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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記

一零二章節(jié) 打算

大唐記 李上 3067 2018-07-29 14:20:45

  后院子里坐著公孫寧兒,一身素白,纖纖柔柔,小臉顯得更瘦,更白,侍候她的丫頭,也不在,好像故意在等他似的,

  公孫寧兒見李大魚走過來,有點(diǎn)慌亂,顯得手足無措,站起身來,臉上還有羞色,多日不見,李大魚身材比之前更堅(jiān)實(shí)了不少,站在面前,巍峨挺撥,小麥色的膚色,顯得更有男人魅力,舉手投足都讓人著迷,

  而思及自己容顏越來越清瘦,憔悴,不禁自卑起來,自己實(shí)不配阿郎,可是自己那個燥動弱小的心靈,無時不刻地在想著他,看著面前男子,心里有一股沖動,好想沖進(jìn)他的懷里,哭泣一場,訴說月余來的日夜思念之情,可她知道,只是自己一廂情愿而已,對方根本沒曾留意過自己,也許當(dāng)自己只是普通朋友,或者生意伙伴而已。

  李大魚上前招呼道:“公孫小姐,你樣子又瘦了不少,怎么有空來這里,最近酒坊怎樣,”

  “還好,酒供不應(yīng)求,如今產(chǎn)量不夠,正想過來跟阿郎協(xié)商擴(kuò)大事宜,”公孫寧兒找了一個借口道,他關(guān)心我的話語,是真的嗎,是普通朋友的關(guān)心,還是男女方面,他真在乎我嗎,一陣遲疑,他的一句普通的話都能激起她心里的漣漪,也沒心思再去聽李大魚說話,自顧品味這句話含義,

  “酒坊擴(kuò)展事宜,你們做主就行,我只要看到有銀子進(jìn)帳就好,你做事,我放心,”李大魚笑道,

  小半刻,李大魚見公孫寧兒坐在那里發(fā)呆,也不言語,眼睛也沒有眨,上前推了一下手臂,道:“喂,喂,公孫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公孫寧兒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走神了,忙不好意思道:“沒事,只是走神了,”

  李大魚站起身來,走到公孫寧兒身邊,低下頭,聞著她的體香,在她耳旁輕語道:“喂,公孫小姐,你當(dāng)著一個如此英俊瀟灑的玉面郎君面,而走神,你不覺得對我是一種羞辱嗎,”

  公孫寧兒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也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這汽味讓人酥麻,愣了一下,知他是說笑,笑道:“你黑面郎君還差不多,還玉面郎君,玉面郎君有你這么黑嗎,”

  “我這個不叫黑,叫男人膚色,男人膚色就該是這樣的,”李大魚辯解道,本想說是健康膚色,怕她心里聽得不舒服,又改成男人膚色。

  “公孫寧兒,你剛才不會在想那個男子吧,想得這么入神,”李大魚厚著臉皮笑道,看著公孫寧兒羞色的小臉,很是過癮,整日冰著臉,多難看,

  公孫寧兒聽后,好想說,想得就是你,可是嘴巴就是說不出口,羞道:“阿郎,說笑了,我在想事情,”

  二人閑聊了幾句,李大魚見她沒什么事,便告辭向外面走去,

  公孫寧兒想張口留他,可又找不到借口,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走出去,

  忽然李大魚又走回來,且是跑回來的,

  公孫寧兒見狀,心里莫名的有點(diǎn)跳,臉上也有點(diǎn)興奮,道:“阿郎,還有事嗎,”

  李大魚上前道:“有個事忘了跟你說,我這里有一套練內(nèi)功的口訣,我學(xué)了后對身體有好處,你要不要試試,或許對你的病有幫助,

  公孫寧兒雖然有點(diǎn)失望,但精神也是為之一振,道:“真有這樣的口訣嗎?”身子一直都是她的心病,追求幸福的心病,如今見有辦法治療自己的病,心里也是興奮不已,

  李大魚說著把口訣,說與她聽,讓他記下,如有不明到時可以再問,另外讓她注意一些事項(xiàng),讓她在練提息時身子一定要放松,別想太多的事,把順序說與她聽,按頭→頸→肩→雙臂→前胸→后背→前腹→后腰的順序,要意念放松,面帶微笑,輕松、愉悅,利于入靜,利于氣血運(yùn)行。

  因?yàn)橛欣畲篝~相教,公孫寧兒顯得無比開心,希望自己的病能夠好,到時就可以跟阿郎坦白了,真恨不得此刻回家去練習(xí)一番。

  大半個時辰后,李大魚才把所以的事項(xiàng)教于她,她也默記于心中,李大魚怕她記錯,還讓她重重說了幾次,才確定無誤,對于此,李大魚很驚訝,當(dāng)初還是楊開寫紙張給自己的,自己都背了三四天才記下來的東西,如今公孫寧兒才片刻就記下,果然是大才女,這聰明勁真不是吹的,

  李大魚才離開去找楊開商談事宜,公孫寧兒也沒有去見惠娘了,直接叫小珂回府去練習(xí)提息之法。

  正往楊開的房間走去,見他像似正找自己似的,李大魚帶著笑容,走上前道:“楊兄,好久不見,”

  楊開也是一樣,面帶笑容,在李大魚胸脯上,捶了幾拳,道:“看來功夫沒少練,聽小六子說,你這次碰到不少麻煩事,還有女刺客跟隨著身邊刺殺,這可是個大麻煩!”

