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萬萬沒想到
凌楓大大,我們見好就收可以嗎?
這得給孩子心理上帶來多少的傷害啊。
不要自毀啊。
“土狗,你不阻止一下,無論后面劇情如何,這已經(jīng)犯了大禁了?!?p> “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只是現(xiàn)在怎么阻止,難道直接喊咔?
臭小子……”
只是凌楓絲毫沒有被臺上的動靜影響,繼續(xù)屬于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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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少一碗飯,還是少一件衣服,
你是少一分零花錢,還是少一份自在?”
只是這些真的是孩子所需要的嗎?
不,又想擁有愛,又想什么都不缺。
現(xiàn)實(shí)告訴你,很少,少到?jīng)]有。
但是戲只是表明一場立場而已,可以真實(shí)無比,但是卻不能過界。
“別跟我提愛,別跟我提感情,更別跟我提你的母親。
你沒有這個資格,更沒有這個權(quán)利,因?yàn)槟悴慌洹!?p> 凌楓停下了鞭打,身體的呼吸無比的沉重,身體不停地起伏。
但是似乎依然掩蓋不住氣憤,控制不住自己那份無比憤怒的情緒。
壓抑到無需再去壓抑地步。
碗的破碎聲,凳子的破敗聲,一聲連接著一聲,起起落落。
“你知道我這一輩子最恨誰嗎?最恨的就是你。
是你讓我失去了我的愛人,是你破壞了我一個完美的家。
因?yàn)楫?dāng)初我選擇了你母親,但是你母親卻選擇了你。”
凌楓艱難的后退,退到無路可退,手扶著桌角。
歐老一震,這小子有鬼,虛擬的桌子都能托住?
只是演技可以,非常出色,但是這個話……說不得啊。
哥,別繼續(xù)了,這玩的是心跳啊。
“可是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你知道嗎?你不知道。
我只能抱著你哭,我只能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可是我忘不掉,我忘不了你母親的一切。甚至她連最后一面,最后一個笑容都給了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你。
我又能如何,我該如何,你要我怎么做?”
父愛是否包容著自己本身該有的情緒,甚至是父愛自己的情懷?
滿臉淚水的凌楓觸動了每個人的心靈,母愛的偉大,是無限,哪怕是一命換一命。
父親這個簡單的單詞,不僅僅只是子女的爸爸,也是母親的丈夫,更是家的頂梁柱。
可是,他又曾說過什么,抱怨過什么?
(先生,你愿意嘗試一下你妻子生產(chǎn)時的痛覺嗎?
不,我不愿意,因?yàn)槲业恼煞蛞矝]有讓我去體會他一家之主的艱辛。)
父愛到底是什么?也許此刻是否應(yīng)該重新再了解一遍。
而凌楓是否已經(jīng)偏題了,完全在表露自己的個人感情,把父愛遺忘著干干凈凈。
“打了就解氣了,罵了就挽回了,還是咬了你母親就會回來?
不會,只會讓別人覺得你更加沒有教養(yǎng)。
你變成如此的樣子,正是一個沒有母親管教的表現(xiàn)。”
凌楓來來回回不停的走動,背影下孩童身影越來越弱。
突然……
凌楓瞬間一個轉(zhuǎn)身,眼球充滿著血絲,看向看臺上的每一個人。
大家全身一顫,如同被惡狼盯上的感覺,猶如強(qiáng)烈。
“你說誰家孩子沒媽的?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凌楓步步逼近,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的恐怖。
“你知道她喜歡什么、愛什么,想要什么嗎?”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只會嘴。”
“她雖然走了,但是她的生命還在,她的希望還在,每天每一刻都看著我的孩子長大。
我的孩子怎么就沒有媽了?他媽天天在他的腦海里,夜夜在他的夢里,怎么就沒有了?”
全場的人一愣,這……父愛變母愛,而且怎么……要準(zhǔn)備干架嗎?
糊涂,湖的那是唏哩呼嚕。
在所有人還在迷糊的時候,凌楓笑了,詭異一般的笑了。
所有人都被凌楓怪異的笑聲一驚,什么鬼,這又干嘛?
凌楓瘋了?這……
“寶寶,媽媽在這里,乖乖,喝奶奶,喝完我們就長大了……”
這……
這一刻燈滅了。
每個人看臺上的人都是一臉懵,什么意思?看不懂啊。
這個轉(zhuǎn)折有點(diǎn)夸張了,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凌楓到底在干嘛。
一會罵孩子,一會兒又像跟別人吵架,一會兒又一副慈祥地父親,這……
燈,再一起亮起,視線中的凌楓明顯年輕了許多,身邊還有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
一個高高的透視鏡隔絕一切。
“他就是我的父親……”凌楓對著女孩說到,臉上似乎一陣心酸,又是一份驕傲。
為有這樣的父親感到無比的驕傲。
兩人看向這一塊隔絕兩個世界的單向鏡。
“三年前,一場火災(zāi),他拼勁全力抱出昏迷中的我。
我得救了,可是,他永遠(yuǎn)變成了這樣?!?p> 女孩看著鏡子中的那個身影,淚由心生。
“可笑的是,小時的我,中學(xué)的我,高中的我,大學(xué)的我。
十分討厭我的父親,因?yàn)樗坏o不了我什么,覺得丟臉。
甚至我從小就沒有過母愛?!?p> 凌楓看著鏡子中的身影自嘲的說到。
“看到爸爸手中的那一個紅色鐵盒了嗎?”
鏡子中蒼老的凌楓,正抱著一個破舊不堪的紅色鐵盒子。
“那是我的媽媽。”
媽媽?鐵盒?
“那一天,爸爸昏迷中醒來,就一直抓著我的手臂,喊:別管我,快去救你的媽媽,快去救你的媽媽。
直到我拿到那個鐵盒,看完里面的東西后,我明白了。
父親笑了,之后就再沒有清醒過。”
在場的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原來凌楓前面演地既然是一個神經(jīng)失常的父親。
就是為這一刻做所有的鋪墊。
“里面有媽媽的日志本,還有爸爸的日志本。
從媽媽肚子發(fā)現(xiàn)有我的第一天起,就是日記的第一篇。
媽媽說,這一天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也是爸爸吃醋最嚴(yán)重的一天。
有第二天,有第三天,每一天都有。
唯獨(dú)少了最后一篇。
就是我出生的那一天?!?p> 凌楓哭了,女孩哭了。
因?yàn)檫@一天,媽媽將生命給了他。
“爸爸接過媽媽的日記本繼續(xù)開始寫,每一天都罵我,恨我,每一天都在罵媽媽為何如此狠心,罵自己為何無用。
可是你知道嗎?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表現(xiàn)過,從來都是我要什么,他都盡全力給我最好的。
天天擺著一副傻傻的笑,再怎么罵,再怎么說,他……他只會笑,總是一副沒有關(guān)系,天塌下來有他撐著一樣。
可是……”
可是日志中的父親,截然相反,可是生活中的父親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