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道觀疑團(tuán)
王曉無語的閃避著老道士的攻擊,說道:“可以了,道兄,我還有急事要辦,你停手吧?!?p> “再打一會兒,不然這不夠我吹噓啊?!崩系朗恳廊荒弥▌ε持?,雖然他傷不到王曉,但是他在耽誤王曉的時間啊,王重陽的標(biāo)記已經(jīng)消失了,以王重陽的實(shí)力,一刻之間就不知道上哪兒了,王曉實(shí)在是等不去啊。
“道友對不住了啊?!蓖鯐哉f道。
老道士看著王曉又對他道歉感到很意外,“道友這次是我對不住你,你到什么欠???”老道剛剛說完,一個大手掌就印在了他的臉上,頓時眼冒金星,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師父!”小道士驚叫一聲跑了過去,急忙扶起他師父向后拉去,他怕那兩只老虎將他師父和他給吃了。
王曉看著還有些懵的老道,又看看道觀上掛著的那個道字,搖了搖頭,叫上綠蘿便準(zhǔn)備下山,這再尋找王重陽的難度可就大了。
“道友留步!你們到底是來找誰的,可否告知,如果他住在這里我應(yīng)該認(rèn)識的?!崩系涝谕鯐运麄兙鸵叩臅r候,掙扎著站起來說道。
“那道兄有沒有聽說過王重陽這個人?”王曉聽到老道士說的話后,回頭問道。
“道祖王重陽當(dāng)然聽說過了!那可是我們道界的驕傲啊?!崩系朗柯牭酵鯐詥柕娜酥?,眼中充滿了欽佩,仰慕之情當(dāng)初說道。
“那道友可否告知他在何處?!蓖鯐钥吹嚼系朗颗d奮的神色之后,也興奮的問道,他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找到人了。
“咳咳!這個,道祖之名誰沒有聽說過,但是道祖在那兒這誰能知道啊?!崩系朗坎缓靡馑嫉恼f道。
王曉有些失望,又扭轉(zhuǎn)了頭,想要離去,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問道:“那敢問這塊牌匾,是誰所寫?”
老道士抬頭看著王曉所指的那個只有一個道字的牌匾,又興奮了起來:“道友也看出這塊牌匾不凡了?這塊牌匾能被我得到絕對是天意啊,你不知道當(dāng)是這樣的......”
“什么?!也就是說這個牌匾是從道觀中發(fā)現(xiàn)的,還是在樵夫在準(zhǔn)備將其砍碎的時候,被你挽救回來的?!”王曉聽完老道士的說法之后。
王曉想了想事情的經(jīng)過,總覺得事情發(fā)生的太過巧合,這里面一定有什么,王曉又抱拳說道:“那道友可否讓我見一下那個樵夫?!?p> “樵夫?你見他干什么?他現(xiàn)在去山中砍柴去了,估計要等一會兒才能回來?!崩系朗空f道。
“那我去尋他,道友告辭?!蓖鯐哉f完就要走,老道士急忙拉住了他的衣袖。
“這么大的山林,你去那里尋他?道友還是跟我來觀中歇息片刻,等候他回來吧?!崩系勒f道。
“這...”王曉在猶豫不決時,綠蘿跑了過來,晃著王曉的胳膊說累了,說要休息,王曉想了想確實(shí)這么一段時間,晝夜兼程,綠蘿真的是受苦了,王曉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老道士走了進(jìn)去。
“小花,小白走我們?nèi)コ院贸缘??!本G蘿興奮的招呼著兩只老虎,小道童看著跟在后面的兩只老虎,他想說寵物不得入內(nèi),但是看了看自己的身板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不夠這兩頭老虎吃,就沒有說。
“童兒,去拿些茶點(diǎn)來?!蓖鯐运麄冏ê?,老道吩咐著說道,道童應(yīng)了一聲就下去了。
王曉他們在這里左等右等,聊得都口干舌燥了,這道童還沒有回來,老道士坐不住了,“讓兩位見笑了,我這童兒一定是有偷懶了,我去教訓(xùn)他?!?p> 在老道士氣沖沖的走了沒一會兒,一聲尖叫聲傳來出來,“童兒,你怎么了?!你醒醒??!”
王曉和綠蘿聽到之后,急忙跑了過去,在他們跑過去之后,看到老道士在抱著道童焦急的呼喚著,糕點(diǎn)什么的撒在了地上,從這場景看道童應(yīng)該是遭了不測了。
王曉蹲下探了探道童的鼻息放下了心,“道友,你的童兒只是昏過去了,并沒有什么大礙?!?p> 老道士一聽,愣了一下,伸手摸摸了道童的脈搏,長出了一口氣,看著道童說道:“真是讓兩位見笑了,這童兒是怎么會昏倒呢?難道是練功過度?不能啊,這小子從來不認(rèn)真練功的?!?p> “道友你這宅院應(yīng)該是遭了賊,你的道童應(yīng)該是被人打了悶棍?!蓖鯐钥粗闹苷f道。
“??!不好我的鎮(zhèn)派之寶?!崩系朗靠粗闹鼙环疫^的痕跡慘叫一聲沖了出去,這老道士連自己的童子都直接扔在了地上,不管了。
王曉無奈的抱起道童走到了臥室,在王曉剛剛將小道童放下一聲慘叫就又響起了,王曉無奈的走了過去,看到老道士抱著一個盒子在痛哭,剛才老道以為道童死了都沒有哭,現(xiàn)在卻為一件器物這么流淚真是讓人無語啊。
“道友到底丟失的是什么東西?這么激動?”王曉試探的問道。
“我的鎮(zhèn)派之寶沒了,??!到底是那個天殺的,偷我的鎮(zhèn)派之寶?!崩系朗吭谀抢锖拷兄?,王曉和綠蘿對視一眼,默默無語,這個道觀也太不正常了吧。
“那個道友,你是修道之人,你要明白四大皆空?!痹诶系朗壳榫w稍微冷靜一點(diǎn)兒之后,王曉在一旁小心的勸道。
“哼!四大皆空那是和尚的,我是道士!”老道士憤怒的說道,他隨即又想到自己是個道士怎么會如此執(zhí)著于外物,頓時羞愧不已。
“謝謝道友及時點(diǎn)醒老朽,真是讓你見笑了?!崩系朗抗碚f道。
王曉急忙扶起老道說道:“道友,無須多禮?!?p> “觀棋柯爛,伐木丁丁,云邊谷口徐行。賣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蒼徑秋高,對月枕松根,一覺天明。認(rèn)舊林,登崖過嶺,持斧斷枯藤。收來成一擔(dān),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無些子爭競,時價平平。不會機(jī)謀巧算,沒榮辱,恬淡延生。相逢處,非仙即道,靜坐講《黃庭》?!蓖鯐詣倓傉f完話,一聲嘹亮的歌聲就傳來過來。
“這是何人在唱歌?!蓖鯐月牭礁柙~之后頓時驚訝無比,這個詞不就是西游記中,那個樵夫所唱的山歌嗎?誰的境界如此高深?
“這是那個砍柴的回來了,他總是愛唱幾嗓子?!崩系朗空f道,隨即領(lǐng)著王曉去見樵夫去了,王曉原本聽老道士講述了發(fā)現(xiàn)牌匾的經(jīng)過后,就覺得這個樵夫有問題,現(xiàn)在他更加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