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
按了好一會的門鈴,門終于被打開了。但是南宮輝推門后發(fā)現,靈山桂香正拿著一塊巧克力坐在一張獨立的椅子上慢慢吃,而麗莎則展開她霸道的翅膀占領了整張三人沙發(fā),擺出了一副比葛優(yōu)躺更頹廢的麗莎趟。
那么,門是誰開的?難道這門還是智能型的?
南宮輝剛走進去,就發(fā)現門旁的墻角邊有一堆黑漆漆的物體。轉頭一看,只發(fā)現一具毛茸茸的身軀趴在地上,一條又細又長的黑色尾巴高高豎起,還在不停的晃動著,在尾巴的中間還系著一個小鈴鐺,發(fā)出輕微的叮鈴叮鈴的響聲。
再仔細看,趴在地上的是一只可愛的貓耳娘,她整個身體都盡量的貼緊地面,兩只小手放在下巴上,一對大眼睛注視這走進門的兩人,那對毛茸茸的貓耳朵還時不時的抖動一下。
“咦?好可愛的貓咪。”
南宮夜蹲在貓耳娘身旁,輕輕的摸著她的頭,而貓耳娘卻表現的很愕然。
“你們能看到我的說?”
“當然能看到啊?”南宮夜笑著說。
“不可能啊,我明明用了潛行技能的,你們應該看不到我才對的說。”
南宮輝嘴角抽了抽,心想你這樣的潛行還能不被發(fā)現么?在潔白的墻角下突然出現這么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尾巴豎起老高,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搖動著上面的鈴鐺,她不說話還以為這是她特殊的打招呼方式呢。
南宮輝笑了笑,向貓耳娘打招呼道:“你好,我叫南宮輝,不知道妹妹怎么稱呼?”
貓耳娘見潛伏都已經被發(fā)現了,很無趣的爬了起來,不過她無視了南宮輝的問候,而是對著南宮夜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碎舞,今年233歲的說?!?p> 233!
南宮輝的的臉頓時笑成了233,剛才他還叫人妹妹呢,她這年紀都比自己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更老了吧?
南宮夜很高興的跟碎舞握了握手:“庫庫庫,我叫可可羅塔·夜·瓦爾希妮斯,你也可以叫我夜夜,今年99998歲。”
“夜夜好厲害的說!”
碎舞握著南宮夜的手就像普通女孩子的手,她的身體看上去也像是普通女孩子的身體,只不過她穿了一套毛茸茸的黑色衣服,看起來才像皮毛一樣。
除了黑色短發(fā)上面有著一對三角形貓耳朵和長著一條長長的貓尾巴外,全身上下都跟一般的女孩子沒上面分別。特別是那長得相當有規(guī)模的胸部,在黑色毛絨睡衣的襯托之下露出小部分雪白,皮膚光滑得讓南宮輝都想去感受一下。
“就這么走進來,牙齒拿回來了么?”
南宮輝還在研究貓耳娘碎舞的身體結構,靈山桂香那很不友好的聲音就響起了。
“當然拿回來了,不然我還敢進門么?”南宮輝走到靈山桂香面前,把那顆野豬的大牙齒放在她面前,還一臉得意的看著她,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戰(zhàn)功。
靈山桂香撇了撇嘴說道:“假的吧?難道你還真能從五魔獵人手上拿到獵物的牙齒?”
“上面還有銀魔的簽名,不信你自己看。”南宮輝也懶得解釋,直接拿著一堆食材走進廚房,準備完成他的任務。
“五魔獵人?”麗莎聽到這話,也頓時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自己端詳著桌子上的那顆大牙齒。
很輕易的找到上面的簽名,赫然寫著“勝利者南宮輝的戰(zhàn)利品,銀魔奉上”。
“哇,小輝輝,你竟然打敗了銀魔?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麗莎一臉好奇的看向南宮輝。
南宮輝還沒解釋,南宮夜就立刻搶著說:“葛哥當然是用實力碾壓他們的,那個刀疤大魔王敗給我葛哥之后,最后還被我正面擊倒了,菜到不行?!?p> “有貓膩!”靈山桂香斜眼看著南宮輝,依然不相信南宮輝能打敗銀魔,哪怕是用其比賽方式。
麗莎接著說道:“我相信小輝輝也是很厲害的?!?p> 南宮輝笑了笑,沒有解釋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問道:“我要開始做飯了,真的要做八個人的飯量么?”
麗莎愣了愣,看著靈山桂香問道:“八個人,夠么?”
“夠了。”靈山桂香還是對南宮輝心懷怨恨,依然不太想跟他說話。
就這樣,南宮輝開始發(fā)揮自己的廚藝,在廚房里面大動干戈起來。讓他感到驚訝的是,這個廚房真的什么調味料都有,按道理準備這么齊全的廚房,平時應該有一個常駐的廚師才對,為什么她們要找自己來做飯呢?
想不通的就不要想,現在該想的是怎么利用今天買到的食材。由于銀魔最后給他送了十斤的豬肉,就算八個人的分量都肯定吃不完,之前買了一大堆的凍肉就肯定先放冰箱里了。至于那些新鮮的雞翅,南宮輝也打算做一點,畢竟這東西是夜夜最愛吃的。
在腦子里大概考慮了一下之后,南宮輝開始爽快的動手起來。水煮魚、香煎豬排、剁肉餅、蔬菜拆魚羹,炒一個青菜,再加上夜夜最愛吃的可樂雞翅,六個菜,應該夠了。
搗鼓了一陣子,南宮輝突然發(fā)現身旁多了一個黑影,轉頭一看,發(fā)現貓耳娘碎舞正站在廚房邊上,看著自己做菜。但是,她為什么一邊看,一邊捧著自己的尾巴在舔?
“那個,碎舞妹紙,你有事嗎?”
雖然碎舞聲稱自己233歲,但是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呢?夜夜還說自己99998歲呢。再說,碎舞這么萌萌噠的貓耳娘,誰敢說她老了?
“沒什么,我就是好奇一下,你是怎么做菜的說?!?p> “做菜其實不難,只要記住調料的分量,還有掌握好火候就行了。至于細節(jié)口味每個人不一樣,同樣的調料分量不一定每個人都覺得好吃。”
“哦,的說?!彼槲杷贫嵌狞c了點頭,什么話都跟一個“的說”,然后繼續(xù)捧著自己的尾巴舔了起來,她都不知道她現在的行為非常引人胡思亂想。
南宮輝甩了甩頭,繼續(xù)把心思放在飯菜上面,而正好這個時候,門鈴聲響了。
碎舞蹦跳著去開門,卻立刻被一個綠色的嬌小身影撲倒在地。
“舞醬,我來找你了米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