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乎意料
“這是什么玩意兒?跟核武器差不多。這殺傷力超強悍!”亂世虎臣這次知道了次元行者為什么要用光能罩把他們罩住了。
“煞徳羅這一步棋玩的挺狠啊。”白執(zhí)事說:“他不可能當場引爆炸彈,那樣炸彈波會影響到自己,炸彈爆炸的時候煞徳羅已經(jīng)離開賭城很遠了,他確認炸彈不會影響到他以后炸彈才被引爆的,按照這個來看那枚炸彈應該是一枚定時炸彈或者是遙控炸彈。如果是遙控炸彈那么煞徳羅距離炸彈那么遠應該不能引爆的,我估計他也不會這么做,拿出遙控器按下開關,這一動作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八九不離十是一枚定時炸彈,時間為幾個小時,煞徳羅所乘坐的輪船航行到足夠遠的地方炸彈突然爆炸,這樣一來能達到他的目的,二來能毀掉這座賭城,這樣一舉兩得的做法非常適合煞徳羅。”
“嗯,我同意你的看法,”鳳求凰說:“煞徳羅為什么要離開賭城呢?他是覺得這座城池沒太大發(fā)展空間所以干脆炸了這座城,正好我們也在賭城內,就想著把我們一起炸死?!?p> “但是我們并沒有讓他得逞,根據(jù)這次炸彈的威力來看,煞徳羅明顯是按耐不住了,我想他的局已經(jīng)玩到后半部分了。”這也是次元行者猜的,煞徳羅這個對手,在不了解他的情況下想贏了他根本不可能。
“那么我們下一步就是去碼頭調查一下他的船是那一班是嗎?”亂世虎臣問。
“碼頭都被炸了你去哪查?!贝卧姓哳D了頓繼續(xù)說:“我們的動作太慢了,其實我早就該留意到煞徳羅會提前到碼頭,我就是忽略了這一點,當初在第五層的時候煞徳羅就是比我們提前到第六層的,其實從一開始我們的動作就在他后面,是他一直溜著我們玩兒,而不是我們去追他,現(xiàn)在行動起來也來不及了,那么多客輪都發(fā)出去了,也不是只有煞徳羅乘坐的那一艘。其實如果沒有這枚炸彈,我們的動作完全是來得及的,沒有這枚炸彈,我們可以去每個碼頭排查,到時候煞徳羅一樣插翅難飛。我就是沒想到煞徳羅會這么玩,把整座賭城的人都給炸死了,所有的建筑都沒了。這的確不是個好事,但不一定就是壞事。我說了,煞徳羅的局已經(jīng)玩到后半部分,就算是他溜了那也沒什么,如果煞徳羅還需要我們跟著他遛彎兒,那么他一定會來找我們的。如今東皇太一已經(jīng)回來了,我們也沒必要繼續(xù)跟著煞徳羅,跟著個傻逼一起轉悠有啥意思?!?p>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跟著他玩了?”白執(zhí)事說。
“跟著他干什么?他想摧毀就讓他去吧,我們不需要多管閑事?!贝卧姓哌@一句話中流露出很多情感。
鳳求凰好像明白了次元行者的意思,表面上不跟煞徳羅計較,其實他是反過來挑釁煞徳羅,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其實這場游戲一開始次元行者他們就是被動的,次元行者他是想化被動為主動,此時只有鳳求凰明白次元行者的心思,并不是說煞徳羅想摧毀什么就讓他去,煞徳羅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起戰(zhàn)王聯(lián)盟的注意從而跟著煞徳羅,這次次元行者是鐵了心的要扭轉局面,不在跟著他讓他反而追過來,雖然說煞徳羅會毀滅更多的城市,這也是煞徳羅的自由,
次元行者覺得,這一局游戲他基本是輸了的。
“只要我們能忍得住,煞徳羅就算是毀滅幾座城池后我們不追過去,按照犯罪心理分析,他一定會追過來找我們,他摧毀環(huán)境就是為了引起我們的注意,讓我們跟著他,我們做的局就是讓他趕過來,付出的代價也比較大,我們做的局只是為了激煞徳羅,或許會犧牲太多太多的市民?!兵P求凰說。
“就算我們不做這個局煞徳羅一樣會肆無忌憚的摧毀,那些市民一樣得死,而且都是白死。我們做了這個局能整死煞徳羅,那些市民也不算是白死。為了一個煞徳羅犧牲了廣大群眾聽著有些不值,可我們不行動他們一樣得死。”次元行者說:“市民的死已成定局,如果煞徳羅不死那些市民的死就成了白死?!?p> “盡管這聽起來有些邪惡,若不殉道、方成大道。”鳳求凰說。
“我們不能說為了煞徳羅那些市民就死的應該,死得其所。雖然實際上也差不多是這樣。反過來他們一樣得死,我們的行動就是不讓那些死去的市民白死?!贝卧姓哒f。
廣闊無垠的大地上,戰(zhàn)王聯(lián)盟站著的地方方圓百里都是坍塌的建筑,就在次元行者說的死去的市民白死那一瞬間一道紫色的光束在百里以外的地方從地面投射到天上。看到這一幕地獄之眼倒是起興趣了,紫色的光束,跟地獄之眼的紫色魔火有些類似。
“那里好像有事情發(fā)生了,不過可以確定那不是煞徳羅?!钡鬲z之眼指了指那個地方,其實他也比較好奇,肯定是一個有意思的家伙,說不定真讓鳳求凰說中了,第六層真有強者居之。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干將莫邪湊近次元行者耳邊說。
“先等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奔著我們來的。”次元行者說。
放出紫色光束的那個家伙看來并不是簡單的貨色,他迅速向戰(zhàn)王聯(lián)盟的方向飛過來,飛行的速度跟冰封戰(zhàn)神沒太大區(qū)別。
“看來這個家伙是奔著我們來的,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贝卧姓哒f完撤了光能罩,做好了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你們是誰?”轉眼間那個放光的人來到了次元行者的面前。他白頭發(fā),頭上還有一飾品,一身青紫色狐裘披風,左手還托著一個類似鏡子的東西,圓形,兩邊白色石英完全圍住了中間的紫色球體,看著就像個鐘表。邊框呈前后方向旋轉,速度較慢卻很有節(jié)奏。
“是你們將這座城市毀于一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