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魚又是無所事事,便到處瞎轉(zhuǎn),他現(xiàn)在也算是名人了,又不好意思出去逛街,上次一出門便有無數(shù)的人,對著其指指點點,你看看他就是蘇州最有名的才子,英俊不凡,他的絕句,天下無人可對。
他的酒樓更是富麗堂皇,里面的名詩,名句,多的數(shù)不清,你要是得了一二首,那就是富可敵國了,
另一個聲音傳來,更讓人津津有味地是他把蘇府的女寡婦霸占了,還是克夫那種,還霸占了人家的房產(chǎn)呀,
啊,
眾人驚道,
還有了,他還把“樂月樓”的名妓真娘也贖身了,現(xiàn)在也弄進了蘇府,天天玩樂,醉生夢死,現(xiàn)都不出門了,
另一個人道,這樣的人不就是人渣呀,怎么還是才子呀,
“也對呀,”眾人附和道。
李大魚當(dāng)時就要氣的直咬牙,我得罪誰了呀!
李大魚,現(xiàn)在可不敢出門了,本來還想跟著蘇琥,楊開去青樓玩的,現(xiàn)在也都沒有去。
李大魚走進白酒釀造妨,現(xiàn)在也有著流水作業(yè)似的,惠娘真是做生意的料,把人安排的各司其職,井井有條,各自負(fù)責(zé)自己的崗位,
李大魚還調(diào)配了水果酒,度數(shù)低,味道鮮美,像如今的楊梅酒、葡萄酒、李子酒、荔枝酒等
白酒也分了好幾種米酒,高粱酒、大曲酒、瓜干酒等之類的。
如今主要生產(chǎn)米酒,產(chǎn)量一天也能達到三百斤,加上其它的白酒,還有果子酒,一天也能生產(chǎn)出六百斤左右,李大魚對惠娘說按這樣的產(chǎn)量還不夠,還要繼續(xù)擴大生產(chǎn)規(guī)模,等發(fā)布會后,就大量出售。
公孫康,公孫寧兒的阿爹,也就是現(xiàn)在的當(dāng)家人,公孫康還有二個兒子,大兒子叫公孫俊,二十八了,小兒子叫公孫武,才八歲,
看著公孫寧兒回來后,見她神色有異。忙上前問道:“寧兒,你怎么了,是不是蘇家欺負(fù)你呀,我去找他們算帳,他們也太欺人太甚?!?p> 公孫寧兒看著父親,低聲道:“阿爹,不關(guān)蘇家的事,我沒事,只是身體不舒服,“
“都是阿爹沒有用,請了這么多名醫(yī)都治不好你的病,還天天讓你在外面奔波,“公孫康愧疚地說道,
其實公孫俊才智也是不差的,只是比起公孫寧兒要差了許多,像公孫寧兒的才智之人,天下能有幾個。
本來像家中產(chǎn)業(yè),重?fù)?dān)應(yīng)該交給長子公孫俊的,但公孫俊一直因為其妹妹的才華壓著,才沒有出頭地機會,但他不恨自己的妹子,他只有這一個妹妹。
“阿爹,不關(guān)你的事,這都是女兒的命,有點累,我先回房了,”
公孫寧兒在房子里,坐在登子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掉下來,全身無力,臉色蒼白,小珂用力把公孫寧兒扶起來,然后放到床上。
心道小姐的病又犯了,越來越頻繁了。以前二三天一次,現(xiàn)在是一天一次了。每次發(fā)病,小姐額頭冒汗,呼吸困難,喘不過氣來,郎中也說無能為力,說心肺功能太弱,可能是心臟有問題,但也說不上來。
小珂,嗔怪地說道:“小姐,郎中早就跟你說了,你身體太虛弱了,心肺功能太弱,不宜出門,勞心勞累的,你看你又病到了,我去拿藥過來,”
“小姐,喝藥了,”
小珂拿著一碗藥,走到床邊,扶著公孫寧兒,把碗遞到公孫寧兒的手上,每次看到小姐痛苦難受的樣子,自己心如刀割,狠不得自己代替小姐,小姐痛一次,她就哭一次,公孫寧兒曾取笑道:
