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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個仙

第三十七章 鳥鼻子也靈

稀里糊涂修了個仙 彼交匪敖 3186 2018-10-07 10:00:00

  白宛和根據(jù)現(xiàn)代生活中的同名軟件功能,再胡編亂造,添油加醋一番,說的口水亂飛。白宛和對魔鏡垂涎欲滴,也不管方闊聽進去了多少,就開始心急地忽悠,不對,是真誠地講理,“師兄,魔鏡跟著你不好,泄漏了你的行蹤不說,還順帶著暴露了師父大人的特殊愛好,容易讓人懷疑你對師父的衷心,與其你兩面不是人,還不如送給我,兩全其美。”

  “所謂監(jiān)視是假,想順手牽羊才是真吧。怎么,還不死心呢?也就凌玨那小子愿意上你的當(dāng),本仙要是信了你隨口胡謅的話,豈不白活了幾百年?”方闊瞟了一眼白宛和,那意味實在深長,隨后就背著雙手,洋洋得意地昂著頭,朝巷子的出口走去。其中不乏蔑視的味道。

  “這就走啦?我說師兄,你還真沒意思,小屁孩一個,你以為畫上胡子就能裝深沉?沒聽說嗎,看破不說破,你這人啥都好,就是沒點職業(yè)道德?!卑淄鸷鸵膊粐?,反正臉皮夠厚,抬腿就趕緊跟上,繼續(xù)叨叨,“其實吧,師兄你也就面子上裝得像,心里也啥底吧?這就好像鎖影針,你當(dāng)我看不見,誒,我就偏偏比你還了解……”

  不知是被白宛和說到了點上,還是嫌白宛和實在聒噪,方闊反身一瞪,白宛和立馬雙手捂嘴,只留了兩只滴溜溜亂轉(zhuǎn)的眼睛抗議。等方闊再轉(zhuǎn)過身去時,白宛和就忍不住地小聲嘀咕起來,“長輩監(jiān)視小輩,無非就是擔(dān)心族中出個殺人放火的,比如你,仙人也有七情六欲,多正常啊,也不是啥丟臉的事,你那么忌諱干嘛?我從小就被藥鋪的臭跑堂監(jiān)視,還不是成了半仙,這些光輝往事,我炫耀了嗎……”

  “死丫頭,你給我閉嘴!”方闊加重了語氣。

  白宛和最后一步踏出巷子,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突然明白了方闊的意思,矮下身去,一手擋住半張臉,小聲說道:“街上確實不比巷子里,果然還是師兄驚醒。隔墻都有耳,更何況是大街上,這種被家中長輩監(jiān)視的事情傳出去,必然會被誤會為不得信任。事關(guān)師兄的名聲,你放心,我明白的,我口風(fēng)一向緊,絕不會亂說話的?!?p>  方闊忍無可忍,恐嚇加威脅,“死丫頭,信不信本仙毒啞了你?”

  “呵,呵呵。今天天氣不錯,適合郊游?!卑淄鸷透尚χ?。

  氣氛實在窘迫時,正值一位素衣女子路過,白宛和眼睛一亮,一把拉住就搭訕。哎喲喂,看不出來啊,姑娘長得不咋樣,手卻保養(yǎng)的很到位。白宛和使勁地揩油,“哎呀,這位姑娘,你生的端的是好,印堂敞亮,嘴唇紅潤,更加襯托出你的牙齒堅固且白皙,你用的什么牌子的牙膏啊?你這手也很好摸啊,用的什么護手霜,推薦推薦唄,我多給你兩個點的介紹費怎么樣?”

  那女子渾身顫抖,許是被白宛和嚇到了,欲哭不敢哭,憋得臉上表情變形,更加難看了兩分。

  方闊一怔,扶額哀嘆,實在丟不起這個臉,趕緊上前解救無辜的少女。方闊暗中一指,隔空點在白宛和的后頸上,白宛和吃痛,捂著脖子就要叫囂。這邊,卻聽方闊指指自己的腦袋說道:“這位姑娘,實在抱歉,家姐這里有問題,你擔(dān)待些?!?p>  話不等說完,方闊拎了白宛和的右腳,逃也似的狂奔在西和城的主街上。

  于是,西和城中,一個小娃和一女子單腳滿城跳的景象,再加上那女子鬼哭狼嚎的求饒聲,引萬人矚目。白宛和那句“師兄,饒命??!”的大喊聲,穿破天際,相當(dāng)于平地一聲雷,引眾議紛紛。

  這邊,許是為了出口惡氣,方闊故意忽略白宛和單腳行動不便,一路硬是拖著另外一只腳不放,直到跑到無人之處,才一個急剎車,手里重重一扔,心里默數(shù)到三,再側(cè)身一讓。

  “啊!”白宛和又栽了。對,又!白宛和每次被修理了,都會立馬求饒討好,再明里暗里奮起搗亂,最后只能再被更為厲害的修理,行程惡性循環(huán),誰讓她認(rèn)錯比犯錯快,卻又記吃不記打來著。

