個小小的家丁,有什么本事,真娘為什么會喜歡你,“王蔭祥不敢相信道,
“我可警告你,趕緊離開,要不然把你打成豬頭,“李大魚正想試試手腳。
“真娘不喜歡我,我不相信,你,你叫真娘出來,我要問她,她不可能喜歡你這個家丁,你一定是逼她的,”王蔭祥大聲說道,還帶著一點哭腔。
接著又哽咽著道:“你把真娘讓給我,我再多加一千兩銀子給你,不是,再多加二千兩銀子,”
李大魚一臉怒氣,恨恨道:“笑話,真娘,是一個人,不是件商品,就算再多的銀子,我也不會讓給你的,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你以后再打她的注意,我會讓你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