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魚起身走到船尾,天空星夜?fàn)N爛,微風(fēng)吹過,跳望著秦淮河,河上停了不少畫舫,燈火通明,整個江面亮如白晝,小船也是不少,來來往往。
后世的李大魚對于秦淮河可是享名已久,最深刻的印象,既不是總統(tǒng)府,也不是夫子廟,而是這秦淮河。秦淮八艷、烏衣巷、朱雀橋、王謝故居、秦淮酒家、畫舫,都是讓人名寄于新。看著這十里秦淮,六朝金粉,這一條流淌了幾千年的薔薇色的河流,
不知道如今時期有什么出名的才女,有什么出名的物事,改日要去看看,一陣壞笑!
李大魚直坐到天漸明才起身,走回船艙,眼睛不禁向床上的興奴一望,一只小手枕在臉上,還有幾根頭發(fā)落在小臉上,睡的很熟,這個樣子看上去倒覺得可愛!
李大魚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他夢見了自己正和惠娘在拜堂,勿然一把利劍向自己刺過來,見來人正是楊好好,
趕緊大叫一聲,惠娘快跑,
“阿郎,你怎么了,”興奴用手推著李大魚,
李大魚雙手抓著興奴的小手道:“惠娘快跑,連叫了幾聲,”
興奴見李大魚可能在做惡夢,忙用力推醒李大魚,
李大魚睜開眼睛,見自己正握著興奴的小手,慌忙松開,
興奴小臉也是羞色,不好意思地說道:“阿郎做惡夢,你擦一下汗吧,”
遞了手帕給李大魚,便出去,
李大魚接過手帕后擦掉額頭的汗,手帕傳來一陣香味,順手把手帕放在懷里,
李大魚走到船尾,興奴已經(jīng)打好了水,木盆里還放了毛巾等洗漱用品,雖然簡單但應(yīng)該也是興奴私藏的,全是新的,
李大魚見桌上擺了一些早餐,雖然是普通的小菜,但很精致,心想跟這樣的女子一起生活應(yīng)該很舒意,
李大魚對冒出這樣的念頭感到很無恥,有罪惡感!
見興奴吃早餐一小口,一小口地,很是優(yōu)雅,這個時代女子吃東西怎么都這么好看,
“你的手藝很不錯,經(jīng)常自己做飯嗎?”李大魚一邊吃,一邊問道,
說完才知道自已說的是廢話,沒有丫頭不自己做,誰做!
興奴看著李大魚胃口大開,吃東西很快,又稱贊自己手藝好,心里很開心道:“嗯,阿郎是做什么的”,
“我是一個家丁,”李大魚他沒有說謊,他其實就是一個家丁,笑道,
“看公子有點不像,”興奴一臉不相信道,
李大魚雖然不像書生,但絕不像家丁,到像皇家大公子,應(yīng)該比大公子更有氣質(zhì)才對,他有一幅傲然天下的氣勢,他有一股無形的氣場,就如現(xiàn)在他處在這個陌生的船上,也是大大咧咧,不當(dāng)自己是客人,到像主人,走路,吃飯,比主人還要主動,
李大魚沒反駁,用手擦了擦嘴道:“興奴,我吃完了,要上岸去找個人,你們經(jīng)常在這里嗎?”
