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來到了虎丘憨憨泉,惠娘又滔滔不絕地說道:
“有一段美麗的傳說,憨憨是以前一個著名的高僧,當時他的眼睛不好,患有目疾,虎丘山的方丈因為可憐他,收他做一個挑水和尚,但是當時挑水的路很遠,有一次他挑水途經(jīng)這里,因為感到累,于是就坐在這里休息,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在夢中它夢見一位高僧對他說這里有一泉眼可通大海,醒后他就用雙手觸摸這片地,在這里摸到了一些青苔,他想有青苔就說明這地下一定有水,于是他用挑水的扁擔在這里挖,大約挖了七七四十九天,終于一脈泉眼涌了出來,治好了憨憨的眼睛,因這口井是他所挖所以取名為“憨憨泉”。
眾人跑過去看那個“憨憨泉”,李大魚見蘭兒,一下子跳到這里看看,又一下子跑到那里去摸一下,真是沒有長大的小女孩,
看著亂蹦亂跳的蘭兒道:“你小心一點,別摔跤了,摔傷了,我可不背你,“
“哼,誰叫你背呀,“
惠娘看著二人說話,也是甜甜地一笑,自己有多年未出來走動,也多年沒有見過這么溫馨的場面,
李大魚轉(zhuǎn)過頭,看著背后的惠娘,也是俏臉粉色,有幾根發(fā)絲散到臉前,顯得更是嫵媚,嘴里低聲道:“好一個妖精,“
“呸,你才是妖精,“惠娘臉紅,啐道,
“那我也要先吃了你,“李大魚笑道,趁著沒有人注意,低著頭,在其臉上吻了一下,
有汗水,還有點咸,李大魚吐了吐舌頭,
惠娘一個端莊之女,大白天被人親吻過,那里挨得住面子,摸著俏臉趕緊跑開,這里這么多人,這個小壞人,太大膽了,心里卻是暖暖的,自從碰到這個小混蛋后,自己都變了性子,被他輕薄了,也不惱他,
李大魚自言自語道:“偷情的滋味,真是爽,”
“無恥,下流,大白天也這樣,”小珂氣道,她一路上一直瞪著李大魚,這一幕也落入她眼里,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李大魚已死了不下千次,小姐不顧身體跟著來游玩,不是明擺著,這個死人,就不會看不出來嗎?
他到逍遙快活,小姐在受罪。
可小姐又不許自己說,哼,
公孫寧兒出來玩,并不是想看什么風景,只是想多看看李大魚就已足夠,看著李大魚大大咧咧地,她自己比誰都開心,她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也要求不多,就是想多多看李大魚,
這一群人中也只有蘭兒,真娘,李大魚想出來玩,惠娘,公孫寧兒都是順著李大魚的意,
想不到,還有一個這樣的故事。
惠娘又帶著眾人來的虎丘試劍石,
李大魚覺得這不過就是幾塊石頭呀,有什么好看的,
看那個巨石中裂如劍截,真娘看著那個石頭,說道,姐姐,莫非這個也有一個故事,
惠娘說道:
“妹妹真聰明,據(jù)說是在春秋時期,吳王闔閭為了爭霸天下,召來了當時最有名的鑄劍師干將莫邪夫婦為他鑄劍。滿期那天,他提著“莫邪”劍來到了虎丘山,將此劍獻給了闔閭,闔閭為了試其劍的鋒利,對著這塊石頭手起劍落,就將這塊石頭一劈為二,這就是有關試劍石的傳說。當然我們大家都知道再鋒利的劍也不可能把這么一塊石頭一劈為二。
李大魚這時看著公孫寧兒,臉色很不好看,此時正坐在旁邊的石頭上,便走過去,“公孫小姐,你這何必了,“
公孫寧兒聽后覺得不舒服,雖不想告訴他自己心意,但也希望他能知自己的情意,可他偏這樣說,小臉一偏道:”我就是想多出來走走,不勞阿郎費心,”
“你的是什么病,治不好嗎,”李大魚也不在意她的不客氣,關心問道,
公孫寧兒到底還是在意他,見他關心問道,也不在生氣,慢慢道:“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反正請了很多郎中,都沒有看好,只是說身體太虛弱了,天生頑疾,”
李大魚心中泛起一片同情心,然后又隨便聊了些其它的,便走開。
惠娘接著又指著那邊,道:“還有些好玩的地方,要不要過去看看,”
