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身份的人
“拿我跟陛下比?”印來江在野豬身上插了根旗子,才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上官影疏:“你也真好意思?!?p> “你吃炸藥了?”上官影疏看了眼野豬不斷抽搐的前腿,就印來江現(xiàn)在這帶著火氣的力道。上官影疏懷疑自己在跟他說兩句,這人就會枉顧比賽在這里拖著他打架。
上官影疏稍一斟酌,決定不跟印來江計較。他們剛進(jìn)場的時候可是聽到陛下來了什么的。這好歹八年沒見,一打照面他就在跟別人打架,這多不好。
“吃炸藥?”印來江看了他一眼:“炸藥好吃嗎?”
上官影疏目光追著天上飛過來的野鳥,瞇著眼睛瞄準(zhǔn)了,才把它射下來。過去插旗子的時候順便帶著馬往另一個方向拐,他現(xiàn)在可不想跟印來江待在一起。猶豫了會兒,才轉(zhuǎn)身說:“你去見陛下了?”
印來江臉一黑,上官影疏心下了然,往某個閃著靈光的地方看了一眼。沒等印來江回答,自己先竄了出去。
時染這邊看得到人,但聽不到他們說話。皺著眉頭看了半天。
她記得自己走的時候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不咋地,怎么這八年過了感情好像變好了?走到一起不說,還聊了那么久?
說起來這兩人也是囂張。明知道沒幾個人敢進(jìn)內(nèi)圍去狩獵,這兩人還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去。并且瞧著這獵殺速度,拔得頭籌的估計也就這兩人了。
“怎么樣,就這狼崽子的速度,難不成你最后還當(dāng)眾越開他不挑?”朱雀湊近時染,小聲說。
時染抿了抿唇,輕輕皺眉:“也不止他們兩進(jìn)了內(nèi)圍?!?p> 伸手指了指屏幕,稍微一移,就能看到另一個暗色袍子的男人。
時染試圖去看看男人是誰,卻愕然發(fā)現(xiàn)他胸前的牌子像被黑霧糊住了,怎么也看不清。再看那男子的臉,易是模模糊糊的。
男人進(jìn)了內(nèi)圍,但跟印來江和上官影疏都不在一個方向,他獵殺的速度和手法也非同尋常??康慕臅r候他甚至不需要拉弓,直接化了把箭就插在獵物身上。更為狠辣的時候,他的旗子桿子直接戳到了獵物的命門上。
大家的目光從那一紅一黑兩個人身上移開的時候,就不可避免地注意到這位暗色袍子的男人。
上一輪被刷下來的人沒甘心這么走的,也都留了下來。一看到這個男人就叫嚷開了。
“又是他!”
“這小哥也太殘暴了!”
“我怎么看著他不像來選秀的,跟要打架一樣……”
“……”
“這個人怎么沒身份的?”朱雀嘴角一抽:“時染,我有點(diǎn)擔(dān)心,我覺得他不像是來嫁你的,來殺你的還差不多?!?p> “嗯哼?!睍r染沒否定,只是踹了朱雀一腳:“說話注意點(diǎn)?!?p> 這場選秀意義重大,時染這位置周圍可都是高官重臣。時染還注意到上官一家人包括老祖宗都來了,弄得時染莫名的壓力山大。
暗袍男子才不管別人怎么說他,以十分殘暴的手段獵殺了一堆獵物,積分直接竄到印來江和上官影疏上面。一直到子車亦說了句時間到,他才慢悠悠地收回手。
時染輕嘆一聲:“嘖……真夠兇殘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