應(yīng)該要去找小六子他們了,估計他們已經(jīng)到處找自已了,
興奴見他不叫小姐,直接叫自己其名,很是驚訝,這人到底是不知禮數(shù),還是故意為之,
見李大魚要走,估計他身子也好了差不多,再說他呆在這里確實不方便,也沒有挽留,道:“我們姐妹二人經(jīng)常會在這里,公子可以常過來閑聊,”
天色已大亮,河面微霧,日出的太陽,射出萬千光茫,落射在秦淮河上,照射著眾多豪華的畫舫上,一艘艘大畫舫呈現(xiàn)在光輝中,
光輝下的畫舫,打開了一扇扇花窗,花門,走出一群朦朧惺忪鬢云亂灑,酥胸半掩的妖艷女子,身著內(nèi)衣,步法懶散,身姿纖細(xì),端著小木桶,木盆毛巾等洗漱物品,走在船尾上,在清晨陽光下洗漱起來,還帶著一陣陣絲語,給秦淮河添加了別樣的情景,
李大魚看著這些千嬌百媚的女子,心中有些愁懷,不知愁為何事,懷又有何懷,
秦淮河邊上的街道行人開始多了,李大魚跳下船,轉(zhuǎn)身向著興奴道:“救命之恩,不言謝,你們?nèi)缬惺裁葱枰獛椭?,可以盡管開口,先不要急著回答,我找到人后,還會再過來尋你,”
李大魚沒有等她回答,就直接把話給說完了,
雖然沒有問興奴她們二女是做什么,但也猜想到出,所以才不好意思相問,但見她們過得很是清苦,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便想出手幫幫她們,
李大魚便走向人群去,他對這里不熟悉,只知蘇家有酒鋪在這里,找個人問問應(yīng)該很容易找到。
李大魚找了幾個過路的行人,打聽蘇府酒鋪在何處,行人一聽蘇府的酒鋪,都不清楚,這可讓李大魚奇怪,這名氣沒有打到金陵來呀,自己的白酒,應(yīng)該很出名的,不管在那賣,應(yīng)該名氣也不會小,畢竟是世上獨一無二的東西。
好不容易在一個提著酒的漢子口中得知,蘇府酒鋪也在秦淮河河堤邊上,李大魚不由疑道,這個酒鋪怎么這么不出名,這個酒應(yīng)該很暢銷才對,不過那漢子一句話,便讓他釋疑了,“小兄弟,你找酒喝找對了,整個金陵只有這家酒鋪的酒,才叫酒,過癮,”
說完便向前走了,
李大魚看著對面的蘇府酒鋪,門面不大,看來古代街道也是寸土寸金,
李大魚打量酒鋪,鋪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壇,還有幾張桌子,里面有三四個人坐在那里,一個掌柜模樣打扮,五十左右老者,慈祥端正,胡子還帶點白色,不胖不瘦,還有二個酒肆模樣正在閑聊,生意看似很清淡,
李大魚上門表明身份,把惠娘給的玉章給掌柜驗正,
掌柜見玉章后,知道面前之人便是現(xiàn)在當(dāng)家主人,笑臉相迎,李大魚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已被惠娘公開,現(xiàn)在蘇府也是改成李府,惠娘也以李夫人為稱,
掌柜得知主人無事后,臉上布滿了喜悅,開心道:“昨天小六子已經(jīng)找上門,訴說主人你掉江失蹤后,大伙急死了,現(xiàn)在已派出數(shù)人去沿江尋找,現(xiàn)在主人平安回來,那就好,連忙讓旁邊的酒肆去通知小六子,小武他們。
李大魚看著這些人臉帶笑容急匆匆地樣子,心道自己還是有這么多人關(guān)心,甚是欣慰,說道:“王掌柜,你還是叫我為阿郎吧,一下子不習(xí)慣主人稱呼,“
王掌柜見李大魚一臉正經(jīng)的,不像似開玩笑,道:“聽阿郎的,阿郎我先帶你去房間休息,“
掌柜把李大魚帶進(jìn)酒鋪后面不遠(yuǎn)的一座木式平房里,
掌柜陪著笑道:“這是上次蘇總管讓人購置的,也是為了方便公子前來視察下蹋之地,現(xiàn)在還沒有添置生活物品,等會老朽讓人去置辦,阿郎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吩咐就行,”
“王掌柜,現(xiàn)在沒事,你先去忙吧,”李大魚仔細(xì)打量著這個小院子,房子不大,也有五六間小房間,還有一個小倉庫,有一個小院子,亭子,看來房子新添置的,房間里什么物件都沒,只有一張床,桌子之類的簡單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