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為了省錢嗎?
“那只收三個人是不是太少了?”林秋又牙疼的替其他人問了。
“哎呀?!睍r染也是一臉肉疼,愁眉苦臉地說:“你們以為朕想嗎?這不是國庫空虛嗎,后宮還沒打理好,這進(jìn)來一個算一個的月錢,養(yǎng)這么多人兒很費(fèi)錢的啊?!?p> 哦~有道理?。”娙嘶腥?,心酸的兩眼淚汪汪,太慘了,陛下為了省錢,還搭上了自己的幸福。
真好騙。時染微笑著想。
子車亦接過字條,輕輕笑了笑:“陛下不用這么可惜,秀人的俸祿還是很低的?!?p> 說著子車亦就撤了屏障,不等時染回復(fù),轉(zhuǎn)身去了場中央。
其他護(hù)法雖然不明所以,卻也回了自己的位置。
時染眼皮兒跳了跳。
“這國師焉兒壞,我不覺得他會照著你想的去做?!敝烊负吡艘宦?。
“我也不覺得?!睍r染嘆了口氣。
時染所在的位置是最好的,能夠看清場上全局。
她看到子車亦走到那個暗袍男子面前跟他說了些什么,暗袍男子也回了他什么,然后旁邊印來江和上官影疏突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圍了過來。
“噗?!睍r染突然噴了口中的茶水,然后面無表情地接過侍女遞過來的手帕擦嘴。
這不怪她,她突然看到印來江和上官影疏兩人一臉猙獰,然后十分幼稚地往暗袍男子的椅子上踢了兩腳。
“怎么這么幼稚?”時染饒有興趣地看著,印來江這人長大之后就老板著張臉,老頭兒似得,真難得見人這么幼稚的時候。
至于上官影疏,時染也就在這時候才找回上官影疏一點(diǎn)小時候的影子。瞧那一身風(fēng)騷的。
然后時染聽到了子車亦清朗的聲音:“傳陛下旨意,宣五護(hù)法,上官公子,以及沐源帝國十四皇子入后宮。其余念到名字的,憑志愿選擇是否留下繼續(xù)做秀人。”
說著子車亦就開始念名字,留下來做秀人,只是在后宮里占個位置,屋子和仆人都得自己帶,還得往宮里交了錢才能繼續(xù)留著,不算個好差事,圖的只是個能夠接近時染的機(jī)會。
子車亦這邊念著人的名兒,其他人卻直接炸了開來。
時染大腦空白了一陣,她剛剛好像是聽到了誰的名號?沐源帝國十四皇子?他什么時候來的,她怎么不知道?
“什么什么?沐源帝國的皇子?哪個哪個?”
“哇!我看到了,我看到那個小哥的臉了,好帥!”
“喂,你們誰看到他的牌子了?”
“不是吧,我的天啊!”
“......”
周圍聲音嘈雜的很,子車亦也沒受打擾,他知道就算這邊吵翻了天,那邊的人也會仔細(xì)聽有沒有自己的名字。
自己剛剛也看上了幾個不錯的人,趁著時染沒注意,子車亦又偷偷多念了幾個人名。
時染這人挑剔,人多些才能有多些機(jī)會找到人勾引到她。想著子車亦輕輕勾了勾唇角。
時染也終于看清了那個暗色袍子的男人。
他們?nèi)俗叩阶榆囈嗝媲叭ヮI(lǐng)令牌,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頭往這邊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嘴角帶著莫名的笑意。
封千里。時染僵了臉,狠狠地捏住了桌沿。
失策了。