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回答后也沉默了,房間里的沉寂,讓人完全沒有了夏日的悶熱,兩個人的眼神都是放空的到處不自然看。
“那…是不是該你回答我了?!鼻锬餄櫫藵櫳ぷ?,打破這份尷尬。
秋娘瞟了一眼還呆目在軟榻旁的白嵐風(fēng),看他久久不說話,也是當(dāng)他默認(rèn)了。
“你到底是誰,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事。還有…你為什么對文墨的事這么感興趣!”
秋娘看著白嵐風(fēng)在陽光下微微顫動的睫毛,等著白嵐風(fēng)開口。
突然,白嵐風(fēng)微微一笑,讓剛剛盯著他看的秋娘失了神。
過了許久,白嵐風(fēng)起身,用手輕輕的拍扶著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轉(zhuǎn)身看向了秋娘,可是這臉,不知為何又陰了下來,秋娘尷尬的馬上撇開頭。
“我,叫白嵐風(fēng),你的事是當(dāng)年云游的時候無意間聽聞的,如果你想查出些什么,你可以去查查戰(zhàn)北將軍手下的那個書生,又或者是你北疆的三當(dāng)家,至于其他,我知道的,都是你當(dāng)年晚上經(jīng)歷過的,沒有什么好說的?!?p> 白嵐風(fēng)回頭看著秋娘臉上萬般滋味的表情,臉上的冷,也不知不覺的多了分同情。
“至于我和文墨…明天,他就會告訴你,因?yàn)槲椰F(xiàn)在也不知道?!?p> 白嵐風(fēng)對上了秋娘含著淚光的眼睛,“該說的,我也說了,先走了。”
白嵐風(fēng)輕輕嘆氣,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開門走了出去,秋娘也沒心思管這離開的人,因?yàn)楝F(xiàn)在她的思緒很亂,很亂,秋娘撰著拳頭的手已經(jīng)泛的蒼白,夾雜著淚光的紅色戾眼和微微顫抖的紅唇,讓秋娘還保留著最后的理智,兩年了,終于,等到了。
聽雨閣里,文墨舒舒服服的睡在軟榻上,淡青的檀香,讓人十分的安心,就連坐在一旁守著文墨的程山,都有微瞇想睡的沖動,程山?jīng)]有讓人把房間收拾一下,因?yàn)樗幌氤承盐哪?,在程山看來,文墨…好像很久沒有睡的這么舒服了。
嘎吱,房門被輕輕打開,程山原本微瞇的眼睛也被打開,突然被驚醒的程山,不滿的看向門口,素雅的裙尾首先出現(xiàn)在程山的眼里,而后,又是程山最不愿意看到的人。
程山一下子清醒了,盯著門口的人,白嵐風(fēng)也和程山對上視線,然后慢慢的朝程山走了去,坐在程山的旁邊,“還是把這里清理一下吧,文墨剛剛喝醉,這一會兒,是不會被吵醒的,反倒是這太厚的酒氣,會讓文墨睡的不舒服的?!?p> 程山?jīng)]有應(yīng)答,而是不耐煩的撇開頭,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我這是為你的世子好,你沒有拒絕的理由?!卑讔癸L(fēng)輕穩(wěn)的的坐下,又將狼藉桌面上的東西,一個一個的整理下去。
“呵哼。”,程山其實(shí)基本上確定,現(xiàn)在,他不會傷害文墨,但是心里還是對白嵐風(fēng)有隔閡,程山轉(zhuǎn)頭起身,還不忘哼一聲。
“可以的話,幫我拿盤棋?!?p> 程山?jīng)]有停下,還是自顧自的大步離開。
白嵐風(fēng)的臉,也還是沒有表情,慢慢的整理桌子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