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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存在過嗎

殊絕

他存在過嗎 傾年煙雨 1954 2019-05-12 21:46:18

  “你醒了,姐姐?”

  大夢一場,閑亭晚慢慢轉(zhuǎn)醒,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何為真實?她搖了搖腦袋,努力回想,始終想不起自己是何緣故成了寒幕遮,自己是什么時候經(jīng)歷了那些不堪的事。

  難道是自己上一世的記憶,太多記憶被塵封,只能慢慢找尋,憶起,但是夢境是那樣真實,眼前之人是那樣熟悉,此刻的自己還猶感心痛,自己確實是寒幕遮無疑,或許寒慕遮是這世上另一個自己,可惜這個自己,已經(jīng)死去了。

  “你?為什么還活著,既然活著,為什么又要出現(xiàn)在我眼前?!?p>  說下這句話,閑亭晚心里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不知是該愛還是該恨,還是自己早已無愛無恨。

  此刻自己的心境早已與夢中那名叫寒幕遮的女子大不相同。不再那么痛徹心扉那么銘心刻骨。

  對于眼前之人的恨如是,愛如是,不舍如是。

  她不曾后悔曾恨心親手了解他的性命,她心想,既已償還那就該放下,放過他,也放過自己。

  聽到眼前之人依然對自己的恨無法釋懷,殷墨義內(nèi)心劇痛,更加懼怕。

  “果然,是換作任何人,都不能輕易原諒的事,但是,姐姐,我知道我做錯了,我愿意贖罪,姐姐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殷墨義說著說著,眼眶越來越紅,眼淚大顆大顆地砸了下來。

  看著他,閑亭晚感覺自己的心又開始有些軟了。

  “讓我離開,我想靜一靜?!?p>  “好,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不想見到我,我愿意等你,姐姐,只要你需要,我隨時會出現(xiàn)在你身邊?!?p>  回到君硯陌的城堡里,閑亭晚感到頭腦一片混亂,何為真實,何為假象,自己究竟是誰。

  被白棲婳救下的她,親手殺死殷墨義的寒幕遮,君硯陌尋找的那個人,自己究竟陷入了誰的陷阱。該信任誰?

  “棲婳,我想見一見你,我現(xiàn)在心里有些亂,不知你能不能來見見我。如果太遠或是其他不便,等這段時間忙完,我們約個時間,我去見一見你吧?!?p>  閑亭晚把這條短信發(fā)給棲婳后,松了口氣,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呆,然后拿著換洗衣服洗澡去了。

  等洗完澡出來,還沒來得及吹頭發(fā),閑亭晚就急匆匆跑到床邊想看一看白棲婳有沒有回消息。

  棲婳:“好!什么時候?我這段時間正好也在法國?!?p>  看到這條消息,所有的壞心情一掃而空,轉(zhuǎn)而是狂喜。

  手機像是一下子變成個燙手山芋被她扔了出去,閑亭晚激動地一下子跳到床上,也不管不顧了,拉起被子就往濕漉漉的頭上捂。

  “啊啊啊,怎么辦怎么辦,他回我了,回我了,要見我耶,他居然也在這邊,這么快就能見到他了,我這段時間沒長丑長胖吧,啊啊啊,不不不,人家才不在乎我好不好看呢,怎么辦怎么辦。”

  那天晚上閑亭晚激動的一會床上蹦,一會鏡子面前轉(zhuǎn),一會又到處找手機。

  第二天兩人見了面,閑亭晚整個人顯得有些興奮。白棲婳則無奈地跟在她后面。

  “棲婳,快看這里,這里有好多花,讓我想起了雷電花坡,很懷念那段在雷電花坡的日子呢!好想和你在回到那看一看呀!”

  白棲婳看著這個在他面前一蹦一跳的女子,他突然很希望這個女孩子能就這樣一直是快樂無憂的模樣。

  “嗯嗯,若有機會,我陪你一起回去?!?p>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一言為定哦!”

  閑亭晚笑的一臉燦爛,白棲婳的心情也跟著很好。

  遠遠地看到那片蘭草坡,花坡上一個女子正在香草微風中散步,閑亭晚遠遠就被她吸引了,這是個氣質(zhì)如蘭草般淡雅容貌如美玉般溫婉的女子。

  看到她的第一眼,閑亭晚腦海想起一句詩:“白玉不琢,美珠不文?!贝蟾耪f的就是這樣的女子,不得不讓人側(cè)目,是閑亭晚所向往的美好女子的模樣。

  她激動地扯扯棲婳的衣角,小聲說到:“看那邊看那邊,女神額,那個女生氣質(zhì)好好長的好美啊,這才是我心目中女神的級別嘛,快看快看,今天真是賺到了?!?p>  棲婳滿頭黑線,被閑亭晚扯的不耐煩,于是往她指那個方向看過去,那個女生剛好也看過來,看到棲婳在看她,一微笑一頷首,確實不凡。

  棲婳也向她點頭示意。

  “啊啊啊,女神看我們了耶,我頭發(fā)亂不亂,怎么辦,我被她俘獲了,好想認識她,棲婳你幫我去要一下微信好不好?”

  棲婳徹底無語,“有那么好看嗎?你花癡的還真是沒個度,還有為什么是讓我去要微信?!?p>  “唉呀!你不懂啦,我這是對美好事物的一種欣賞向往之情。就像對一首好詩好畫好風景的向往欣賞。我不好意思去要嘛,你去的話合理一點??烊チ丝烊チ耍伎煲哌h了。”

  “為什么是我去合理一點?”

  “你是男生嘛!”

  “……”

  棲婳被推了出去,女神也時不時往這邊看,棲婳只好硬著頭皮上。

  也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么,女子淺淺微笑,看來是很樂意交棲婳這個朋友,兩人果然加了微信,閑亭晚方才得知那女子叫殊絕

  “怎么樣?那個女孩子?”

  “還好!”

  “我看你們聊的挺開心的,是不是有心動的感覺?”

  白棲畫及其冷漠的回答了一句“有??!”,然后快步向前。

  “喂!你是在罵我嗎?喂?你別走那么快嘛,你等等我呀?你才有病呢,吃錯藥了你……”

  遠處,一個人的內(nèi)心如遭火焚,他無法就這樣看著她與別人那樣有說有笑,甜甜蜜蜜的樣子。

  他要奪回她,她只能屬于自己,任何人的靠近都使他無法容忍,何況他能看出她看待那個人是如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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