  方闊見白宛和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心想莫不是自己出手重了些,真?zhèn)搅??方闊踮腳伸頭地瞧了兩眼,看不出個什么名堂來,又不愿表現(xiàn)出擔(dān)心,再叫白宛和搶白了下不來臺,就輕踢了白宛和的小腿兩下,七分賭氣三分揶揄道:“又沒死,還不趕緊起來?!?p>  白宛和嘆息一聲,半坐在地上,皺眉摸眼,聲音哀怨沙啞,又帶著些隱忍,“你這人還真沒趣,呆板又刻薄,沒見我受傷了嗎?我現(xiàn)在是病號,你這鐵石心腸的,居然對病號出手,也不說扶我起來?!?p>  聽這口氣,確實傷的不輕,這下方闊端不住了,趕緊伸手去扶,“真?zhèn)耍俊?p>  這回輪到白宛和憋不住了,推開方闊的手,大笑著跳起來,“多謝師兄關(guān)心,不過不用扶,因為我從小就愛喝骨頭湯,身體里的鈣質(zhì)很充分,抗摔打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卑淄鸷桶戳税醋约盒Φ挠行┧崽鄣男。鞍?,就是演技有些欠佳,沒讓你這小老頭來個真情流露,有些虧?!?p>  “是嗎?”方闊十指捏的咯咯作響,“不打你打殘,本仙如何真情流露?。俊?p>  “玩笑,都是玩笑,師兄別當(dāng)真?!卑淄鸷湍挠幸稽c受傷的模樣,彈指之間,就已經(jīng)利落地躲到了幾丈開外,“那什么,師兄管教師妹啥時候不行啊,關(guān)鍵是別耽擱了正事。你可別說你支開凌姐他們,根本沒啥正事,就為了收拾我?!蹦阋艺f,我……我立馬哭給你看。

  “死丫頭,還不都是你打岔?!?p>  “是是是,都是師妹我的錯。”白宛和點頭哈腰地跟著附和,誰讓她的求生欲望強烈呢。

  “龔家的人,確實有問題,他們不過一介凡人,最多修了幾天道罷了,身上居然會有妖獸的味道?!?p>  “你怎么知道?”

  “聞出來的?!狈介煍恐迹y得的嚴(yán)肅起來,“雖然他們極力掩蓋味道,但上古妖獸的妖氣,又豈是凡人能掩蓋住的?哪怕是當(dāng)年與上古妖獸交過手的那些大羅金仙,也是在仙池中泡足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盡除了妖氣。而修為心志不夠的,全被妖氣蠶食,淪為行尸走肉。那時,天界不僅要與上古妖獸戰(zhàn),還要與這些變成行尸走肉的仙戰(zhàn)……當(dāng)年的六界,可謂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啊?!?p>  方闊陷入回憶,面色沉重。他暗中打定主意,要是查實了證據(jù),就找個由頭支開白宛和,萬不能叫她涉險。他必須趁著封印未解之前解決了上古妖獸,以免生靈涂炭。方闊正在計劃此事時,卻見白宛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死丫頭,你看什么?”

  “都說狗鼻子靈,還第一次聽說鳥鼻子靈的。”

  方闊一個倒仰,她居然拿他跟狗比?虧他如此擔(dān)心她,怕她涉險計劃著萬全之策,她就是這么報答他的?方闊深呼吸著,算了,死了拉倒,少個禍害,就當(dāng)人民服務(wù)了。

  “話說,你這講故事的功力一般啊,事件的起因發(fā)展結(jié)果,一樣都沒交代清楚,你稀里糊涂的亂說一通,還有跑題的嫌疑,我完全沒有身臨其境的感覺。要不,你措辭一下,重講?”

  白宛和自顧吐槽,等一氣呵成說完之時,才發(fā)現(xiàn)方闊殺氣騰騰。不妙啊,白宛和趕緊咽了咽口水,切入正題,“那什么,既然知道的線索,狗鼻子……師兄,趕緊前面帶路,咱們拯救紅姐,拯救世界要緊?!?p>  方闊白了她一眼,祭出手杖作為代步的法寶,白宛和厚著臉皮嬉笑著擠上去。奈何方闊的手杖是小孩使用的大小,哪能擠的下白宛和?方闊忍住將人丟下去的沖動,又祭出一塊神行玉牌,沒好氣地說道:“你太胖了,擠不下,到那上邊去?!币膊粏柊淄鸷鸵庖?,說著就給一腳踹了過去。

  白宛和往神行玉牌上滾了兩圈才停住,哀怨地摸著身上的二兩肉,這也叫胖?我的夢想可是豐乳肥臀,前凸后翹,差的遠(yuǎn)了呢。要不是法寶飛在高空,白宛和害怕方闊再突然來一手,自己也不會御風(fēng),掉下去非死即殘,這才憋住了心里的話。

  白宛和看著方闊的黑臉,就有些犯怵,趕緊迂回地恭維兩句,“我瞧著龔家的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一看就沒安什么好心,果不其然,叫師兄發(fā)現(xiàn)了端倪。也好,我們就來個為民除害,把他們一鍋端了,以儆效尤。”

  而且,聽聞龔家在成州立足多年,那私藏肯定頗豐啊。到時候師兄在前方戰(zhàn)斗,那她豈不是正好可以里里外外地仔細(xì)收刮一通?

  不對,咱們都是文人,怎能叫收刮,應(yīng)該是在后方好好清理戰(zhàn)場才是。畢竟天下之大,不是人人都和她白宛和一樣見過好東西,那些家私流落出去,還不引起眾人哄搶,頭破主流?她這是為民服務(wù)的大愛,堪稱表率。就讓龔家的財務(wù)腐蝕我的心吧,但求放過無辜之人。

  白宛和在神行玉牌上手舞足蹈,眉開眼笑,聲情并茂,比開了表演班還精彩,招的方闊頻頻側(cè)目。

  “咳咳,無事,我就朗誦一下詩歌,下周有個比賽嘛。前進,繼續(xù)前進?!卑淄鸷偷暮f八道,只得到了方闊“瘋丫頭”的三字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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