“都大姑娘了,還哭鼻子,等她要嫁人時,眼淚都哭干了,看誰還娶她?!?p> 公孫寧兒忍著巨痛,把藥灌進嘴里,清苦的味道傳來。但她也已經(jīng)麻木了,從出生到現(xiàn)在都二十多個年頭,也喝了二十多個年頭的藥,喝的藥也能拿出來開個藥鋪,如果不是生在富貴家庭,那她早已經(jīng)化身為泥土了。
她有時很恨上天,為什么給了她一顆靈瓏地心,智計百出的腦袋,但還要把這身頑疾帶給她,難道真的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嗎。
十全十美的人,此刻她想到了蘇府的家丁李大魚,他怎么看都像是十全十美的呀,
“我要你,”這句話多有魅力,多霸道,還是第一次有個男子對自己說這樣的情話,也許在李大魚眼里就是一個普通的詞,可在公孫寧兒的世界里,那是情話,是情人說的話,
公孫寧兒雖然年齡不小,早已到了婚嫁的年齡,可是身子一直不見好轉(zhuǎn),上門提親的更是很少,簡直是沒有!就算有,也是普通男子,而且都是看中她的家境,普通的男兒,公孫寧兒怎么會看得上。
他是真的要我嗎,還是開玩笑的,肯定是開玩笑的,他都沒有見過我,對自己又不熟,頂多也只是聽過,他真是個難得的人才,他也知道了這次事件背后,有我在后面策劃,如果不是他的力挽狂瀾,蘇家怎么有這么好的運氣。
他真是個完美的男人,不但人俊,才華更是不得了,做生意更是智計百出,要是能得這樣的男人,女子何求,可是我這樣的身子,誰原意娶!
他只是一個玩笑,我怎么會當(dāng)真了,還在這里胡思亂想,我怎么這樣不知廉恥。
小珂,看著小姐的臉色不定,臉上還泛著紅暈,拿著手帕,去擦試著小姐臉上汗珠,也擦去了嘴角邊的藥水,
然后說道:“小姐,我扶著你躺下,休息吧,“
公孫寧兒淡淡道:“你去那個絕對拿過來,”
小珂不解道:“小姐,你剛喝了藥,多休息才是呀”,
公孫蘭兒一臉恬靜,看著窗外道:“現(xiàn)在還死不了,去拿吧,”
“誰的絕對呀,”小珂道,
“李大魚,”
“那個混蛋不是欺負(fù)你了,還害得我們輸這么慘,你還看他的絕對,”小珂,一臉氣道,
她現(xiàn)在可恨死了李大魚,小姐請了那么多才子去助威,還花了很多人去傳言李大魚的壞話,如今“月灣樓”的生意可好得不得了,小姐的酒樓生意卻淡得要命,一天沒有幾個客人,再下去,就要關(guān)門了。
小珂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拿了那張紙過來,她不敢違抗小姐的意思,
公孫寧兒看著那彎彎曲曲的毛筆字,就像一條條蚯蚓似的,字跡潦草之極,想不到這個大壞蛋,也有不如我的地方,這個字就沒有我寫得好看。
“人說之人被人說之人說人人被說不如不說“,
“官管之管被官管之管管管管被管不如不管”
“游西湖提錫壺錫壺掉西湖惜乎錫湖”
李大魚指揮眾家丁在布置現(xiàn)場,T臺有現(xiàn)成,在T臺一端用樹干搭好了一個小房間,用布匹圍起來,用于丫頭們化妝及換衣,T臺上面也搭了頂蓬,用于防曬,臺面上也用了大紅布,走在上面咚咚響,特有質(zhì)感,
臺下面也擺了很多登子,前面幾排還擺了一排桌子,用于宴請當(dāng)?shù)睾郎?,大儒之類的?p> 有點像看戲法的感覺,李大魚這樣想,
旁邊靠近酒樓一邊,留下一塊空地,一端用于擺放灑壇的,裝酒的瓶子主要都是陶瓷瓶,不過有各式各樣的,顏色甚是好看,按重量分的,有一斤的陶瓷瓶,二斤陶瓷瓶,三斤的陶瓷瓶,再重一點的話,就是用壇子來裝酒。
再另一端主要用于擺放男式衣服,女式衣服,用于來銷售及觀看,也便于顧客來咨詢,這里也搭好了幾個小房間用于當(dāng)場試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