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了半柱香后,終于,傷口有了愈合的趨勢,開始慢慢愈合,一直等到一柱香,傷口才回完全愈合,我松了一口氣,一柱香的時間,嬴揚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我自我安慰著。
門口響起腳步聲,我匆忙收起包好的碎片,拉過被褥,躺了下去,速度之快,自己都佩服。
“你每次都用裝睡騙我?!遍T被打開,嬴揚的聲音傳來。
每次?看來被絡(luò)晴抓走的那次裝睡早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在被褥下,緊閉著雙眼,聞聲紅臉了紅臉。然后識趣的拉開被子,對著嬴揚傻笑。
“我已經(jīng)命人去做了,你看,你是要再休息一會兒,還是要起床散散步?!?p> 我沉思一會兒,接著對嬴揚招了招手,嬴揚走近,做到我的床邊,我迅速的抱住他的腰身,然后頭枕在他的腿上。
嬴揚輕聲笑著,低頭摸了摸我的發(fā),我抬眼,望進瀲滟的目光。
“惠文王為何剜我一刀?”我輕聲問道,畢竟是嬴揚的皇叔,我怕我言重后,會讓嬴揚為難。
“皇叔此人脾性古怪,做事常常不按常理出牌,令人難以掌控,他傷你,怕是另有目的?!?p> “……”
你不是人。
我想起惠文王同我說的這句話,內(nèi)心還是有些害怕,惠文王如此篤定的說出這句話,怕是已經(jīng)看出自己的蹊蹺,可是…他一個凡人,如何能窺出我不是人。
我睜開眼,說不盡的難過。
“青云跟了你多久?”
嬴揚動作一頓,后又若無其事的撫著我的發(fā):“問這個干什么?你一下子同我問兩個男人,會讓我受挫的?!?p> 我笑嘻嘻的坐起,握著嬴揚的撒著嬌:“我也只是問問啊。我只想多了解你一點。”
嬴揚無奈。
“青云是我母親從母家?guī)淼娜?,自我有記憶起就一直在,他虛長我兩歲,少時,便是他教我習(xí)武,后來即便是我被母親送到了回潭山的那幾年里,他也未曾離開過我。”
我點了點頭:“你很倚仗他?!?p> 嬴揚伸手彈了彈我的額:“是我很器重他?!?p> 嬴揚更正過后,起身握住我的肩,也許是顧及到我肩上有傷,他的動作很是輕柔。
“佛桑,楚軒便不去尋了,好嗎?”
我看著他眼中的認(rèn)真,方才陰霾的心情一掃及空。
========分割線========
在傍晚時分,千茴帶了一眾人到了我的房門口,嬴揚說是要與藺霖商議事情,已經(jīng)走了許久,我看著千茴將一眾人遣到房門口,接著走到我面前來,行了個大禮。
圣界位分怎么說都要比神界高幾許,神界的人向圣界的人行個禮也是沒什么,可是這大禮也不至此。
“仙子每回來都給我一個大驚喜,這次又是來干什么的?!?p> 千茴眼底閃過一絲怨恨,后又很好的掩飾過,彎著腰走到我的身旁:“上圣,千茴自知自身身份低賤,不敢同上圣深交?!?p> “君子之交淡如水,千茴,我又不怪你。”
“上圣,千茴知錯了?!?p> 我郁悶,她做錯什么了。
“上圣,千茴求您,能否讓楚大人收手,放過我千家?!?p> 我蹙眉,神界的千家我略有耳聞,聽聞是神界的一家名門,原來千茴是千家的姑娘。
“什么叫放過你們千家,楚軒對你們千家是做了什么?”
“上次是千茴言語不當(dāng)惹惱了楚大人,可是于千家無關(guān)?!?p> 上次?那次楚軒和千茴單獨在屋內(nèi)密談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