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調(diào)戲了良家婦女?”常歌現(xiàn)在說不出什么心情,麻木是真的。
至于難以置信嘛?應該沒有。
記得上次,他把人家家的雞窩掀了,還抱著人家的雞寶寶哄你呢,顯然自己是把自己當了母雞。
還有上上次……總之啼笑皆非,就不拿來獻丑了。
這些也是師父他告訴自己的,讓她自己少喝點酒,別給他丟臉。
“……”
容樂好想哭,他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實情,她猥褻了她的小云斬。
“是啊,”容樂皮笑肉不笑,“還好我及時打昏你才沒釀下大貨?!?p> “是嗎?”常歌跪坐著,玉白的手指擺弄著腰間的玉帶。笑呵呵的看著他,溫柔可親,像是冬雪初融。
可看在容樂眼里卻叫他渾身發(fā)毛,終于掂量再三,繳械投降,賠笑討好道:“我說實話……說實話?!?p> 他也不想啊,要是知道他在一旁看戲不解圍的話,他照樣要吃一頓麻辣香鍋(毒打)。
而且他也不想承認自己是聞威喪膽的慫包啊。
他知道,常歌這里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至少他可以用拗不過(打不過)她為理,認個慫。
這事也是他不對,請她喝酒竟然讓她丟了清白,不過還好他沒看見,不用負責。
容樂偷偷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聽了會是什么反應,是無地自容,把這事蓋過去?反正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還是殺過去要他以身過相還?
為什么受傷的總會加他一個,煩惱也給他一份,嗚嗚嗚……
好痛苦!
宵景樓
“子衿,這……這里……”
明明說是出去散散心,沒想到把她騙帶到這個地方了。
看著洛傾鸞要走,洛子衿拽著洛傾鸞的衣袖就往里拖。
兩人皆穿著男子華服,容貌都有修飾,一派佳公子的風姿。
只是此刻洛傾鸞畏畏縮縮的樣子煞了風景。
子衿也太胡來了,說是捉奸,但進了青樓竟就是明目張膽喧銀。
看到兩個卓爾不凡的貴公子,門口的婠妓迎上前來上,又拉又拽:“公子,頭一次來我們這嗎?喜歡什么樣的姑娘?”
“里面請~”
“公子生的好生俊秀呢~”
“喜不喜歡奴家~”
……
洛子衿在她耳邊輕聲打趣“怪不得那渣渣有新婚嬌妻不要,來這等風塵之地呢,那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柔得跟柳絮似的。這呢,在他眼里你就是弱,跟小丫鬟差不多。以你的姿色,要是學著一點,他也不會找這些女人了。”
洛傾鸞聞言,原本羞愧的笑苦澀起來:根本不是這樣的。
可她不能說,她怕說了,姐姐找葉瑾痕的麻煩。
“我們還是走吧。”
洛傾鸞弱弱的說了句,臉色緋紅。
洛子衿聽了,抓住她的手的手緊了緊,“他新婚拋下你來這里欲仙欲死,讓你成了全京都的笑柄,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當你是軟柿子了!”
洛子衿憤慨的握起粉拳,看了傾鸞一眼,只見她更怯弱了,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好吧,還真是軟柿子,不,比柿子還軟,簡直是大白棉花!
說來也是奇怪,兩人一母同胞,怎么差別就這么大呢?難道是因為自己常年闖蕩江湖,而妹妹被嬌養(yǎng)在深閨的緣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