李大魚見眾人都沒有興趣了便道:“算了,先回去吧,下次去湖邊玩,有水的地方,就不會熱了?!?p> 李大魚走到真娘面前,說道,怎么樣,累不累,你以前都沒有走過這么遠的路吧,
李大魚拿了一塊手帕,在其額頭上擦著汗珠,你看看臉上都臟了,
真娘道:“還好,第一次出玩,這里有好多奇形怪狀的東西,還不錯。以后要是死了,埋葬在這里應該很不錯,“
“啊,“李大魚手帕一掉,這一說李大魚嚇壞了,后世傳聞真娘墓就在這里的,難道這真是心靈感應,狗屁感應。
“你不許再亂說,以后不許提這個死字,知道不,”李大魚怒氣吼吼道,說完走下山去。
眾人見李大魚還是第一次發(fā)火,都不由得看過來,看著真娘,不知道李大魚為什么發(fā)火。
真娘沒想到李大魚聽后會發(fā)火,自己只是隨便一說而已,又見眾人看著自己,臉一下子就紅紅的,眼淚也要掉下來了,也跟著下山。
下山后,李大魚臉色還是青的,他是真的怕失去真娘,在一起久了,憐惜都變成了愛。
惠娘在馬車問明了原由后,對著真娘說道:“|妹妹,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那個壞蛋很關心你,你卻說什么不吉利的話,著他怒了,”
“姐姐,都是妹妹的不對,等會我去找李大哥道歉,”真娘眼淚汪汪道,
惠娘也心軟,道:“不是姐姐怪你,你也不要再傷心了,那壞蛋只是關心你,不是真的惱你,”
“嗯嗯,”
公孫寧兒看著這一切,心里更是難受,能得此男子,此生何求。
李大魚下了馬車直接回房間去,他也不知道一下子自己脾氣這么壞,難道是自己太在乎她了,
這時真娘走進來了從后面抱著李大魚道:“李大哥,對不起,是奴家說錯話了,惹你不開心了,
李大魚拉著真娘的手道,我不許你說這種胡話了,知道嗎,
“嗯,真娘下次不敢了,“
“哪親一個,就不惱你了,“
“李大哥,你真壞“,真娘跟李大魚呆在一起久了,性子也變了,大著膽子在李大魚臉上吻了一下,便跑開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李大魚問了一下白酒的制作情況,還有衣服,
惠娘一聽生意的事,心里特有滿足感,掩不住地笑道:“如今生產(chǎn)線已經(jīng)跟不上,很多各地掌柜的來拿貨,現(xiàn)今根本就沒有貨給,很多人都在這里等了好幾天了。沒相到這酒如此暢銷,“
李大魚聽后卻沒有什么激動,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平靜地道:“公孫家哪邊合約已經(jīng)簽了,應該很快就會投入生產(chǎn)!其實我們也不需要這么拼命賺錢,錢多了也花不完“,
三個女人露出迷人地笑容,碰到如此男兒,心中想法也是與眾不同,道:“別人都擔心賺不到錢,而自己男人卻嫌錢多,“
“惠娘,我讓人查了一下,下個月15日子最好,適合婚嫁,你看我們是不是該辦喜事了,”李大魚笑道,不在意錢,只在意女人,來這里都有幾月未碰女子,讓他大為惱火,這比后世差太多。他又不想把第一次留在青樓,
三個女子臉羞紅,都說不出話來,惠娘年齡最大,心中也是最澎湃的,她的生世也較坎坷,其它真娘,蘭兒身份也好不到哪里去!想到終于要修成正果,心里很是幸福。
惠娘,“嗯“的一聲,
“三位夫人,現(xiàn)在是否可以這樣叫呢,”李大魚笑道,
“你瞎說,都沒有成親,現(xiàn)在還不行,“三個人同時說,還挺齊的,
“夫人,我先出去了,哎,真是命苦,”
李大魚大笑。
李大魚飯后又去練習騎馬,這個時代沒有汽車,只能學會騎馬才行,這可是交通工具!要不想走路,只能學會騎馬。
“楊大哥,這種馬一天能跑多遠,”
楊開拍了拍馬,說道:“一般一個時辰二十公里左右,”
又是一天過去了,無所事事,生活過的很是倦意,李大魚想去看看公孫小姐,哪天回來便聽人說她病了,現(xiàn)如今是生意伙伴,應該要去拜訪看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