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興沖沖的抱著禮物跑到艾心家,敲了幾次門都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只好打電話給她。
“這人去哪了,怎么不在家啊”安柔一邊打電話一邊碎碎念。
電話剛接通安柔就扯嗓子問,“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家啊,害得我敲了老半天的門?!?p> “什么?你跑到d市去了?你怎么不告訴我,我給你扛了一大箱禮物過來呢,累死老娘了結(jié)果你還不在家?!卑踩岬穆曇糇兇罅似饋怼?p> 顧承瑾那小子都把艾心拐到d市了她都不知道,他還真是用苦良心啊,假公濟(jì)私的小人,安柔在心里暗暗罵了顧承瑾一頓。
咬著蘋果的艾心聽到安柔炸毛的聲音笑了笑,隨即回答道,“你回來不也沒告訴我嗎?!?p> “行行行,你告訴我你家鑰匙放哪就行?!边@么一大箱東西總不能讓她在扛回去吧。
“知道了,掛了。”安柔氣憤的掛了電話然后開始找鑰匙,一邊找還一邊抱怨,“空空如也沒一點家當(dāng)還把鑰匙藏得這么嚴(yán)密?!?p> ……
朱家。
因為朱逸從心愿珠寶離開以后并沒有去公司或者回家,所以直到晚上才跟朱德告知今天的事情。
“你是說顧承瑾突然出差了?”朱德皺著眉頭問。
他們不是跟冷氏公司的人有合作嗎,每次也是他親自接待的啊,怎么會在這個檔口出差呢,而且這段時間公司的股票也正常,顧承瑾這是要玩哪一出。
“對,不僅沒見到顧承瑾還被顧承讓和顧承瑾的特助整了一把。”朱逸越想越氣,這兩人就跟小孩子惡作劇一樣,在他臨走前竟然讓人停了電梯而且電梯里的員工個個都拿著茶杯。
電梯一黑之后這些人就把茶杯往他身上潑,什么咖啡,茶呀水呀都有,這些對他這種有潔癖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災(zāi)難,更讓他生氣的是他出了電梯的時候很多人都圍在電梯口。
上班時間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少等著坐電梯,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了,顧承讓下次不整回去他就不姓朱。
朱逸心里氣得直想殺了顧承讓,可是在朱家那么多幾人面前卻絲毫不見異樣。
“那你有沒有怎樣?”朱夫人聽完朱逸的話擔(dān)憂的在朱逸身上翻來。
“我沒事媽,小兒科而已,不用擔(dān)心。”朱逸無奈的拍了拍他媽媽的手然后不著痕跡的從他身上拿開。
“就顧承讓那敗家子都能把你整到,看來你在國外也沒學(xué)到什么嘛?!敝煲鹨鹦χf道。
“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哥呢”朱夫人生氣的指著朱茵茵,連在想事情的朱德都眼神不善的看向她。
“我不說就是了。”朱茵茵嘟了嘟嘴,表情還有點委屈,可是眼神卻閃過不屑。
朱茵茵的不屑眼神雖然消失的快可是還是被向來注意人的朱逸看得一清二楚。
茵茵她好像變了啊,以前她都是很崇拜自己的,可是從他回了國以后她見到他不是不屑就是不耐煩,朱逸深深的看了眼朱茵茵后轉(zhuǎn)而和朱德說了起來。
“爸,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從顧承讓的口中我猜出顧承瑾出差不是一天兩天。”這是他目前最擔(dān)心的事情,事情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先看著吧。看他下一步怎么做吧”
朱逸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p> 說開也奇怪,怎么顧承瑾對藥物過敏的事情一直沒人知道呢,連他姑姑在顧家這么多年都不清楚。
這藥物過敏是真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