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蛟禁地里面。
韓立和南宮婉兩人春風幾度之后,終于漸漸的恢復了清明的神志。
“松開你的狗爪!”南宮婉怒視著韓立,惡狠狠的說道。
韓立聞言,雖然心中有些不舍,但還是乖乖的松開了自己的爪子,并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給自己裝戴衣物。
南宮婉一邊瞪著韓立,一邊也是快速的給自己穿上了新的衣物,一襲白衣,把她那妙曼的身姿給掩蓋了起來。
韓立的目光閃過了一絲不舍,但很快就恢復了往日的冷靜。
“咳咳……剛才那是什么?我們怎么會……嗯,那樣?”韓立首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雖然他沒有把話說完,但他相信南宮婉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南宮婉已經(jīng)重新穿好了衣服,她眼神有些復雜的看著韓立,既生氣于這個奪走了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恨不得立馬動手殺了他。
但轉念一想,她又想到了,這畢竟是拿走了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若是就這樣殺了,是不是也不太好?
南宮婉的心思很復雜,她現(xiàn)在心情很亂!
一聽到韓立的話,南宮婉就忍不住解釋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內(nèi)丹,而是墨蛟體內(nèi)的淫囊袋,一旦被雌性體觸碰到,就會自行破裂開來,散發(fā)出讓人迷情的煙霧……”
說到這里,南宮婉又忍不住停下來了,因為她忽然現(xiàn)在,淫囊戴會爆裂,似乎就是因為她剛才一不小心觸碰了一下,才造成的。
也就是說,她和韓立兩人之間,之所以會發(fā)生剛才那樣的事情,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
一想到這里,南宮婉就忍不住貝齒緊咬嘴唇,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吃這種虧!
偏偏,最讓人生氣的,造成這一切的,還是以為你她自己的不小心,而不是因為韓立算計了她……
南宮婉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的快速變換。
韓立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南宮婉的神情變化,他心中一緊,默默的后退了兩步,做出了防御的姿態(tài),隨時準備從儲物袋里面拿出法器,進行戰(zhàn)斗。
雖然剛才韓立還和南宮婉兩人在纏纏綿綿,卿卿我我的!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韓立占了南宮婉的便宜!
但是,剛才那事情,并不是韓立有意而為止的!
他剛才也是被迷失了神志,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韓立雖然心中對南宮婉有一些愧疚,或許內(nèi)心深處,還有過要娶了南宮婉的想法!
但是,這并不阻止韓立以最壞的心思,去揣摩這個被自己奪走了處子之身的女人。
萬一南宮婉惱羞成怒之下,想要動手殺了韓立呢?
韓立自然是不會坐以待斃的,他不可能站在原地等死的。
所以,韓立警惕的保持著和南宮婉兩人之間的距離,并緊緊的注意著南宮婉的一舉一動。
若是南宮婉真的要不顧一切的出手攻擊韓立。
韓立也是絕對會還手的!
不過,慶幸的是,南宮婉似乎也不愿意把事情做得太絕,她最后還是沒有選擇對韓立出手。
韓立松了口氣的同時,也在心中對南宮婉產(chǎn)生了很多的好感。
“這件事情,我不想有第三個人知道,你以后不許在提剛才我們的事情!”南宮婉語氣冰冷冷的,對著韓立說道。
“我明白,我保證守口如瓶!”韓立也是果斷的,說出了自己的承諾!
知道雙方的關系,暫時緩和之后,韓立連忙開口轉移話題:“現(xiàn)在時間過去多久了?我們不會已經(jīng)錯過了五天的試練之期了吧?”
“現(xiàn)在我們破禁出去,還來得及嗎?”
南宮婉搖頭說道:“不用擔心,那東西最多只會讓我們暈迷五六個時辰,不過破禁的事情,確實要抓緊時間了!”
“接下來,我們兩人要一起聯(lián)手,才能破禁出去,離開此地!我希望你接下來能盡力的配合我!”
