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奴,秋娘羞澀死了,興奴也不知怎么回答,呶呶道:“我們是阿郎的朋友,之前施救于他,如今是幫他做事,”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這個大壞蛋有這么好的福氣,不是他的夫人更好,他這個人人品不行,壞死了,又下流,無恥,以后離他遠(yuǎn)點?!笨馨组T對李大魚恨得直咬牙,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薄自己,看自己那個色迷迷的眼神,就想要踢他二腳,
“啊,”興奴,秋娘二女同時一驚,
寇白門見二位姐姐這么大的反應(yīng),難道李大魚也欺負(fù)她們,把她們囚禁于此,想想也是,李大魚膽子那么大,大白天都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難保對她們不會如此,
忙上前輕輕道:“二位姐姐,你們是不是被逼的,李大魚是不是把你們囚禁于此,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帶你們?nèi)蠊?,?p> 興奴見寇白門越說越離譜,忙解釋道:“妹妹,誤會了,其實阿郎人挺好的,重情重義不但收留我們,還收留了那些流浪孩童,”
“哦,姐姐可能他是騙你們的,”寇白門還是不相信李大魚有這么好心,
興奴忙把話題扯開,再說下去,不知道這個小妹妹又說出李大魚什么壞話來,接著三女又討論一下琴譜,歌詞之類的,然后協(xié)商明天表演事情,臨別時,還讓二個姐姐,晚上睡覺時把門栓好,小心防范李大魚。
搞得二女一陣尷尬,現(xiàn)在二女對李大魚心里有點復(fù)雜,有時又喜歡他來找自己,又時又怕他來找自己,二女覺得自己心里一團亂。
李大魚站著臺上,臺子已經(jīng)搭建好,試了幾下還是挺牢固,古代人手藝還是不錯,做工扎實,沒有鋼絲,只是用繩子,插梢等之類物件就能解決。
旁邊站著小六子,還有王掌柜等人,周圍站滿很多過路的路人,這里明天要舉行喝酒比賽的消息,早已傳出,此刻很多人就過來張望,有老的,小的,女的都有,看看是不是真有這回事,可以免費喝酒。
李大魚跳下臺,一個中年人走上前招呼,“阿郎,真巧,沒想到在這里碰上你,”
李大魚看著來人,三十五左右,中年人,長得很是俊雅,衣著華麗,想起來,是在畫舫舉杯相禮的那人,也是雙手一揖,臉帶微笑道:“阿兄,真巧,”
“這個蘇家酒鋪難道是阿郎你的,聽說這里有一種秋露酒,很是出名,我可是幕名而來,”中年男子看著李大魚道,
“阿郎,請,不如進(jìn)去喝幾杯,”李大魚見中年男子面相端正,眼神友好,應(yīng)該不是什么宵小之輩,邀請道,
“好,兄弟正有此意,”中年男子也不客氣,二人一同走進(jìn)酒鋪的后堂,這后堂也是一個會客的地方,地方不大,倒也是別致,李大魚來此之后,把這里重新布置了一番,放了幾盆盆景,打開穿戶就能看到后院的草地,空氣清新,房間也算是優(yōu)雅,
李大魚讓酒肆拿來了最好的秋露,二人各倒了一小杯,酒香撲鼻而來,彌漫整個后堂,
中年人端著小杯放在鼻子一聞,道:“好香,果然名不虛傳,聞其香,觀其色,就知難得好酒,”
聞了良久,然后輕輕放下酒杯,
“阿兄過獎了,竟然是好酒,為何不喝,”李大魚見狀,心中疑惑
道,
“就是因為是好酒,才舍不得喝,聞聞氣味,就足夠,“中年人淡淡地道,
“啊,阿兄,這個酒,這里有的是,無需客氣,”李大魚大笑道,
“敢問阿郎貴姓,怎么有如此好酒,”中年人不禁問道,
“本人李大魚,這酒是自家釀造的,不知阿郎貴姓,”李大魚據(jù)實為答,
“阿郎,原來你就是李大魚,你的名字我可是聽了很多次了,”說著中年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剛才還是一個俊美大叔,一下子變成了小毛孩,臉上眉飛色舞,高興的就差跳起來,
李大魚見狀,他怎么如此之說,難道他聽過我的名字,我有這么出名?
