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每個人都想吐槽了,這黃淼是在干什么的,怎么又不按著劇情走。
田靜也被黃淼的話一震,這家伙沒事吧。
好好的情景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孩,這小孩是什么鬼。
蘇導也被黃淼突然拉出來的小孩有些生氣了,但是并沒有任何喊停下的意思。
這小孩是誰,凌楓也想知道,既然黃警官把他帶過來了,那么凌楓肯定知道,這小孩跟自己肯定有著不一樣的關(guān)系。
可惜卻不能表現(xiàn)出有任何的疑惑,不然就處于下風了,整個劇情就非常被動了。
“小朋友,這是不是你的鋼琴老師?藍調(diào)先生?!秉S淼再一次開口了。
所有人一震,原來是這。
這小孩是孤兒院的代表,因為藍調(diào)其中的有一個特殊身份,孤兒院的鋼琴老師。
黃淼這是給凌楓一個提示,這是來說服凌楓的人,同時也是警察這邊的人質(zhì)。
你不是要爆破嗎?難道不顧這小孩的生死了?
看著黃淼得意的表情,大家傻眼了,到底誰好誰壞了?
大家都想問一下黃淼,是不是忘記了這個劇本里的描寫藍調(diào)的這個角色是什么樣的人了。
無情,弒殺,兇狠,殺手。而哪些身份只是藍調(diào)掩蓋自己作用而已。
黃淼來這一出,不就證明,藍調(diào)這個人另外一份人格了嗎?
殺人只是為了報仇,其實這個人內(nèi)心還是好的。
什么鬼?
凌楓看了看那個小孩,看了看無數(shù)個槍口對著自己。
“我心向往著光明,身體卻融于黑暗之中。
我在生與死之間徘徊,卻在光明和黑暗中得到了永生。
我在世俗的地獄與夢想的天堂中掙扎。
最后我選擇了從天堂墮入地獄,只是為了拯救那黑暗里的人。
讓他們重返光明,這就是我存在的唯一使命。也是我一生不變的追求。”
所有人一愣,變態(tài)殺人就是變態(tài)。殺人的理由都如此的強大?
小男孩重不重根本不是重點,重點的是我的目的是什么,我要做的是什么?你不懂,我讓你懂。
“你猜?我是天使還是惡魔?”凌楓再一次露出那可怕的微笑,特別滲人。
田靜一愣,黃淼也被凌楓的問題一驚,天使?殺人如麻的家伙可能會是嗎?
惡魔才是,但是如果是惡魔的話,還會在乎這小孩的生死嗎?
“你知道墮落的天使嗎?”
所有人被凌楓的話驚到了。
原本作為天使,卻因為某些原因與神的意愿所違背,被是為叛逆,因此純白的羽翼不在美麗,化作漆黑的雙翼,被視為墮落的存在。
而藍調(diào)的人設(shè)也是如此,從被領(lǐng)養(yǎng)的那一天,本是光明美麗的開始。
可是藍調(diào)經(jīng)歷了什么,人的不公平,世界的不公平,神的不公平?
于是藍調(diào)開始叛逆,開始反抗,只是不同的是,藍調(diào)走的卻是墮落天使這條路。
“因為墮落,所以這個世界上多了一絲的光明,因為執(zhí)酌,所以這個世界上少了一點痛苦。
生為死亡,死為再生。無數(shù)次的生命輪回,也許這個世界上才會有夢想里的天堂?!?p> 凌楓說著說著走在黃淼前兩米的位置,雙眼無神的看著跟前的警察,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對方會突然出擊。
“我是在救贖他們的靈魂,得到輪回的機會?!?p> 果然夠變態(tài)的,什么謎局沒有解過,什么犯案現(xiàn)場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樣的罪犯沒有碰過?
藍調(diào)這樣的變態(tài)殺手,心理的疾病已經(jīng)頂點的人,還是頭一次碰到。
“可是我什么都沒有做,憑什么你來決定我的生死?”田靜不知何時脫離了安全的位置,到了凌楓的面前,面對面的疑問。
田靜知道,如果這家伙要殺自己,早就動手了。她也在賭。
凌楓看了看面前的田靜,田靜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又是這樣的眼神,又是一副聊懶的表情。
至從跟凌楓一起拍戲以后,每天晚上都是噩夢纏身,不是因為凌楓,而是因為藍調(diào)這全身冰冷的殺氣。
所以田靜需要從這部戲里走出來,需要從藍調(diào)身上脫離出來,可是田靜錯了。
藍調(diào)根本沒有把田靜放在眼里,田靜只是藍調(diào)眼中需要救贖的物品一般。
怎么可能有感情,怎么可能在乎你此刻的感想,怎么可能會顧慮你是否做了什么。
“她曾經(jīng)也這樣問過?!?p> 凌楓的殺氣全開,瞬間向四周曼延開來,所有的警察身體細胞極速跳動,死死的盯著可怕的凌楓。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賭在擊殺凌楓的時候,炸彈會不會隨生命的停止而停止。
更主要的是,警察頭頭黃淼被凌楓的殺氣嚇蒙了,完全嚇的一動不動。
似乎自己微微動一下嘴皮就會被封死的感覺。
啪……
劇場突然間燈光瞬間一片漆黑,大家知道凌楓要行動了。
現(xiàn)場一片混亂,黃淼迅速向田靜剛剛的位置撲去。口中大喊:“電筒。”
警察瞬間打開腰間的手電筒,巨大的數(shù)道光照亮一片。
凌楓不見了,田靜已經(jīng)被黃淼撲倒在地,除了被驚嚇以外,一切都沒有事情?警察也迅速的將田靜團團圍住?
凌楓呢?跑了?
“啊…………”
一聲慘叫聲驚醒了所有人,滲人的慘叫直入現(xiàn)場每個人的心靈,燈火照去。
滴答,滴答的鮮血落地的聲音,猶如死神的鐘聲一般。
一名警察抱著自己斷落指頭,一把帶著還在滑動的鮮血匕首,出現(xiàn)在了他的脖子中間。
凌楓的聲音如同惡魔一般再次出現(xiàn)。
“這幅場景是不是很熟悉,家俊先生?”
凌楓為什么襲擊這位警察,不是田靜嗎?怎么怎么?
“七年前,一片刀片你還記的嗎?”
被割手的警察扭曲的表情,似乎想到了什么。
“想起來了嗎?哈哈,你就是那天負責安保的片警,還是處理那次事件的負責人,更是在鋼琴上放刀片的人,你都想起來了嗎?
你還記的我嗎?我就是她身邊的那個男孩?!?p> 所有人震驚了,田靜震驚了,黃淼震驚了,現(xiàn)場除了被挾持的這位警察以外都震驚。
(蘇導笑了,編劇笑了,要的就是你們這樣的真實表情,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嚇呆了吧,驚呆了吧,沒有想到吧。
凌楓的提議果然太妙了,管他那么多,最后找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那個人殺一下就好了,劇情再復雜燈一關(guān)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