韓立呵呵一笑:“沒問題,我聽你的。”
只要能離開這里,韓立自然是不會介意和南宮婉聯(lián)手合作的。
——
接下來的時間,南宮婉和韓立兩人,開始抓緊時間恢復法力,然后雙方一人使用法寶朱雀環(huán),一人使用金磚符寶,直接在地下巖層里面,進行穿透打擊,想要在地下深處,挖一個地洞,通到地面上去。
這個過程自然并不輕松,幸好南宮婉的功法特殊,可以把自身的法力,傳渡給韓立,讓韓立時刻保持充沛的法力。
這樣,兩人聯(lián)手之下,才終于硬生生的把地洞,給打到了地面之上。
“呼~總算出來了!”韓立爬出地面后,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了。
南宮婉用復雜的目光看了韓立一眼,最后轉身朝著石殿走了回去,她背對著韓立,淡淡的說道:“趕緊離開這里吧,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該忘記的事情,就要把它忘記掉?!?p> 韓立用眼光目送了南宮婉的離去,他知道南宮婉是要回去找掩月宗的那些弟子。
南宮婉的話,讓韓立心中突然多出了一絲苦澀的味道。
南宮婉,畢竟是第一個,和韓立有過夫妻之實的女人,要說韓立對她沒有想法,那是騙人的。
韓立也曾想要永遠的占有這個女人,他也想過要娶她,可惜兩人現(xiàn)在的地位相差太大了。
一個練氣期修士,一個結丹期修士,中間的差距,就如同一道天塹鴻溝一般,韓立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邁得過去。
韓立本身的資質不好,哪怕是有著筑基丹相助,他覺得自己能進入筑基期的序列,就已經(jīng)天幸了!
至于更往上的結丹期,或許他今生都無法踏入那個境界了。
“結丹期啊,機會還是太渺茫了,看以后的機緣吧!”韓立在心中默默的想到。
最后,韓立深深看了一眼南宮婉離去的背影,他在心中嘆息了一聲之后,便收起了心中其他的想法。
當韓立再次抬起頭顱的時候,他的眼神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迷惘的神色,里面再一次恢復了往日的冷靜和精明!
“不管怎么樣,還是先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吧!”
韓立收拾好了心情,毅然轉身離開了此地。
南宮婉的神識,感應到了韓立離去的身影,她默默的回頭看了一眼韓立離開的方向。
“希望我今天做的選擇沒有錯吧,你可千般不要讓我聽到,任何不好的消息,否則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來殺掉!”
南宮婉嘀咕了一聲之后,也快速恢復了往日的冰冷神情,轉身走向了石殿。
石殿里面,掩月宗的弟子們,驚訝的看著出現(xiàn)他們面前的南宮婉。
“南宮祖師,你沒事了?真是太好了!”一眾掩月宗弟子紛紛驚喜連連的叫喊著。
南宮婉冷哼一聲,冰冷的目光對著在場的眾人,一一掃視而過。
掩月宗的弟子們,頓時安靜了下來,他們這時候才驚醒,讓南宮婉落入險地,似乎就是她們這些豬隊友造成的。
“難道南宮祖師,這是要秋后算賬了?”這些掩月宗的弟子,心中后怕的想到。
尤其是那一個親手造成這一切的女子弟,更是臉色都被嚇得慘白了。
南宮婉冷冷的注視這些掩月宗的弟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沒有當場追問剛才自己被坑了的事情。
南宮婉只是用冰冷冷的語氣,開口說道:“出發(fā),去下一個地方。”
雖然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到的東西,但既然還有時間,南宮婉自然不介意繼續(xù)在環(huán)形山上面,搜刮其他的寶物。
于是,掩月宗的弟子,在南宮婉的帶領下,又奔赴了下一個地方,去搜刮財物。
而此時此刻,環(huán)形山上面的許多地方,也在上演著各種各樣的爭奪。
——
一處森林里面,韓立伸手撿起了地上某具尸體身上的儲物袋,然后一個火球術仍下去,把那尸體給焚燒一空。
某條溪流旁邊,幾個化刀塢的弟子,正在拼命的攻擊一頭蠻熊妖獸,想要拿走被蠻熊妖獸,守護著的一株珍貴藥材。
不知名的山谷小道上面,李聞又攔路打劫了某個落單的七派弟子,在對方乖乖的交出了幾株珍貴藥材,當作“見面禮”送給李聞之后,李聞也大方的把對方放走了。
在一片空地上面,幾個不同門派的弟子相遇了,因為一言不合,又直接開打了,戰(zhàn)斗當中,有人偷襲,有人反水,更有人躲在其中,渾水摸魚。
整個血色禁地,仿佛進入了混亂的狂呼一般,各種殺戮,都在瘋狂的上演著。
……
這樣混亂的場面,一直持續(xù)到了七派弟子進入血色禁地的第五天,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五天后。
某天清流小溪上面。
此時,李聞雙腳懸空的,站在某條小溪上面,他腳邊的河流之上,漂浮著一頭妖魚的尸體。
李聞對那妖魚尸體,卻是不聞不問,他只是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空,默默的算計著時間。
李聞嘴角念動,低聲的呢喃說道:“今天已經(jīng)是進入血色禁地的第五天了吧!試練快要結束了,是時候要離開這里了……”
話音剛落,李聞的身影便快速的晃動,朝著遠方疾行而去。
同時,這附近原本有一株被妖魚守護著的珍貴靈藥,也被李聞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