“阿兄,你認(rèn)只我?”李大魚詫異道,
“聽張伯父說起過,他可是把你夸上天了,不但才學(xué)非凡,智計更是百出,而且還釀造出秋露酒,還有許多出人意料之事,”中年人一臉興奮之色,看李大魚的眼神也不一樣,
“你說的張伯父,可是張柬之張御史,”李大魚連忙問道,這人對自己親近有加,也是自己很尊敬的人,張御史可是后來的宰相,
“正是此人,我一高興都忘了,自我介紹我狄光遠(yuǎn),”狄光遠(yuǎn)笑道,
“那狄仁杰呢,是你什么人,”李大魚忙問道,
“正是阿爹,”狄光遠(yuǎn)笑道,對自己是狄仁杰的之子,也是甚感榮耀,這時期狄仁杰是相當(dāng)有名的人物,很受百姓的愛戴。
李大魚也是一驚,這可是赫赫有名的狄仁杰之子,名人之后,難怪長這么英俊文雅,李大魚愣得說不出話來,
狄光遠(yuǎn)見李大魚的樣子,也是甚感自豪,滿臉興奮之色,二人都是坦率之人,現(xiàn)在各自佩服,相視一笑,忙舉杯喝酒,
“原來是狄光遠(yuǎn),那我就稱你為狄兄,”李大魚也是一臉掩不住的興奮之色,狄仁杰也是他最佩服的人之一,如今還能跟其子把酒論歡,那份虛榮心,自可而知。
“好說,這些不重要,重要是跟你很投緣,你喜歡逛青樓,我也喜歡,你喜歡的女人,我也喜歡。可謂興趣相同,”狄光遠(yuǎn)壞壞地大笑,
李大魚摸著額頭狂汗,無語,搖頭,怎么感覺認(rèn)識的狄光遠(yuǎn)像是假的,如此浪蕩,說話一點不斯文,比自己還過之。
“這個,那個,我上次只是聽琴曲,”李大魚忙解釋道,
“李郎,你無需解釋,男人誰不喜女色,你那晚的玉娘,我可是暗戀她很久了,可是兄弟不才,她看不上我,不過你幫我把顏面找回來,來兄弟敬你一杯,”狄光遠(yuǎn)笑得更是放蕩不羈,面色俗不可奈。
李大魚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無恥了,沒有想到還有更無恥的,不過二人確有共同話題,二人直喝得暈頭轉(zhuǎn)向,閑聊了好幾個時辰,有點相見恨晚,見天色快入黑,李大魚才讓酒肆扶著,把他送回客棧去,
李大魚也是醉暈暈的,一步一步回房間走去,都找不到自己房間,隨便選了一間,推門而入,也沒有去點燈,直接爬上床去,呼呼就睡,
興奴從秋娘房間回來后,見自己的房間,怎么開了,難道有小偷,應(yīng)該不會呀,自己房間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進(jìn)房后,點亮了燈,房間傳來一股刺鼻的酒味,興奴壯著膽子,走近床邊,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是阿郎,怎么喝這么多的酒,阿郎也真是的,不知道喝多了會傷身體,男人真不會愛惜自己身子,
興奴去打了一盆熱水過來,把李大魚擦洗了一下臉
興奴又擦洗他的手掌,十指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小手輕輕地在大手上摩擦,感受著對方的溫暖,接著又脫去李大魚的鞋子,把一雙大腳放在水盆里清洗,很仔細(xì),很溫柔,還用小手把腳趾頭瓣開一根一根的洗,興奴也還是第一次幫男人洗腳,這次她也沒有覺得難為情,反而很高興似的,
等洗好了,把李大魚雙腳抬上,放到床上,幫李大魚脫了外衣,然后幫他蓋好被子,
自己則坐著床邊靜靜地看著他,看著身邊的這個男子,他會是自己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