  “是碰到有些麻煩,不過此女子到?jīng)]真想取我性命,如果她真想要我的性命,我也回不來了,”李大魚回憶著秦淮河一幕。

  “李郎,這可是身家性命之事,大意不得,”楊開關(guān)心道,生怕李大魚把此事不放在心上!

  “我正想找你問問,上次刺殺事件,背后之人查到?jīng)],”李大魚問道,這可是一根刺,不撥掉,始終是個隱患,之前自己為人都算仁慈,都害了自己入獄!

  “沒有,你出門沒幾天,王蔭祥,張世他們二人先后離開蘇州,往洛陽去了,”楊開無奈道,

  “這可奇怪了,他們?yōu)楹味甲吡耍y道跟他們二人都有關(guān),另外你讓小六子注意府邸周圍,如果抓到女刺客,要活的!”李大魚淡淡道,

  “要不把這二人都一起解決,”楊開臉色一沉道,

  李大魚一聽,身上汗毛都堅(jiān)起,這話說得殺人比殺雞還容易,道:“我可不是胡亂殺人的主,先查清楚再說,”

  李大魚閑聊了幾句,便往自己房間走去,

  “表姐夫,李大魚,”

  李大魚聽見有人叫,轉(zhuǎn)過頭一看,見是蘇琥,笑道:“蘇大掌柜,叫我嗎,”

  “廢話,不叫你,那叫誰,我可只有一個表姐,”蘇琥賊笑道,還是當(dāng)初敗家子模樣,自從發(fā)布會后,都沒見過,蘇琥也被其表姐安排出遠(yuǎn)門了!

  “蘇大掌柜,你還是叫我李大魚,或者阿郎也行,”李大魚有點(diǎn)不好意思,說道!

  “可別,表姐會罵人的,你們的事,全府都知道了,何必隱藏!遮遮掩掩可不像大男人所為,再說你做我表姐夫,我很高興,只是可惜以后不能一起逛窯子,”蘇琥壞笑道!

  哇拷,這貨什么時候像個大男人,盡想著去逛窯子,不過確實(shí)也想去,還沒有去玩過幾回,李大魚壞笑道:“要不今晚去,怎么樣,”

  蘇琥后退了幾步,看著李大魚,那眼神像似不認(rèn)識李大魚一樣道:“我表姐夫,佩服,對你真是佩服,小弟原意臣服,”

  “滾,”李大魚忙找個借口離去!再聊下去,說不定真要被拉去喝花酒了!

  推開房門,見惠娘坐在書桌旁手正拿著一個信函,臉色沉重,眼神晃惚,李大魚走到身邊,她也未發(fā)現(xiàn),輕輕喚道:“惠娘,你怎么了,”

  “呸,呸,你嚇了我一跳,“惠娘嚇得站起來,手捂著胸脯嗔道,

  李大魚走過去摟著其身子道:“惠娘,怎么了,想事情想得這么入神,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

  “哼,還不是你惹得,你看看,”說著把信丟到他面前,

  李大魚拆開一看,臉上顏色也是忽變,接著一笑,道:“原來我是這么神勇,”

  “呸,沒良心的壞蛋,大壞人,有了公主,就忘了我們,”惠娘走過來掄起粉拳打在李大魚堅(jiān)實(shí)的胸脯上,眼睛還帶有淚珠,有點(diǎn)泣聲,

  原來惠娘就為此事還走神,雖然知道這也是個麻煩事,但他是后世之人對那封建制度了解不多,也就沒有惠娘她們那樣害怕,但還是笑道:“惠娘,那公主不一定瞧上我呢,你無需擔(dān)心,”

  “孩子都有了,還說沒有看上你,大壞蛋,”惠娘嗔怪道,

  “惠娘,你能聽我解釋不,”李大魚說道,可是要他解釋,可又不知怎么解釋,難道說不喜歡公主,跟公主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或者酒后犯糊涂,這時說這些話有些蒼白無力!

  接著把怎么認(rèn)識公主的事簡單說了一番!但上官婉兒的事也未說一句,自己跟上官婉兒的事,存在太多的不確定性,李大魚說完后,又繼續(xù)道:“惠娘,不管怎樣,你一定是我的女人!我的娘子,”

  惠娘聽后,心里一暖,但是又想到對抗的是皇命,心里又是一沉,道:“阿郎,皇家也絕不允許你跟我們有任何來往,如知道你我的關(guān)系,也許會把李府上下滅口!還會害了你的性命,”

  “也許孩子不是我的,或者是公主撒謊的,想欺騙你家郎君,”李大魚開解道,他自己當(dāng)然相信太平公主的話,懷里的孩子定是自己,公主如此高貴的身份不可能拿自己名聲開玩笑!

  惠娘聽后,一愣,這是自己看中的郎君嗎,能說出如此無賴的話,覺得很無語,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難道阿郎根本就不喜歡她,或者真是公主開玩笑的,

  惠娘聽后果然心里好受一點(diǎn),也許事情真有轉(zhuǎn)機(jī),道:“阿郎,那你如今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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