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微微一怔,頓時明白這岳綺羅與青云觀的關(guān)系匪淺,卻是把把他當做了青云觀的那些道士了。
林余銘了一口茶,淡淡道,“我可是不出自那些青云觀?!?p> “是嗎?”岳綺羅的目光閃爍,“那么,你是出自何門何派?”
“這個,我沒興趣告訴岳小姐吧!”
“行,那你就告訴我為何三番五次破壞我的好事,破了我的紙人蠱術(shù)不說,我找不容易找了個奴仆替我辦事,沒想到又被你破壞了?!?p> “你說張顯宗,哦,你不是九姨太嗎!”
林余知曉她的想法,所以明知故問道。
“九姨太?”岳綺羅螓首微揚,臉色有著高傲的神色,“只不過是個凡人而已,他可沒這個資格!”
林余微微搖頭,對岳綺羅的自負早有了解,可是岳綺羅很傲,目空一切,她想體驗人間之愛,卻對于這世間的普通人怎么也看不上,倒是纏上了無心無魂的無心。
張顯宗對她而言,恐怕也只是利用而已。
“沒什么了,只是各取所需罷了?!?p> “這個我不想計較,只是我現(xiàn)在少了棲身之地,你得給我安排一下?!痹谰_羅的雙眸看著他,然而突然說道。
林余愣住,他看向了岳綺羅的雙眼,只是她的雙眼清冽如水,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對此,林余沒什么反應,這宅子又不是他的。
只不過顧玄武卻是嚇得有些夠嗆,他可是跟岳綺羅交過手,被擺弄得連防守的機會都沒有。
他之前竟然沒有認出來,竟然還讓她給人當個丫鬟,他真的感覺自己有些福大命大。
岳綺羅是被被安排在了林余隔壁的小樓,有仙長在,顧玄武倒是放下了心來,只是他也沒放松警惕,這岳綺羅可是邪乎得很。
本來他是不想岳綺羅在這邊的,可是想到無心上次被這岳綺羅弄得焦頭爛額,他也不敢放出去了,倒不如就擱在仙長旁邊。
入夜,林余照例吸納天地元氣,蘊華經(jīng)已經(jīng)被他破入了二重,他吸收天地元氣的速度更加快了。
而在林余修煉的時候,岳綺羅卻是站在對面的小樓窗前,望著林余小樓的上空有些出神。
旁人沒有察覺,但是她的元神要就超越常人,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小樓的上空,似乎似乎變成了漩渦一般,無數(shù)的極其細微的光被吸入了那道房間。
“蜀山,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岳綺羅望著那樣的場景,眉頭蹙起。
她想辦法住進了司令部,自然也得知了一些消息,比如說這位傳聞中的仙長名為林余,據(jù)說是出自蜀山。
然而蜀山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她卻是不得而知,因為除了青云觀以外,她從未聽說過其他的修行道派,就是觀內(nèi)的一些典籍當中,也是從未對這個地方有所紀錄。
但她卻知道,對方必定是個修道者,從那吞納的天地靈氣就可以知曉,對方所學的道術(shù)功法明顯比她所學的更為高明。
本來她還對那位無魂無魄的無心法師感到興趣,此時此刻的她對于林余的一切卻是更加地感到好奇起來。
而林余,對于那一旁淡淡的窺視卻是沒什么反應。
而過來幾天之后,林余察覺到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呆了這么長的時間,如果再不去學習符術(shù),那么剩下的時間恐怕有些不夠。
幾天之后,林余便跟顧玄武辭行,準備去往那青云觀。
“仙長您要走?”
大廳內(nèi),陡然聽到林余離開的心思,顧玄武還是很吃驚,對于林余救了他一命,還讓他基業(yè)不至于一朝破滅,他還是心存感激的。
林余的本事之大,他已經(jīng)見識了,自然想留下,可他也明白,仙長想走,他自然無法攔住。
“仙長想走我也不挽留了,只是那岳……”
顧玄武小心地說著,眼神也是不經(jīng)意的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名紅衣女子。
林余看了一眼那遠處的岳綺羅,頓時明白顧玄武的顧慮是什么了。
這樣的一位存在待在司令部,他一走之后,顧玄武想趕也不敢趕,恐怕只得提心吊膽了。
只是還未等林余開口,岳綺羅卻是走了過來,一雙眸子落在了林余的臉上,“你要去青云觀?那我和你一起去!”
經(jīng)過這幾天,林余感覺岳綺羅似乎都沒有去尋找那位法師無心,而是似乎將興趣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
林余有些猜測,恐怕對方對他修為所學產(chǎn)生了興趣,只是對他沒產(chǎn)生什么阻礙,林余自然也是不予理會。
“啊,岳小姐你要和仙長一起去啊,那感情好,我車都給內(nèi)準備好了?!?p> 聽到岳綺羅的話,顧玄武心里卻是大大地送了一口氣,別提笑容多高興了,沒一會就安排好了車子。
青云觀早已沒落,現(xiàn)在的掌門出塵子是什么德性,林余自然也是有所了解,自然明白有什么辦法學到符箓道法。
臨走前他讓顧玄武準備了一些小黃魚,到時面對那位掌門不愿,砸錢便是。
青云觀坐落在南面的青云山上,在文縣的邊緣地帶,所以耽擱的路程不會太遠,當天傍晚便是來到了青云山下的一個小鎮(zhèn)上。
住下了一晚,第二天便是爬上了青云山山腰,入了道觀。
雖然沒落,青云觀還是有著幾名道士,有著幾間道觀,至于林余見到那位掌門出塵子時,是在最大的一棟道觀當中。
“兩位是?”
前不久出塵子還在閉目休息,卻聽下面的小道士傳話說外面有兩人過來拜訪,聽說還是有錢人,他自然樂呵呵地前來迎接。
只是等他見到面時,卻是感到有些奇怪。
右邊的是一名手持佩劍,面色含笑的長袍少年,現(xiàn)在這個打扮已經(jīng)不多了,除非是下山混口飯吃的道士,但看著少年似乎又有點不像。
而另外一位則是更讓他感到疑惑,只是十五六歲的菇?jīng)?,臉上卻是冷冰冰的,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這兩人能湊到一起就讓他感到奇怪,更別說湊到一起一同到他的道觀了,只是人家來了,他總得問一下來意,于是他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